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归点了点头。
她拿起自己的电脑，毫不避讳杜若飞的登陆了账号密码，然后进入主系统，找到了费小龟的源代码，开始修复。
她正在修复的时候，杜若飞忽然间开了口：“那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了前女友的电话，出去了。”
他说着，垂下了眼帘。
沈于归明白他的意思。
从费小龟出现了以后，在没有更换服务器之前，杜若飞每天晚上都在公司里通宵打游戏，其实是在守护着费小龟。
毕竟太重要了。
可偏偏，那一晚他有事出去了。
齐旭尧是看到他出了门，知道除了那一天外，他不会再有别的机会，所以才会选择了那一天动手的吧？
沈于归盯着电脑，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
可她很快就摒弃了杂念，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修复程序上。
出乎她的预料，费小龟的源程序被删除了很多，但其实破损的并不严重，只要东西不是反复删除超过几次以上，都可以修复。
而费小龟的源程序只是删除了一次，估计是范繁带人来的太及时，阻止了他，才会让黑客zero犯下了这么一个明显的错误。
其实如果是她，她会直接删掉某一个关键源代码，反复删除，再也没办法复原，那么费小龟整体就废了……
齐旭尧竟然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她没多想，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费小龟修复好了。
旋即，她抬起头来，看向了杜若飞，开了口：“有人拷贝了费小龟，那么，他们那边的ai，将会是另一个费小龟吗？”
沈于归接触ai毕竟还不多，不如杜若飞对这一块的了解。
这话一出，杜若飞就靠在了椅子上，他的目光直直看着前方，深邃黝黑，他开了口：“不会的。就像是同卵双胞胎，哪怕基因一模一样，但也是分开的个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一模一样的人，同理，也不存在一模一样的ai。”
真正的ai人工智能机器人，也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他说道双胞胎，又看了沈于归一眼。
沈于归故意装作没看懂他的眼神。
他就继续说道：“况且，ai的采集数据来确定ai的性格，费小龟的激活数据，是你给的，而他们拷贝走的只是源代码，并不包括采集的那些数据，他们也需要采集另外一个人的数据，给到ai，ai才能成为一个有性格的人。”
这句话，沈于归懂了。
ai联网，几乎可以说，网络上有的东西，它全部都知道，但性格不同，ai就不同。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只会有一个费小龟。
想通了这件事儿，沈于归就放心了。
她点了点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对面传来了柳代玉的声音：“小丫头，说好的晚上一起吃饭呢？”
沈于归也笑了起来，她看了下时间，开口道：“我现在出发，去接你。”
柳代玉点了点头，“嗯，快点来哦~我带你去吃一家法国菜。”
费氏企业。
费南城往外走，范繁担忧的看着他：“先生，要么今天不去那个法国餐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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