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禁忌之恋

二十一 禁忌之恋

胡成英雄救美,在一间破仓库里救回了若月。

那天晚上下着很大的雨,胡成带若月回家,放在床上,擦干。

这个过程中,胡成竟然被若月那柔软光洁的肌肤所吸引,一时冲动,便推倒他骑了上去……

暴雨渐渐地小了下来,若月温柔地看着胡成,没有责备他,反倒是很享受他的霸道。

之后,他们就这样同居在了一起,像夫妻一样,但很开心,有时候胡成攻若月,有时候若月攻胡成,不一定。

很快,若月的父母便发现儿子喜欢男人,于是派出保镖,强行把若月带回了家。

父母逼若月去看心理医生,但若月却反过来把心理医生说服,联合起来,一起跟父母作对,还绝食抗争。

胡成本来已经想放手了,但没想到若月竟然会绝食,便带着一群混混,砸开了若月的家,把他抢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幸福地过一辈子的,我们甚至在计划,怎么找人代孕……但谁知,岁月果然是一把杀猪刀!”胡成痛苦地把左手盖在了脸上,香烟烧到了他的右手,但他却浑然不觉。

三年后,胡成发现若月竟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若月是双性恋!

虽然,若月一直都没有向那个女人表白,但胡成看得出,若月很爱她,处处都维护她……

而且,若月身边的一个小弟告诉胡成,若月曾经说自己很痛苦,后悔选择了男男之恋,他想去爱那个女人,却又怕伤害到胡成。

胡成差点就疯了,他砸烂了家里的一切,想掐死若月。但终究下不了手。

若月还是走了……

然后,投靠魂组的任晴哥哥“孙飞”来抢飞龙社社长的宝座。

最危急的时刻,若月又回来了,还替胡成挡了子弹。

“成,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若月用满是鲜血的手抚摸着胡成的脸颊;“你的爱太沉重……我爱不动了……”

胡成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的错,一开始我就不该强暴你,我……”

“你没有强暴我……我……我心甘情愿……”若月的手从胡成的脸颊上滑落下来,他死了。

……

两年后,在红树小区里。胡成讲完了整一个忧伤的爱情故事,然后叹气道:“哎,算了。不说了。”泪水克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蔡子安拍了拍胡成的肩膀:“节哀,人不能活在痛苦中。”看了看表,发现已经是11点了,便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王琼已经睡下了,于是也蹑手蹑脚地躺在了她的旁边。

“主人,可以亲亲你下面吗?”王琼忽然睁开了眼睛,翻身匍匐在他身边。

“唔……真乖。”蔡子安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另一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夜销魂后,蔡子安便带着王琼和胡成前往浙江省人民医院。然后挂了个精神科的专家号。

“可能是解离性失忆症。这种病的患者会无法回忆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但对一般的知识,比如写字、计算什么的。却还是能记住的。”一个秀美的女医生说。

“她发病之前吃了奇怪的药,可能损坏了大脑细胞。”蔡子安解释说。

女医生端详着王琼头部x光片:“丘脑顶叶的确有损坏的迹象,不过放心吧,这种病治愈的可能性很大,我先给你开点药好了。”说着在电脑上开出了处方。

配好药之后。蔡子安便带着王琼和胡成往住院部走去,准备去探望探望赵晓夕。

忽然。胡成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不觉就喜上眉梢。

“什么事情让你高兴成这样?”蔡子安在胡成胸口捶了一拳。

胡成兴奋地说:“我们汪海汪舵主收买了兴华党暗堂堂主‘慕容侯’的小弟‘阿三’。阿三说,是慕容侯到日本去偷了赵靖的笔记和鱼肠剑。现在,这两件东西都在他手里呢!”

听到“兴华党”这个词的时候,蔡子安不禁感到一阵忧伤……曾经,他妈妈静妃就是兴华党的豹堂堂主。

“怎么了?”胡成看出了蔡子安的异样。

“没,没什么。”蔡子安回过神来,走进了一台电梯,然后按下了11层的按钮。

“兴华党有七个堂口,分别是暗堂、虎堂、豹堂、狼堂、熊堂、狮堂、鲸堂……在这七个分堂之中,暗堂最为恐怖。”

“慕容侯能够单枪匹马地跑进神剑窟里去偷走鱼肠剑,他的身手该有多好?”蔡子安拍了拍胡成的肩膀道:“你知道慕容侯住在哪里吗?”

“汪叔已经打探到了,慕容侯就住在安徽省新丰县的百乔村32号。”

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赵晓夕的病房外面,然后轻轻地推开了门。

赵晓夕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蔡学长,你们来了!……能多看你们一眼也好。”

蔡子安扶住了赵晓夕的肩膀:“慢点。”

赵晓夕喘了几口气,然后看着发呆的王琼说:“阿琼,阿琼你怎么了?”

“阿琼失忆了,不过医生说问题不大,能够恢复的。”蔡子安搂住王琼的肩膀,心酸地笑着。

“阿琼是个好女孩,蔡学长,你要对她好点,这样我也会很开心的。” 赵晓夕把蔡子安的手和王琼的手拉到了一起,凝视着蔡子安的眼睛。她纵然爱他,但却绝不愿意去夺人所爱,更何况,他是闺蜜的男人……

蔡子安用力地点了点头:“放心吧。”

然后,赵晓夕又开始讲述她梦中的故事——

一个狼藉的战场,到处都是死尸,破碎的战车,倒在地上的旗帜,大地被血染成了红色,乌鸦在天空中盘旋着。

穿着黑色铠甲的夫概走到了赵晓夕身边,认真地说:“胜玉,叔叔现在必须离开前线了,因为你父王已经容不下我了。”

“叔叔,但是你现在走的话,你会被认为是畏罪潜逃的。”赵晓夕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夫概的马缰,虽然没有人教她该怎么做,但她一下子就进入了角色。

“哎,胜玉,你好好保重,我毕竟是你叔叔……我毕竟是你叔叔……我为什么是你叔叔?”夫概仰天大笑。

“叔叔!”胜玉扑在马身上痛哭起来。

“胜玉,叔叔只拜托你一件事。”夫概说着指了指马车上的一口檀木箱子。

“那是什么?”赵晓夕惊讶地问。

“是八蛇之鼎,吴国的重器。”夫概把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四足的方鼎,鼎上盘着八条首尾咬合的蛇。

“这个八蛇之鼎不仅仅是权利的象征,更早已经被附会上了神秘的力量,你如果……如果不希望叔叔死的话,就带着它,去越国帮叔叔搬救兵吧。”

夫概交出八蛇之鼎后就翻身上马。他浑厚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胜玉,记住叔叔的话,去越国搬救兵吧!否则,我们是斗不过你父王,还有太子夫差的……”

……

听完了赵晓夕的故事,蔡子安马上认真地问她道:“你说什么?八蛇之鼎?”

赵晓夕点点头:“的确就是八蛇之鼎!”

蔡子安抓了抓下巴:“晓夕,你有没有看过你爷爷留下的笔记呢?”

“看过……爷爷在笔记上说,东海的王妃墓里面,有一个八蛇之鼎。但我不知道爷爷是不是把它盗出来了,因为那个东西很重,而我爷爷他们一般是不要太重的东西的。”

胡成用两根食指比划着:“春秋战国时期的八蛇之鼎怎么会跟五代十国时期的王妃扯上关系呢?好奇怪。”

蔡子安看着赵晓夕认真地说:“现在,我们已经打探到赵爷爷的笔记还有鱼肠剑都在兴华党的暗堂堂主慕容侯手里,并且我们还查到了慕容侯的住处。”

“你们要去那个地方?”赵晓夕迫不及待地问。

蔡子安点点头,看了胡成一眼:“没问题吧?”

胡成满口答应下来,然后用拇指刮擦着下巴说:“而且,汪叔和阿三打算陪我们一起去。”

“那就再好不过了!”蔡子安拍了拍手,便抚摸着王琼的秀发说:“阿琼,那我们走之后,你就乖乖陪着晓夕吧,不要乱跑。”

“主人……我可以跟着你走吗?”王琼怯怯地说。

赵晓夕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阿琼,你叫蔡学长什么?”

蔡子安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说:“晓夕,阿琼现在这里有点问题,我不刚刚还带着她去看医生吗?”

“但你不是说她失忆了吗?”赵晓夕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差不多差不多。”蔡子安也懒得再解释下去了,从大衣里摸出格洛克手枪递给王琼说:“这个,还记得怎么用吗?”

“记得!”王琼很努力地点点头。

“好,那我们回去试试好了。”事不宜迟,蔡子安告别了赵晓夕,带着王琼和胡成来到了郊区的。

“来,打这棵大树!”蔡子安指着百步外的一棵老槐树说。

“呯!”子弹准确无误地从老槐树身上对穿过去,留下了一个黑黝黝的小洞。

“不错不错。”蔡子安捧住王琼的脸颊亲了一口:“那这把枪你用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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