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越來越讨厌这个阿喀琉斯了,你说你玻璃也就算了,嘴巴竟然还这么贱,简直臭的要死。
“不错的想法,可惜今日你穷途末路。”
“即便我真的走下神坛,站在第一位置的也决计不是你。”冷彻的一笑,叶皇的眼神玩味无比。
“谢谢,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我要的不是那第一的位置,站在第一下场也许都会和你一样,所以我现在更乐意看到站在上面的人坠落。”阴狠的笑着,阿喀琉斯突然觉得自己人生目标有了转变,当一个把第一拉下神坛的人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你沒有那么好的命看到。”说完,叶皇身体猛然暴起手中唐刀带着凌冽的罡风劈了过去,这一次不是叶皇选择了进攻。
杀手不是保镖,杀手更擅长的是杀人而不是防守,所以即便是落入险境,杀才是唯一的出路。
叶皇动而众人动,眼看着叶皇一刀劈将过來,河田武夫第一个挥刀而上。
“锵。”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两把刀架在了一起。
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河田武夫拖住叶皇等待着从两边杀过來的黑寡妇同北极熊,以及远处不时射冷枪的阿喀琉斯。
“忘记告诉你了,我最擅长的不是刀。”河田武夫的冷笑,叶皇自然不会看到,再对方笑过之后,叶皇轻轻动了下嘴皮子。
“什么。”
还未等河田武夫彻底理解叶皇这一句话的意思,后者便感觉到一阵冷光闪烁,一道凌厉的寒气向着自己脖颈削了过來。
一时间,饶是河田武夫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也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咬牙不在管格挡着叶皇右手中唐刀的村正,身子借力向后飞退。
“想这么容易的走,不留下点什么可不好。”
手中冷锋射出,倒退的河田武夫无处借力只能够惨呼一声,冷锋从后者的右耳处飞了过去,将整只耳朵完完全全的削了下來。
落地的河田武夫一脸阴毒的看着收回冷锋的叶皇,右手捂住耳朵冷哼不已。
“下一次可就不是一只耳朵那么简单。”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半只耳朵,叶皇语气生冷。
对于切掉了这河田武夫的一只耳朵,叶皇并沒有太大的成就感,他原本希望这一刀可以重创对方,就算不死,让后者失去战斗力也是好的。
怎奈这河田武夫毕竟是神忍级别的高手,还是让对方躲了过去。
河田的一只耳朵并沒有让其他几人退缩,相反扑杀更为的猛烈起來,一番交手下來。
叶皇白色衬衫完全染红,嘴中吐着血沫嘴唇更是紫的可怕。
到现在位置,他终于明白为何一开始猛攻了一段时间,眼前的几人突然放缓了攻击的步伐,从一开始自己便被算计了。
阿米农号称毒王,世界之上鲜有用毒可以同其匹敌的人,但是在面对黑寡妇,当儿子的阿米农只能算是过家家了。
“你们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杀我一人却还联合起來集体用毒,倒是让我把你们看高了。”唐刀支撑着身躯,叶皇急促的呼吸着,对着四人挖苦道。
“我想只要你死了,沒人会知道这一切的,修罗,真是沒想到,被我们带毒的武器攻击了这么多次,你竟然依旧可以活蹦乱跳,当真是令人吃惊啊。”
“一点点小毒,你们觉得可以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说的沒错,若是平时,就算下再多的毒对你也沒有什么效果,因为你可以逼出來,可是现在,你沒这个时间,各位,我可是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只要让他沒时间逼毒,不出一个小时,修罗就成了死人了。”掩着嘴,黑寡妇似笑非笑的对着同样挂彩的三人道。
“哈哈哈,黑寡妇,要不是怕你这娘们给老子下毒,我都想过去亲你一口了。”眼看着叶皇嘴唇发紫,身体不自主的抖动,阿喀琉斯心中大爽。
原本他和叶皇也沒有太大的仇怨,要说也许就是自己想要证明一下自己,但是在叶皇在凯悦酒店内用一种俯视的语气说出那一番话之中,自尊心强烈的他便已经萌生了杀机。
自己可以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那个男人,但决计不允许有谁站在自己面前用一种睥睨众生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小心为好,他毕竟是修罗,如果你们不想如我一样丢掉一只耳朵。”
看着远处的修罗,河田武夫阴沉着脸对着其他三人提醒道,原本他这一只耳朵完全沒有必要丢掉,只可惜他太过心急了。
“倒是小觑了你们,不去当演戏真是可惜了。”眼看着四人脸上露出阴笑,叶皇知道今天自己马失前蹄了,努力控制着体内毒素不再蔓延,他眼神之中充斥着不甘。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为风铃报仇,带着兄弟们踏出华夏,给爱自己的每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结局,当然还有做一个好儿子,成为一个好父亲。
不过现在,恍惚的眼神却让叶皇人生第一次有一种不切实际感觉。
曾经那些原本可以按部就班來的事情,在这一刻突然便的遥不可及起來。
死。
叶皇不怕死,从进入杀手训练营之后,他便已经对死亡沒有了任何的恐惧感。
只是他不甘,死的如此的窝囊,虽不是轻于鸿毛,却也沒终于太深,死离自己是如此的之近。
他们在笑,是他们在笑。
呵呵,自己还沒有闭眼他们便已经欢庆胜利了吗。”
眼睛好累,好想睡一觉,意识渐渐开始有些模糊的叶皇再次吐出一口血,那血已经沒有刚才那边鲜红,带上了紫黑色。
身体不由自主的缓缓向着后面扑倒,噗通一声溅起一地灰尘重重的摔落在沥青路面之上,手中的唐刀却从始至终沒有松开过。
“死了。”
看着叶皇如此落寞的结局,阿喀琉斯原本带笑的脸上笑容突然收敛起來,他突然这个结局貌似和自己所想的有些差距和出入。
曾经站在自己头顶的那个人倒下了,可是他却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是的,少了一些什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阿喀琉斯终于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为何自己沒有那种欢愉的感觉了,原來自己想叶皇死,不是死在别人的手里,而是自己亲自解决,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踏实。
“或许我应该过去补上一枪,怎么说最后一枪也是我了结的。”嘿嘿一笑,阿喀琉斯缓缓的走上前去,沒有人阻拦的來到了叶皇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