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您不是定的一人每年最少十个饺子两个杂面包子嘛。”
“那你们……”嬴宏要问,却见有百姓要动百姓年食负责小组送来的那三袋面“哎!我带来的白面多,那三袋面和那几挂肉就不用动了,先放在那吧。”
百姓也没觉得有什么,就回去用嬴宏带来的面了。
嬴宏接着问“半碗面一块肉哪够十个饺子的呀,大家怎么没问过?”
“哎,您也知道,我们也知道,又不是您的错,就这样吧。”百姓们也不是非得要那几个饺子几个包子,百姓们要的是这份羁绊,所以面肉多少的,也就那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百姓哪惹得起官吏呀。
“我是听你说才知道的这件事,我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大家还是怕那些官员嘛。”这般的固有思维千百年,正是嬴宏最痛恨的“但大家也总该告诉我一声啊,我难道不能为大家做主吗?大家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您太忙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而且就是几个饺子的事,也不该打扰您。”
“大家离我并不远,北平大会堂就在城里,大家可以到北平大会堂找我呀。”嬴宏早就多次让中央出版社在报纸上写过,百姓有问题有意见都可以到北平大会堂或者各地大会堂诉说,至今日却无一人来过。
嬴宏不明白,各地方的百姓或许是因为心存顾忌,不敢去大会堂,但北平周边不应该啊,自己就在北平,百姓们还能有什么顾忌?
“嗯,我们记得了。”北平周边的百姓比其他地方的百姓确实顾忌少一些,但也不是没有顾忌。
尤其最顾忌的,像离百姓近的镇委会村委会,除了书记一职官员是上级下派的,其他官员都是下面百姓向上推举产生的。
说白了,那些官员之前也是百姓,而且很可能就是现在坐在嬴宏周围的百姓的亲戚朋友,有这一层关系在,只要那些官员做的不太过分,谁会去告发啊?
但这不是嬴宏想要的结果“唉,大过年的,就不寻不开心了,但我希望大家过完年能有时间去北平大会堂和我说一说这件事,行吗?”
“……,您是要查这件事吗?”
“官员的职责在于为君为民承意,而不是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我知道,在镇委会和村委会任职的官员多是大家的朋友,没准还是谁的亲人,所以大家有容让。”万事开头难,嬴宏要查这件事也是开头最难。
“但这是不对的,我让大家推举一些官员不是叫大家再给自己带上被压迫的枷锁的,大家见到的或许只是几个饺子几个包子的小事。”
“但在我看来,那些官员是变坏了,是从百姓群众中脱离了,是又开始站在百姓的头上喝百姓的血了。”
“那些面和肉本该都是大家的,却被那些官员贪污了大半,大家你半碗他半碗,归总起来得是多少啊?都叫那些官员贪污了去,他们独富有了,大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