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这个时候,突然间起步朝着人群走去。
而且,直接越过了姚雪娜,就在众人都困惑不已的时候,她忽而停在了角落里的一个女人面前。
梅玉秋。
是的,就是梅玉秋。
“喻色,你干嘛?”发现喻色走到了自己面前,梅玉秋的脸色有些不好。
“梅小姐,能借你的手机一用吗?”
“干……干什么?”
“我想让这位姚小姐死心,让她心服口服,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帮我。”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你?”梅玉秋以绝对嫌弃的眼神看喻色,嘲讽的问过去。
喻色却不恼,微微俯首,以极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现在恨的是喻沫,而不是我,我正好可以帮你拿下喻沫,让墨靖尧甩了喻沫,你不觉得那接下来就是你最好的机会吗?听说洛董很欣赏你,也很支持你和墨靖尧。”
“你……你跟他,真的结束了?”
“对。”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当其它人如不存在一样,小声的连着一问一答了好几句。
“好,手机给你。”梅玉秋象是突然间下定了决心,随即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喻色,甚至于还好心的打开了锁屏密码。
喻色接过,点开了视频文件夹,随即就打开了一个视频,递到大家的面前,“刚刚梅小姐只是好奇想要录下我治病救人的过程,没想到意外拍到了对我的火罐动手脚的姚雪娜的小动作,大家只要看过视频就可以发现姚雪娜的小动作了。”
于是,她举着手机,最近的人就凑了过来,果然看了之后瞪圆了眼睛,“还真的是做了手脚。”
一个人。
两个人。
一会的功夫,几个人都看到了。
姚雪娜的脸色越来越白,然后,突然间的就倒在了地上,装昏了。
靳峥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报警,把她送进去,法律自有公断。”
居然敢阻挠喻色给风啸天诊病,差点毁了喻色的名声,倘若不是喻色事先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火罐先后两次出手,只怕现在喻色已经百口莫辩了。
就连他外公与风啸天的交情,只怕也会因为喻色没有治好风啸天的病而从此断了关系。
一想到这个可能,靳峥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等等。”喻色叫住了要抬走姚雪娜的人。
“怎么了?她还有其它同伙?”靳峥问到。
喻色遥手一指喻沫,“她和喻沫一唱一喝,故意的分散众人的注意力,算起来,她也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真正的主使者不是姚雪娜,而是喻沫。”
“妹妹,我跟她以前虽然是同学,不过也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再也没有其它关系了,我刚刚只是担心你治病不成反害了自己,我全都是为你好。”喻沫脸色微白,也慌了。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这种为我好,结果不止是没对我好,相反的,差一点害风爷爷的病从此不治,你这是害我,不是为我好。”
“别跟她废话,都送进去,害喻丫头就是害我,我风啸天第一个不同意。”他这一声吼,他的随从立刻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押走喻沫和姚雪娜。
有什么先进去局子里再说。
但是,只要她们进去了,就是有了前科,再出来身上都背负了案子,以后在社会上再难生存。
“放开我,我是墨靖尧的未婚妻,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喻沫故技重施,再次喊到。
虽然她之前喊过,靳峥理都没理,但是到了这个份上,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到其它办法了。
只得再搬一墨靖尧,希望眼前这些人看在墨靖尧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却是在这时,人群的外围,传来了一道冷冽的声音,“我墨靖尧要订婚,墨氏家族自然会登海报全国通报,如果没登过,就是假的。”
“靖尧,我帮过你,看在我之前帮过你的份上,你救救我。”喻沫耳听得墨靖尧这话语,这是不想救她了,可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就这么被送进局子里,突然间挣开了押住她的人,朝着墨靖尧冲过去,伸手就要抓住他的手臂,求他救她。
墨靖尧却象是躲瘟疫一样的轻轻一侧身就避开了她的手,“我墨靖尧需要你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帮忙?”
绝对可笑的语气,却也是睥睨天下般的语气。
他是墨靖尧,他不需要喻沫帮忙什么。
完全不需要。
他这一句出口,众人全都是鄙夷的看向喻沫。
“她这是进入幻境了,以为自己真成了墨太太,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听说当初救醒墨少的人是喻色,可不是她这个当姐姐的呢。”
“她一直想抢妹妹的功劳,要做墨少奶奶,真不要脸。”
人群里一句接一句的窃窃私语声。
可是,落在喻色眼中的只有墨靖尧,落在喻色耳中的也只有墨靖尧一个人的声音。
其它人,全都不在她的眼里。
其它人的声音,也全都不在她的耳中。
此时的墨靖尧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根本不是之前喻沫挽着他时他穿的那套衣服。
虽然前后两套都是西服标配衬衫。
但是他现在身穿的这一套,颜色却不是黑色,而是深灰色。
一场晚宴上,身为主人的女人换几套衣服是很正常的。
就连男主人都很少换衣服。
当然,结婚的场面是新郎新娘都要一起连换几套的。
但是这不是结婚的场面,所以,没有人中途换衣服。
但是墨靖尧就是换了。
那就证明他是嫌弃他之前穿过的衣服脏了。
而他之所以嫌弃脏了,一定是因为被喻沫碰过了。
她曾亲眼见识过墨靖尧是有多嫌弃喻沫,所以,他换了衣服就是因为喻沫。
隔着遥遥众人,喻色忽而开口,“墨靖尧,你原本的西服呢?”
那么多人,她的眼里却只锁定了他。
“脏了,陆江拿去处理丢掉了。”墨靖尧想也未想的说到,可是说完,他的眸色顿时深邃了许多。
那深邃的眼神,看得喻色一阵慌,就觉得这个男人仿佛望进了她的身体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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