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司徒兰,在她手心画了一个圆。
“活着,到底是圆满的结局。”
噗呲。
司徒兰笑了,笑得张扬,笑得韩沐微还以为自己又被她给耍了。
“你笑什么?!”
瞧着她有些气恼,司徒兰这才收敛了一些,仍旧是笑得捂住肚子。
“好啦,那些都是往事,活在当下的我们才是王道,去他的破玩意儿。”
她把一颗石子踢的老远,韩沐微愣了一下,接着也笑了。
“对,去他的。”
韩季青自从妹妹这里得知了乔天流的身份,和马白就开始着手去调查他背后的组织,果然马上就有了收获,只是马白说他们极其隐蔽,而且势力很大,跟他们正面对上未必能落得好处。
“那怎么办?”
“现在先解决盐城这边的事情吧。”
暗中的阻力还在,项目就要提上日程,他这边还没有任何行动,会让韩氏遭受很大的损失。
“大哥,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韩沐微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直接走到韩季青面前,两人一同看着她,司徒兰也跟在她身后进来。
“我们可以把他丢出去,他好像挺重要的,说不定他们急着找他,就没心思还我们这边了。”
她指了指监控里的乔天流,马白一拍脑袋眼睛一亮。
“对喔,他是那边的人,说不定真有用。”
“但这会不会打草惊蛇?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韩季青斟酌几分,皱了皱眉。
“不会,这反而是个好主意,现在不是找不到他们吗,正好可以引蛇出洞。”
司徒兰手放下下巴摩挲,低低笑了,三人同时点头,认同了她的说法。
很快就有乔天流的照片和视频就了出来,盐城这个地方不大,消息很快就传地人沸扬扬,只因为他是某个恐惧组织的,他们会在盐城制造一场恐怖行动。
一时警方,各路人都在查他的位置和背后的组织,揪出了很多不法分子,就连孟超也无暇追究到底是谁绑了他弟弟,连夜就带着孟风上了去往m国的飞机。
韩季青这时才顺利地和北风集团联系上,双方详细洽谈,敲定开工日期,还帮他们找出了内部的卧底。
方新柔功不可没,被任命全程负责和韩氏的工作,这下每天都要对着韩季青了。
韩沐微看了她快绷不住的脸,大哥估计在偷偷窃喜的猜测,拉着司徒兰就走。
盐城的事情没了阻碍,但他们也没能等到幕后之人露头,他们就这样消失了一样,或在背后悄无声息的酝酿着什么,这些他们都无从所知。
韩沐微也要赶回a城了,因为拖了一些时间,方晨一直在催她回去。
乔天流的安置成了问题,他现在可能是唯一能知道针对韩家的幕后黑手是谁,而且自从那次审问之后,他就一直都在发呆,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韩季青打算把他放进疗养院里看管起来,而且把他的身份告诉给了爷爷的战友,他们都很重视,并派了人来严加看管,因为他们也在追踪一个组织,很可能跟他们是同一个。
韩沐微和司徒兰上了飞机,这次是韩季青和马白亲自送她们来的机场,因为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可不放心再让妹妹自己出发。
马白接下来则跟着韩季青一起工作,吴助理找到韩季青的时候哭唧唧的诉说着他的不易,整个人就像从大山里出来一样,看到了马白更是委屈不已。
柳曼文没想到自己筹谋了这么多竟然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公司也被查封了,而顾家父子早就跑地远远的了,她现在就像落水的狗,什么都没得到,还有债主追着她要钱。
她打电话回林家确被告知林家破产了,她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没了,都没了,呵呵呵。”
柳曼文抱着酒瓶在路边摊买醉,她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韩季青和方新柔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两人上了车,她疯了般就想追上去。
“不,你们不能走,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才对啊,不,怎么是你,你早就死了,呵呵,死了。”
她被老板骂骂咧咧地拉着要买了单才能走,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离去,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在她买了单,摇摇晃摇地拿着酒瓶离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韩季青把方新柔送到了医院,奶奶已经醒了,幸好当时送得及时,如今她恢复得不错,不久后就能出院了。
“哎哟,季青,这么晚了吃饭了吗?”
看到人家又送孙女回来,老人家那里不懂,只是孙女这榆木脑袋,老是板着一张脸做什么,每次手上都会都挨她一巴掌。
“奶奶!我才是你孙女。”
方新柔不满地看着奶奶比对她还热情的地握着韩季青的手不放。
“你还说,人家送你回来一句谢谢都不说,奶奶什么时候教过你不知礼数。”
“谢谢,好了吧,我打水去了。”
说不过奶奶,她拿起水瓶就出去了。
“这孩子……”
方奶奶一脸宠溺,韩季青也笑了,他何尝不喜欢她这般活脱的模样。
“好孩子,新柔只是太孤单了,她爸妈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又离开了她,你多上上心,她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嗯,我知道了。”
韩季青很诚恳地应下了,继续和方奶奶闲聊,逗得老人家笑不拢嘴,方新柔拿着热水瓶站在门外。
韩沐微回到a城,周子瑜的电话轰炸就来了,她真的是担心得要死,听到了她没事这几天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说要来她家看她。
苏嫣和韩景天也吓到了,他们接到消息的时候都差点要过去找她了,还是韩子竹阻止了,因为大哥跟他说了,韩氏需要父亲坐镇,这才劝住他们。
韩景天现在相信在背后有一股不知名的国外势力盯上了韩氏,而且大儿子那边已经控制了他们的人,老爷子也派了人过去。
让他感到最生气的还是那人竟然还是差点该死他唯一的女儿的人,那说明在十几年前,他们就已经虎视眈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