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谨辰还是陪着晏清晚一起回了一趟长兴侯府。
晏清晚跟晏二夫人聊了好一会儿,司谨辰把晏二夫人请去一旁,不知说了些什么。
回来时,晏二夫人面上若有所思。
然后对晏清晚说她不会考虑余家,让她放心。
晏清晚一脸懵,正要开口询问。
只见钟成益上前来提醒,“太子妃,时辰不早,该回东宫了。”
晏清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随即站起身道:“母亲,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您与祖母一起去东宫了,我们再聊。”
晏二夫人跟着站起身子,面带笑意的道:“好,莫让太子久等了。”
晏清晚:“嗯。”
说完,她便抬脚朝外走去。
晏二夫人一路把她送到院子里。
便瞧见了等在一旁的司谨辰。
晏清晚上前几步,抬眸看向她,眼含笑意道:“殿下,走吧。”
司谨辰微微颔首,语气低沉:“嗯。”
接着他便转身朝着院外走去,晏清晚也紧跟着他的脚步。
两人出了长兴侯府,便直接坐上马车回宫。
马车上。
晏清晚忍了忍,后来还是看向司谨辰,好奇地问道:“殿下,刚才您跟我娘说了些什么?”
司谨辰侧过头来,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嘴角微扬,道:“没什么,只是告诉她一些关于余家的事情。”
晏清晚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但见他不愿多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东宫后,晏清晚直接回了院子,洗漱休息,而司谨辰则去处理政务。
傍晚时分,晏清晚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
本能的钻进了对方的怀里。
结果没一会儿,便感觉温热的触感在唇上游移,细细研磨着。
晏清晚神色迷蒙间,伸手推了推,小声囔道:“殿下,别闹。”
司谨辰抓住她的小手,凑近她的耳边,气息炙*热,低声道:“阿晚,你说话不算数。”
晏清晚听到这话,迷糊的睁开眼睛瞧了他一眼,脑子不甚清晰的道:“臣妾说了什么?”
司谨辰右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看着她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于床榻上,桃红色里衣越发衬得她面容娇美,姿容绝色。
司谨辰眸子微暗,微微勾起唇角,薄唇微微掠过她的耳畔,引起一股酥麻感,随即低压嗓音道:“说好的下午回了长兴侯府后,今日晚上,阿晚好好表现的,可是阿晚怎么不等孤回来,便歇下了。”
晏清晚闻言,脑子顿时清醒了好几分,她嘟了嘟嘴,咬着红润的唇瓣,嗓音娇软,试图狡辩:“可··可是殿下,臣妾还有身孕···在···唔。”
司谨辰撑着身子,俯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晏清晚嘶了一声,半眯着双眸,嘴里逐渐被他的气息侵占,专横又霸道。
房间里烛火摇曳,桃红色的里衣掉落到了塌下的垫子上。
晏清晚微微弓着身子,呼吸急促,粉嫩的指尖紧攥着司谨辰的胳膊,看着对方的脑袋*在身前。
一刻钟后。
晏清晚额间的碎发紧紧贴着面颊,眼中泛着泪光的看向他,身子酸软无力,忍不住哭着祈求出声,“殿,殿下···饶···饶了臣妾吧。”
司谨辰总算是抬起头来,眼眸里的热意似是要把晏清晚烫伤。
他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瓣,伸手握住她娇软的手,压低嗓音道:“阿晚,这才刚开始。”
话音落下。
晏清晚感受到手心的**,面颊顿时通红一片,如红烧的一般。
窗外却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雨来,雨滴落在瓦片上,顺着屋檐而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
空气也逐渐寒凉起来。
屋子里却越发火热,直到房间的烛火燃烧殆尽,司谨辰这才满足得搂过她得腰,沉沉睡去。
翌日。
晏清晚醒来时已是午时初。
她懒洋洋的躺在榻上,长发搭在胸前,新换的白色的里衣贴身穿着。
晏清晚感受着微微发酸的手掌,脑子里想到半夜的情形,她抿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羞恼。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司谨辰缓步走了进来。
他来到床边,眼眸微垂,看着床上小脸绷着,抿着唇瓣的晏清晚,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低声道:“时辰不早,该起来用午膳了。”
说完,他弯下腰,拿起床边摆放着的绣花鞋,伸手捏住她的小脚,动作轻柔的给她穿上。
晏清晚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有些诧异,面上则是微微咬住唇瓣,小声道:“殿下,这样不妥。”
毕竟是一国太子,要是传出去他给自己穿鞋,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流言蜚语。
司谨辰轻轻放下穿好鞋的两只脚,伸手捞起她的腰,让她坐起身子,这才缓声道:“是自己起来,还是孤抱你起来出去。”
晏清晚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幽香,闻言耳尖泛红,娇哼出声:“臣妾自己起来就是,要是又被殿下抱出去,臣妾哪里还有脸见人。”
司谨辰轻笑一声,打
趣道:“现在才知道害羞,估计迟了。”
晏清晚:“···”
她哼了一声,轻轻把司谨辰推开,忙站起身子,走至一旁,站在角落里一直低垂着头的时雨见状,忙上前伺候她穿衣。
司谨辰看着她闹小脾气的模样,眼中含笑,随后安静下来,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
他沉声道:“西南地区因春雨原因,造了水灾,父皇想派我与你三哥前去处理此事,大概两月便能归来。”
晏清晚听到这话,身子微顿,忙转过头去看他。
眸子呆愣的很,嘴巴张了张,又闭下了。
随即收回目光,低垂下头,轻轻的道:“臣妾知道了,殿下一路保重。”
她这会儿能说什么,她知晓自己虽然怀孕,但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
去年秋天是水灾他没能前去,今年皇帝派他前往,也是应当。
只不过虽然明白,但是心里还是涩涩的,有些难受。
司谨辰看着她,嘱咐道:“阿晚现在身孕在身,东宫内务都有相应的嬷嬷处理,这两月时间,阿晚只需把握大方向不变就是,我把小钟子留下来帮你,阿晚有事只管找他。”
晏清晚低声道:“钟公公乃是贴身伺候殿下的,殿下离了他估计不习惯,还是带上吧,东宫的事臣妾能处理好。”
司谨辰:“无妨,阿晚最重要。”
话音落下,他又道:“我走后,东宫可能比平时管理的严格一些,至于你母亲,我也让人传去消息,到时每隔五天能进宫一次,后宫你也不必去,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去找父皇,知道吗?”
晏清晚低声道:“知道了,谢谢殿下。”
司谨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抿了抿唇,接着道:“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宝宝。”
晏清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