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时的她就像认命了一般,
双目无神。
听得邀月开口询问,她便像个木偶一般回答了起来。
“我叫任盈盈,是黑木崖日月神教圣女,
家父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
十二年前家父一照失踪,
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教主之位也由日月神教左护法东方柏担任。
十年前,东方教主忽然出关,宣称自己练成了当世第一等神功,
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东方不败。
十年来,我借日月神教圣女之职到处打听父亲的下落。
我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向问天与我统一战线,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向问天于一年前告知我父亲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在了西湖梅庄地牢之下,
我曾偷偷潜入发现东方不败居然用阵法将梅庄地底笼罩了起来,
又让梅庄四友看守。
这四友各有爱好,
必须集齐琴谱、剑谱、书画、美酒才能攻破。
书画和美酒好说,这琴谱和剑谱是关键。
但阵法也是重中之重,我在收集琴谱之时意外得到了这枚古币。
但却发现它是留给移花宫的钥匙,
据我调查得知,那梅庄地牢的大阵与移花宫护宗大阵同出一系。
再加上有了贵宗护宗大阵的钥匙,
我才打起了你们护宗大阵的主意。”
李牧在一旁听着,眉头皱的更深了。
明教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又出了个日月神教。
怜星同样疑惑,开口询问。
“我移花宫距明教分舵不远,明教的来龙去脉我们也了解。
但你们黑木崖日月神教的来历却是不甚清楚,
只是听江湖人士闲言碎语说你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知道圣女可否解惑?”
李牧瞪大了眼睛,这怜星可真是自己的完美嘴替啊,
自己刚还想问来着。
任盈盈见二位宫主居然没有其他江湖人士对日月神教喊打喊杀的迹象,
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也是开口道出了日月神教的来历。
“日月神教与明教一脉相承,我们本是明教的一股分支,
在蛮元境内做着情报工作,
但随着明朝的建立,
明帝清算明教,光明顶总坛自顾不暇,
我们也遭到了蛮元的绞杀。
为了生存下去,
我们才改做日月神教的。”
一旁的李牧听得直咧嘴,这就是综武大世界融合崩坏的产物,
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想必现在的五岳剑派已经是庞然大物了吧。
毕竟金系书中有那么大五岳剑派的高手。
越想李牧就越心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这盛世了。
不过眼下的麻烦却是需要先解决,
想着自己领悟出的功法,李牧顿时对面前的任盈盈不感兴趣了。
毕竟事关移花宫命运以及自己的生死存亡,
李牧当然知道哪个更加重要了。
望着还想张口询问什么的邀月,
李牧皱起了眉头。
“这邀月难道是想拉拢日月神教么?”
邀月适时开口。
“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
偷盗我移花宫大阵构建之法理应当诛。
但现在念你救父心切,一片孝心的份上,
便罚你留在我移花宫做一个花奴,
说不定等以后我哪天开心了,
可以随你去梅庄救你父亲,
到时候说什么梅庄四友,
岂是我们姐妹二人的对手。”
任盈盈目光顿时暗淡了下去。
“坏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了。”
但她却没法子拒绝,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听闻这邀月宫主杀伐果断,自己别惹恼了人家才好。
想通了的任盈盈当即拜了下去。
“谢邀月宫主不杀之恩。”
“好了,下去吧。由宫女带你换洗衣服,
自此便来这秀玉谷伺候我们三人便可。”
任盈盈倒退着走了出去,身后飘然落下三名宫女带走了她。
怜星却是气鼓鼓的看向了姐姐。
“这个臭姐姐,又往李牧哥哥身边安排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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