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瑟瑟,旌旗猎猎。
长安城内。
一首充满争议的歌谣,正悄然传开:
“曹操是我儿,曹丕是我孙,曹叡见我叫阿祖。”
这军谣,起初只是在少数士卒之间传唱。
渐渐地,情况愈演愈烈。
尿曹曲,成了整个军营的战歌。
魏昌身披铠甲,眼神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他按剑而立,听着军谣,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一旁的刘邕满脸忧虑,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刘邕小心翼翼,道:
“将军,魏天子也是天子。”
“咱们这么做,是大不敬啊!”
魏昌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一个伪天子罢了,何足惧哉!”
刘邕心中一紧,继续劝道:
“蜀中朝臣,容易抓您和都督的把柄。”
“他们很可能在陛下面前进谗言,不可不防。”
魏昌猛地转身,目光如剑,直刺刘邕:
“我们现在守护的是大汉的西京,将士们在前线是抛头颅洒热血的。”
“谁敢在后方蛐蛐,真以为我的宝剑,不够锋利吗?”
刘邕浑身震颤,蓦地想起杨仪被斩的场景,历历在目。
那血腥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让他不寒而栗。
魏昌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坚定地:
“我是汉军的统帅,连这点锋芒都没有。”
“怎么可能带领你们,打下长安城?”
刘邕沉默片刻,低头道:
“属下明白了!”
魏昌的目光望向远方,那里是敌人的方向,也是汉军的目标:
“曹操是国贼,曹丕更是窃取大汉神器的国贼,曹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大汉将士,连这点仇恨和是非都没有,你指望谁给朝廷卖命?”
刘邕重重地点头:“属下受教了。”
魏昌转过身来,盯着刘邕:
“士卒要是敢对先帝和陛下不敬,你尽管处置,见一个处置一个。”
“但他们骂曹贼,你只能给他们鼓掌,甚至给他们擂鼓,明白了吗?”
刘邕挺直身躯,大声道:“遵命!”
魏昌微微点头,继续道:
“将士们行军作战,有将士们的准则。”
“讲究的是快意恩仇,别把朝堂上的那一套,搬到军中来压人。”
刘邕深知魏昌的决心,也明白在这战乱之世,军心的重要性。
此事到此为止,魏昌继续追查细作。
他深知细作不除,后患无穷。
于是继续不遗余力地排查细作,将营中将士都仔细筛选一遍。
魏军在挑选细作时,根本没有精挑细选,破绽自然很多。
魏荣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敢的行动力。
抓住他们的把柄。
轻而易举,将这些露出马脚的细作擒拿。
魏荣来到魏昌面前,神色凝重地问道:
“大哥,剩下的少数细作,都潜伏更深。”
“怎么做,才能把他们彻底揪出来?”
魏昌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道:
“只能等他们自己现形,再横扫干净。”
“有我和父亲坐镇,他们成不了气候。”
魏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魏昌交代了魏荣两句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立即回去休息了。
营中的紧张气氛,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暂时缓和了一些。
时间悄然流逝,到了半夜,魏昌准时起来和魏延换防。
魏延看着精神抖擞走来的魏昌,眼中露出赞赏之色,道:
“伯盛,抓细作之事,干得不错!”
魏昌微微低头,谦逊地道:
“父亲过誉了。”
魏延拍了拍魏昌的肩膀,感慨道:
“既抓住了别有用心之徒,还凝聚了军心,真有你的。”
魏昌挺直脊梁,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回应道:
“为了大汉,为了将士们,此乃孩儿分内之事。”
在这寂静的夜晚,父子二人并肩而立。
他们守护着长安城,也守护着心中的信念与希望。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长安。
没多久,魏延放心地回去休息。
魏昌带着甲士,开始巡察城防。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犹如一座坚定的堡垒。
将士们个个精神抖擞,见到魏昌前来,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
那一张张充满朝气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
那首充满豪气的歌谣,“曹操是我儿,曹丕是我孙,曹叡见我叫阿祖”再次响起。
竟已成为将士们,换防的口号。
这口号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一种宣告,一种对敌人的蔑视和对胜利的渴望。
魏昌看着这些士气高昂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停下脚步,勉励了他们几句。
魏昌的话语简洁而有力,充满了对将士们的信任和期望。
将士们听着魏昌的鼓励,眼神更加坚定,斗志更加昂扬。
魏昌没有丝毫架子,很快就和将士们打成一片。
他们一起谈论着战事,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梦想。
在这个特殊的夜晚,他们仿佛不是上下级关系。
而是一群为了共同目标,而奋斗的兄弟。
魏昌深知,这些将士是汉军的脊梁,是胜利的希望。
他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为了大汉的荣耀,为了百姓的安宁,义无反顾地战斗着。
而他作为统帅,有责任带领他们走向胜利,为他们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魏昌坚持到天亮,一夜过去,一切风平浪静。
突然,脚步声响起。
魏荣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地喊道:
“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魏昌心里咯噔一响,他坚守了一晚上,自认为已经足够谨慎,难道还有所疏漏?
魏荣急切地道:“边走边说。”
魏昌不敢耽搁,紧跟着弟弟,快步来到抓细作的营帐。
魏昌眉头紧锁,问道:
“到底怎么了?”
魏荣满脸懊恼地回答:
“尿曹石不见了!”
魏昌神色古怪,没想到昨夜真的有细作行动。
他自认警惕性颇高,却竟没有发现,真是失策。
魏昌立刻仔细地核查营中情况,果然发现有十几人失踪了。
这让他陷入了沉思,心中充满疑惑。
城内除了丢了两块尿曹石,根本没什么损失。
这细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偷走这看似不起眼的尿曹石吗?
魏荣满脸焦急地看着魏昌,等待着他拿定主意:
“大哥,怎么办?”
魏昌短暂思索后,果断道:
“再补两块,别寒了将士们的心。”
魏荣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大哥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定。
他立刻回应道:“好嘞!”
说罢,魏荣转身便去安排人准备新的尿曹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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