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言铠瑜问道:“本王问你话呢,听清楚了吗?”
“知道了!困死了!睡觉了!”
躺好,盖上被子,不想理这个二百五了,纯纯的二百五。
本姑娘连洗脚水都不如吗?洗脚水还值两个吻呢,让我封口,一个吻的要求也不提,笨蛋。
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王爷的?怎么带兵打仗的?怎么成为天下四大公子的?
就这脑子,搁我我也行。
上官姿梦这边内心波涛汹涌,气的睡不着觉。反观言铠瑜这边,内心毫无波澜,似乎睡得很是安稳。
毕竟品尝到了那片香甜。
上官姿梦瞪着眼睛,感觉自己失眠了……
言铠瑜能感觉到她没有睡着,便也陪着她一起失眠。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都已睡着,身体不知不觉就抱在了一块儿。
翌日清晨。www.youxs.org
言铠瑜醒来时见上官姿梦还在抱着他睡觉,就由她继续睡觉。轻柔的拿开她的手,偷偷又亲了一口,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堂堂王爷,想亲就亲,想睡就睡,何至于此。
刚一出门,正准备把房门关上。
瑜太后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儿子!”
吓得言铠瑜苦不堪言,捂着胸口,一大清早的,可真刺激呀。
把瑜太后拉到一边:“嘘——母后,您干嘛?她还在睡觉呢。”
瑜太后倒也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昨天是不是又做了?”
“母后怎么知道?难道你偷看了不成?”说到这儿,言铠瑜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您贵为太后,怎么能做如此荒唐之事?”
又后知后觉,如果母后真的都看了的话,演戏要被发现了,因为他们压根儿什么都没做。
感觉这些天和这小丫头在一起,智商都不够用了。
“胡说什么呢?是你昨天把人家姑娘弄的太疼了。那喊声大的,哀家在房间里都能听见。”
言铠瑜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想到了他按上官姿梦受伤的脚踝时,她杀猪般的喊叫。
看来母后听到的就是这个,既然没发现,那就继续演下去。
转转眼珠子,有了坏心思。
“母后不知道,昨晚梦梦她表现的太好了,本王没忍住。”
瑜太后听他叫梦梦,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他这个木头儿子竟然也如此肉麻浪漫。
不过,话虽如此,也不能太过放肆,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那你也不能像个变态一样饥不择食,这都三天了,夜夜如此。你受得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可受不了,得多为身体状况考虑考虑。”
言铠瑜也不管别的了,反正她还在睡觉也听不见,决定将这几天向她学习的不要脸的精神贯彻到底,装模作样的说。
“可是母后,梦梦她在床上挺主动的,孩儿才是受不了的那个。”
瑜太后:儿子不是处男了,人都变了,果然得到后原形就毕露了。
瑜太后作为一个过来人,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这叫什么话?那肯定是因为你是王爷的关系,人家怕你才这样做的。你得懂得关心你媳妇儿,适当让她休息-下,对你好也对她好。”
真是拿这个儿子没办法。
没睡之前,让他睡他不睡,睡了之后,反倒是天天如此了。知道舒服了就不注意身体了,这可怎么行。
言铠瑜继续贯彻学来的不要脸的精神:“母后,这不怪我,实在是梦梦她太诱人了。”
本王是喝了她的洗脚水中毒了吗?
怎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本王还是本王吗?
怎么有点恶心本王了?
瑜太后听了这话,也是同样的感觉,脸上大写着嫌弃:“哀家怎么感觉你变了个人似的?你还是哀家的那个本头儿子吗?”
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就不足为奇。
“如假包换。”
“哀家警告你啊,对哀家儿媳妇好的,你要是把人家姑娘玩坏了,哀家绝对饶不了你。”
“母后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行了,不和你扯了,哀家还约了娄太妃。”
“母后慢走。”
待瑜太后走后,言铠瑜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屋门:“本王亲口给你塑造一个这么好的形象,看下次你遇见母后怎么圆?跟本王斗,你还是太嫩了。”
正准备进去陪着她再睡一会儿,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言铠瑜,你是不是得给我解释一下?”
这怎么跟催情债似的?
柳星棠还是挺勤快的,为了他未来的媳妇儿,这一大早就赶来了。
言铠瑜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坐在石凳上,悠然地喝着今天的第一杯茶:“解释什么?”
柳星棠站在他对面:“你昨天找我拿药,是为了给你那打了我未来王妃的王妃用,对吗?”
“逻辑很清晰,语言很准确,语气把握的也很好。”
柳星棠怔了一下,他这一套一套的,和谁学的?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药呢?”
“你不是说不要吗?”
柳星棠气愤的坐在他身边:“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冉儿她被你的王妃打成那个鬼样子。否则说什么,我也得给自己留一瓶。”
言铠瑜一脸无辜的说:“昨天本王就建议你留一瓶,可是你很自信,就是不听。”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
柳星棠: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言铠瑜话变多了?这还是他吗?
“药呢?快给我,我还打算带到丞相府呢。”
“在我这里。”
上官姿梦在屋内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一看果然是柳星棠来了,既然逃不掉,那就只能坦然面对。
“你还敢出来?”
“你敢动她吗?”
柳星棠见言铠瑜护着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本来今天来就是打算为闵冉拿个药就走,不想把事情闹大。
上官姿梦大胆的走过去,打算把药交给他,反正现在有言铠瑜护着,他也奈何不了她。
“等等。”
言铠瑜叫住上官姿梦,从她手里把药拿过来:“星棠,我听说这药极其的难制,而且珍贵。”
谈起这药,柳星棠就一脸的骄傲,豪言道:“必须的,放眼这天下,论制药,谁能比得过我?别看它只是一小瓶,可其间的成分十足的珍贵难得。”
“如此说来,很贵吧?”
“必须的,这一小瓶起码八百两白银。”
上官姿梦:八百两?把我卖了都不够这个数,突然感觉我连药都不如了。
言铠瑜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八百两,药你拿走。”
上官姿梦:“……”
柳星棠:“……”
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他是跟谁学坏了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