第三百四十四章 抓去报官

李余被陈时念像捆畜生一样捆了一路,像狗一样牵着,一路上自然是受到了不少人诡异的视线,他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妙,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倒是其次,心中更大的感觉是恐惧,不知道自己刚刚一下子抽的是什么东风西风,竟然就这么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了,如果自己咬死不认,那么陈时念怎么着也不可能,这下按照她和县衙大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还不把他给剥一层皮?

他想清楚这一层关系时,县衙大人已经拉着陈时念开始叙旧了,那县衙大人倒没有太过于关注李余,毕竟陈时念十次来找他绝对就是十次有事,不可能平白无端上门,于是先问:“最近不怎么常来了,看来是店里面的生意忙的不可开交了吧?”

陈时念说:“店里的生意还是承蒙你的关照了。确实还不错。”

县衙大人欣慰的说:“很好,你果然不负所望。”

陈时念说:“大人说笑了,实在担不起你的厚望,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而已,这次来,我是想要大人您帮我断断案,把这个小人给绳之以法了。”

县衙大人的目光这才落到了李余身上,严肃的说道:“这是又怎么了?”duwo.org 比奇小说网

陈时念简明扼要地说道:“是这样的,这个人叫做李余,他带着几个混混把刘叔给打瘸了,大人,你知道的,我们那村里,别说是顶梁柱瘸了,家里面随随便便一个人瘸了也是极大的打击了,那家人以后怎么办还没有定论,就是这小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指定指不上,只能来大人这里讨公道了。”

县衙大人看向李余:“那这个人确实该死了。”

李余终于害怕起来,目光瑟缩:“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我我没有做过这个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大人,你不会就听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随随便便的判罪吧?”

县衙大人说道:“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件事情想要找证据应该也不难,现在有人告你,你就不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去了,恐怕得先在我们这里吃几天牢饭了。”

李余睁大了眼睛。说道:“还说你们两个没有串通好?现在连证据都没有就可以随随便便让我坐牢了,这还不算是你们两个暗度陈仓的证据?我可以用这个去告你们两个吗?”

县衙大人说道:“凭你这样信口雌黄,料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两个之间清清白白,我只是欣赏她罢了,我都已经能当她爹了,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陈时念哼笑一声:“有些人脑袋里面就只有一些龌龊事,自然看到个人就是不干净的,这到没有必要去和别人争。”

县衙大人说:“这毕竟影响的是你的名声,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陈时念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就算没有名声,我也不愁嫁不出去,就算嫁不出去,我也不会愁,还是赶紧料理这个混蛋吧。”

县衙大人点点头:“来人,把这个人先关进牢房里。”

李余挣扎道:“不行,你起码要拿出一点证据来吧,不然我不服。”

陈时念说:“放心吧你,证据迟早给你拿出来,只是要委屈你先在这个牢房里面了,你就当做是熟悉环境吧,不然以后来了就不适应了。我现在就去找你要的证据。”

陈时念说完,又跟县衙大人道了别,出门时碰到了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李父李母,他们见到县衙大人差点就直接跪下了:“大人,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坏勾当。”

李父也着急地说:“是啊,大人,你这么随随便便就抓人不好吧,就凭着那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你这偏信她也太过了吧?”

县衙大人说:“现在我抓他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如果不抓谁知道他到时候会跑到哪里去,你们若是有意见,大可以去告我。”

李母着急了:“你可别以为我们不敢,就你和陈时念的关系够我们告你们一车了。”

县衙大人淡定地说道:“是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不要客气了,尽管去告好了。”

李父稍微冷静一些,问道:“大人,我儿子这个情况,你给我们一个准信,要关多久?”

县衙大人沉吟片刻:“如果他确实伤人了并且不赔偿,最少一年吧。”

李母脸上血色全无,说道:“一年,这么久……”

县衙大人沉着一张脸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真的废了别人,就是毁了别人一辈子,一辈子久不久?你们家里的条件看起来并不差,就算他真的在里面蹲一年出来照样还是该吃吃,该喝喝,那么人家呢,要花比前半辈子更大的力气才可以像之前一样活下去,你们想过别人的艰难吗?”

李母暗暗垂泪:“谁知道他是个这么不省心的……”

县衙大人说:“养不教,父之过,我看你们回去也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现场,李母双眼含泪,满脸着急地问道:“这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去告他们吗?”

李父比李母稍微冷静一些,闻言恨铁不成钢地道:“谁让他自己这么蠢直接承认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李母道:“那总不能就看着他在

牢里面待一年吧,他哪里能吃的了这样的苦?”

李父说:“那也没有办法,他自己干的好事。”

李母脸色苍白,眼皮一番,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而在另外一边,小赵氏已经托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村长夫人,也就是李余的姐姐。

村长夫人见人这么匆匆忙忙的过来,就知道出事了,连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那人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道:“李余被抓了。”

村长夫人连忙让他把事情复述一次,听完之后立刻声泪俱下,咬牙切齿地跺脚:“陈时念,又是这个该死的陈时念,怎么每次都是你来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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