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葳蕤姑娘以为如何?”,毕竟是为柳葳蕤解决的问题,楚狂人总要征求一下柳葳蕤的意见。
“公子大才,葳蕤拜服,有了公子的方法,以后再也不用矛盾那么久,才能选出一个人来。”
“姑娘满意就好,如果还有问题,以后可以问我,我应该还会来这里几次”,楚狂人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回答。
“那奴家就谢谢公子了,不知在座诸位公子,有没有人想第一个来回答这个问题。”
一个白衣公子说:“不去,不去,第一个上去的明显吃亏,谁先上去,那不是傻子吗。”
旁边吃着冰镇水果的微胖公子附和:“不管你们去与不去,反正我是不第一个上去。”
“谁也不要拦我了,我就要最后一个上”,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那位肾虚公子,看来这位老兄也是个妙人。
楚狂人也没有想到这个时代也有一群逗逼,果然,逗逼是不分时代的。
就在这个时候,楚狂人开口说话了,他用手指着那个猥琐大叔,说:“这位老哥看起来就才识渊博,刚才的回答也是赢得了满堂喝彩,想来对自己应该十分有自信,我建议这位老哥你第一个上。”
猥琐大叔看了看楚狂人,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不是捧杀吗?
他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说:“这位公子又大了,老哥虽然痴长了几年,但论到学识见闻比起公子来还差得很远,公子刚才才真的是技惊四座,想必公子不会介意第一个上去。”
听到猥琐大叔这么说,众人想到刚才这小子如此嚣张的样子,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时候有了如此好的报复机会,那岂能不去做?
“是啊,这位公子,这个第一个上去的人舍你其谁呢”,一位公子自以为可以报复,直接起哄。
“这个老哥说的有道理,只有这位公子第一个上才是最好的。”
“公子不要犹豫啦,你就是最好的,你就是最棒的,你就是最强的。”
一帮人怎么好听怎么说,就是想让楚狂人第一个上去,这样一来,只要他无法击败所有人坚持到最后,那么他肯定就赢不了。
第一个问题已经被他抢去了那么多风头,这回就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楚狂人尽管早就想好要第一个上去,但是他却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的样子。
因为毕竟是他提出的这个规则,假如他要第一个上去,大家就会在思考是不是第一个上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好处,总会多出几个竞争者来。
所以他不但不说自己要第一个上,反而推荐出之前表现不错的猥琐大叔了,让他第一个上。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不想第一个上,还想把自己的竞争对手早早的解决掉。
而他意识到众人其实对他刚刚把所有人看成无能的表现,一定会吸引众人的敌意。
所以这个时候猥琐大叔先会给他一个反击,反而推他上去。
而在座的众位又会附和猥琐大叔,因为他们肯定看不惯自己在这出风头,想要自己输掉。
而自己刚才表现的比较强,想让自己输掉,就必须让自己面临到最困难的情况。
那就是让自己一个人对战所有人,只要输给其中一个人,自己就会被算作失败。
那么之后众人不断的对他进行捧杀,夸赞他,意思就是让他第一个上去,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伪装出为难的表情,身体似站非站,就是不挪动脚步的样子。
看到他好像害怕的样子,众人心里更加放心,不停的催促他,赶紧上吧,别再等啦。
于是他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走去,好像腿上灌了铅,走得很艰难。
就连在楼上暗中观察着的柳葳蕤都以为这个公子是不是搬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提出的这个规则反而让自己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他们谁也不知道,楚狂人其实就是想第一个上,在这样的规则之中,他对自己有信心。
终于走到了众人的面前,他站定了身体,说:“你们真狠啊。”
“我要说出我的答案了,请诸位仔细的听着,等我说完之后有任何疑问你们都可以问出来。”
他直接定了个性,并且表现的好像并不太自信的样子,实际上却是胸有成竹。
“首先,我们要知道一件事,想要来进犯公子所在家族的这两个家族每一个家族的实力都要比公子所带的家族强上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公子使用所在家族与这两个家族对战,无论对战哪一个家族,都会是失败的命运,所以正面对战是不可取的。”
以弱胜强古来有之,不过这种都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在柳葳蕤的故事里,根本不知环境,能利用的顶多只有人和。
楚狂人继续说:“在这里就不要考虑什么战略战术的问题了,因为说是实力比你强上一点,那就是各方面的强上一点。”
“所以如果你们有人之后想要说什么,这个公子可以怎么怎么样,设巧计来把进犯的家族灭掉,这种无稽之谈就不用说了。”
“那么有两个比你强的家族要来打你,你连其中一个都打不过这样的局面到底怎么样才能打破呢?”
楚狂人否定了一些说法,又分析了当前局面之后,直接提出了问题。
“我估计有人已经想到了,那一定不能和两个家族任何一家正面对战,更不用提一家对这两家,所以说唯一的办法,只有联合其中一家去解决另外一家。”
“有人会问,那么你凭什么认为这两个家族当中会有人愿意和你联合,把你打下来岂不是更好?”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啦,解决这个问题最重要的依旧是一个字利,只要能够说明利害,一定有一个家族愿意联手,至于这个原因,你们马上就能听到。”
听过不少评书的楚狂人知道怎么样能最大的调动这些人的情绪,让这些人沉浸在自己构建的情境里,不能自拔。
所以他抑扬顿挫,不断的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偏偏解决问题的方法又要顿一下再继续说。
这样一来就让所有人都在专心致志的听着他说话,并且更容易信服他所说的内容。
“我们首先可以肯定一点,没有两个家族的实力是完全相同的,来进犯公子所在家族的这两个家族尽管实力都比公子所在的家族强了一点,但是这两个家族之间一定也有一个强一点的家族,有一个弱一点的家族。”
“而这点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了,有强弱就会有竞争,有竞争就会有分歧,有分歧就有机会。”
楚狂人深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也许不适用于两个人,因为人类的情感之伟大难以估量。
但是这句话用在两个势力之间,却是永恒不变的真谛。
“公子要想办法去联合的那个一定要是那个弱一点的家族,只要能够说明利害,并且许以重利,那个弱一点的家族一定不会拒绝联合。”
“那么究竟要怎么说服这个弱一点的家族和公子所在家族联合呢,相信你们都听得出来,这才是解决这个问题最关键的一步。”
楚狂人开始一步一步的推进,让人跟随他一起去思考,如果他之后的答案和他人不一样,就会引起极大的兴趣。
“而这个问题的核心就是我之前所说的那一个字,利。”
“只要把利弊与这一个弱一点的家族说明清楚,就可以让这个弱一点的家族拒绝和那个最强的家族联手转而与自己所在的家族联手。”
楚狂人顿了顿,说:“接下来我就是要说怎么样跟这个弱一点的家族说明利弊,才能让他同意背弃那个最强的家族与自己家族联合。”
“还有你们不要忘了,等会我回答完了之后,你们可以向我提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