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隔壁
见这些人,一个个都很古怪,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时候,正巧那个伙计端着托盘跑过来,慌忙叫住他,我问:“伙计,这些人......是做什么的啊?”
“哟,这就不好说了,我们这地方,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谁能说清楚每一个都是做什么的。不过,看他们的行装打扮,应该是过路的商客吧,具体是干哪一行的,就说不清楚了,谁知道来倒斗儿的,还是来采药的......”对方说着,也朝门外看了一眼,见他也不太了解,我说了句“谢谢”便放他走了。
“这些人,肯定有问题。”沉吟了一会儿,丁翎对我说。
“恩。可能是跑江湖的。”我说着,也跟着点了点头。
“要是跑江湖混日子的,倒还好说,就怕他们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注意,对了,你懂这个,能看出这些人来路么,不会是你们茅山的人吧。”丁翎说着,面露疑惑,见她如此我苦笑道:“你以为,什么样的人都是茅山弟子啊,茅山派在收徒方面,条件很苛刻的,那几个人我看了,应该不会是茅山弟子,而且,我估计着,也不会是道门中人,说不定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把你脖子上的铜钱认出来了呢。”
我说着,伸出手来将丁翎身上的挂坠拿起来看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事情,应该算是一场意外,突如其来但也没有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饱饱地吃上一顿之后,带着丁翎小艾一起回去,头一次跟这么多女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总觉得有些别扭,好在,都不是外人,丁翎并不怎么介意。
倒是换上睡衣的小艾和鬼鬼,在屋子里头晃来晃去地很是诱人,本来,我靠在床头正在看书,一不小心瞥见小艾突然觉得很奇怪,上下打量好半天,突然发现,小艾那原本很平的胸脯居然变得饱满起来,原本以为,是什么加厚了的胸衣衬托出来的,可仔细看了半天,发现不是。
“喂......”正思忖间,被窝里趴着的丁翎在我的大腿上面掐了一下,我一转头,这妞儿正嘟着个小嘴摆出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来,我将手里的册子放在嘴边,挡住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跟丁翎说:“快看快看,小艾长肉了!怎么突然间大了那么多!”
“你傻吧!”丁翎听后,忍俊不禁地拍了我一下,随后,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道:“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呢?”我说着,大为不解,丁翎见了却傻笑着在我的胸前抓了一把,露出一副色眯眯的小模样,随后,浅笑盈盈地跟我说了事情的真相,她说,在训练的时候,每个杀手都有自己的定位,像丁翎这种,比较适合贴身近战,所以,平日里学的都是格雷西柔术为主的擒索技巧。
而小艾,以速度见长,擅长跌扑翻滚和站立格斗,这种格斗方式,跟我的比较像,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许多地方都比不了男人,尤其是胸前这两块赘肉,更是极大地限制了个人能力的发挥,所以,从很早以前开始,小艾就有用绷带一类的东西缠住胸口的习惯,除了丁翎以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当然,这也包括我。
也正是因为这个,小艾说我偷看她洗澡的时候,丁翎压根儿就不信,因为,我特别喜欢吐槽小艾的平胸,要是真的偷看过,是不可能在这一点上多做文章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很无语了,抓抓头发想了老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话其实挺对,类似的事情在我们国家的某些项目上也曾经发生过,可我总是觉得,为了那么一点提升就一年四季地将自己的胸口束缚住,这太不科学了,她们不知道,这么做所带来的后果么?
小一点也就小一点了,没什么,可胸型什么的岂不是跟着毁掉了?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叹息一声,随后将小艾叫过来纠正道:“你胸口,缠的什么东西?以后不要用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恩?”小艾闻言,一脸不解。
“你的绷带啊,扔掉吧,再缠几年,就真的变成男人了。”我说着,苦笑了一下,小艾闻言低头看看,随后,俏脸一红跑到了自己的床上,恨恨地骂了一句“臭流氓”便蒙着被子侧过身去,见她如此,我十分幽怨地看看丁翎,这时候,丁翎也学着小艾的样子骂了一句:“臭流氓,你怎么什么都管啊!”
“好吧,我又多嘴了。”摇摇头,我说。
“本来就是,又不是你家的女人你多管闲事做什么!”丁翎说着,愈发地没有矜持了,跳下床去将灯熄了,直接钻到了被窝里。
这种房间,其实都是单人床,跟丁翎睡在一起就得亲热一些,要不然,一个翻身就要掉下去的,可小艾和鬼鬼都在屋子里,肯定不敢干些翻云覆雨的事情,偏偏在这么个节骨眼上,丁翎像是故意捉弄似的一阵**,那让人魂牵梦绕的身子也软绵绵地缠在身上不肯下去,一通下来,憋出内伤,辗转到了后半夜都没有好好地睡上一会儿。
这事儿其实挺苦逼的,但是,更苦逼的还在后头,朦朦胧胧开始犯迷糊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头便传出了一些很不和谐的声音,咿咿呀呀没完没了,那声嘶力竭的样子像是多少年都没有恩爱过了一样。
也是这老楼,隔音不太好,即便不仔细留意也能听得一清二楚,而更让人觉得无语的是,那房间里头,似乎不是两个人,也不知道具体来说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让他们这么一闹,大家全都无语了,小艾和鬼鬼虽然强忍着没有做声,也在那里辗转反侧地没有睡踏实。
拿着手机数时间,半个小时之后那些人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无可忍的我只得穿上拖鞋向房门口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