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64章婚戒丢了

期间,她的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她没在意,整个身体都无力的瘫在皮座上,瑟瑟发抖。

另一边——

高中同学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着,孟沛远却失了之前的兴致,一言不发的坐在角落里摇晃着杯中的美酒。

周易北有些心虚的挪着屁股,来到他身边:沛远,我

孟沛远拿眼睨他。

周易北豁出去的说:你别生弟媳的气,是我打电话跟她说你喝醉的,也是我请她过来接你的,我就是想掂掂她在你心中的分量!

闻言,孟沛远有些懒散的眼神,顷刻凌厉起来,他冷不丁的揪住周易北的衣领,气势骇人。

瞬间的失控后,孟沛远甩开周易北,拾起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右臂,匆匆离开包厢。

被丢下的周易北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我还活着吗?

香域水岸。

孟沛远几乎是一路飙车回来的。

一回到家,他立刻跑回主卧,却不见白童惜的踪影。

眸光一凛,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返身来到了次卧,果然在床上发现了白童惜。

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即便他进来了,她依旧没动静。

孟沛远走至她床头,在看见她眼皮下滚动的眼珠时,轻声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白童惜有些泄气的睁开眼,抱着被子坐起身。

见她头发微微散落在颊边,孟沛远很自然的伸手想去拨开,却被她冷漠的避开。

他的指尖微不可见的僵了下,但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什么不回房睡?

和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睡?

白童惜浅笑一声,似讥若讽:我突然发现这张床睡起来比你卧室的那张舒服多了,以后我就在这睡。

孟沛远眯了眯眼,心中有怒,却没有发:你非要在这里睡,我就陪你一起睡!

白童惜挥开他搭在她被子上的手,一脸的受不了:不必了,我可没有这个资格。

她拿他的话赌他的嘴,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淡淡的怨气。

我误会你了几个字正欲脱口而出,却在看清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时,面色一变:你受伤了!

美眸掠过一丝委屈,白童惜把贴着药膏的脚缩回被子里,手心搭在膝盖上,脑袋跟着枕在手背上,蹲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只。

孟沛远异常严肃的说:把脚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白童惜撇开脸: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见她不配合,孟沛远直接掀开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握住了她那只崴到的脚踝。

你,你轻点!她疼呐。

孟沛远面色依旧冷冷的,只是力道却放轻不少:在哪儿受的伤?

白童惜简单道:回来的路上。

沉着脸,孟沛远动手想撕开她脚上的药膏看一下情况,却被她伸手拦住:这药我才刚换上的,你别浪费了。

伤口虽然有点红肿,但只要不剧烈走动,过两天就能好,她乐观的想着。

孟沛远抿了抿唇,怅然若失的松开白童惜的脚,她不似一般女子柔顺,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哭着喊着,怪不得没有男人心疼她。

他一松手,她也不再扒着他的手臂不放,收回手的同时,忽然听见他嗓音紧绷的问:你的戒指呢?

白童惜眸光一滞,低头,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竟不知所踪!

孟沛远寒声:我问你,你的戒指哪里去了!

白童惜思索了下:可能是不小心掉在路上了。

边应着,她心里生出几分惆怅,那么称手的戒指居然不翼而飞,这难道预示着她和他的最终结局

孟沛远被她游离的态度激怒,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白童惜,那是婚戒!它的价值有多少你明白吗?

价值?指的是钱吧?

白童惜单手撑在颊边,暂时停止缅怀婚戒的忧伤:说吧,那枚戒指多少钱?我尽力还你。

孟沛远一口气堵在心里,怒极反笑:呵,你以为我的心意是用金钱弥补得了的!

这话听上去,怎么好像在指责她是负心人似的?

白童惜摇了摇头,摆脱这种冠冕堂皇的想法:丢了你的戒指,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这是我的无心之失

孟沛远冷冷打断:够了,我不想听你的官方回应,虚伪。

虚伪

没错,她在他心目中,可不就剩下虚伪吗?

白童惜扯扯嘴角,在他针芒一样的冷眼中,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不和他吵。

被晾在一旁的孟沛远恶狠狠的想着,他迟早有一天,要这个女人好看!

翌日,泰安集团。

对着电脑输入产品批号的白童惜,思绪却无法控制的飘远,她回想过昨晚去过的每一个地点,却始终想不起来那枚婚戒掉在了哪里。

没准是掉到黑洞里去了,她自暴自弃的想着。

这时,晓洁指着电脑屏幕提醒一句:白姐,你序列号打错了。

哦。白童惜回过神来,连忙修改好。

还有这里。晓洁又说。

白童惜再改。

晓洁扭头,奇怪的看着她,这种低级错误她从来不犯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总裁办公室。

一名俊逸的男子气势汹汹的朝这个方向走来,秘书眼疾手快,立即迎了上去:先生,请问您找谁?

男子微微昂着下巴:找你们孟总。

秘书又问:请问你有预约吗?

现在预约可以吗?男子眼神睥睨:就跟孟沛远说,是米尔的卓易要见他。

秘书一怔,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卓先生请稍等。

秘书很快从孟沛远的办公室出来,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卓易可以进去。

卓易大腿一迈,带着一股煞气。

见着孟沛远,卓易未曾寒暄一句,直接说明来意:孟总,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讨个公道的。

孟沛远若有似无的扫过卓易鼻梁上的红痕:卓总先请坐。

不了。卓易偏要站着说:上次去跑马场给孟总送件的那位小姐,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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