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不懂的,何况在场的人里,除了罗德里克、许墅外,其他人都用过......
一时间所有人不善的眼神都落在了越颉身上。
但是,聪明人都不会当场挑开。
当然,有些聪明人除外
比如说今天这事,如果当事人不是越颉的话,越颉一定是第一个开口的,可惜了,当事人是越颉......
东西掉出来的那一瞬间,越颉除了一开始的怔愣以外,接下来表情就很闲适。
他......巴不得有人气到当场离席,或者当众跟他撕一场呢。
可惜了,这一次的几个人里,各个都是老狐狸,也就许墅沉不住气一点,其他人真特么能忍啊......
越颉淡定地拿回那些东西,放在床头。
今天这个位置是这样的,以床头为正中心,右边的三个人是晏扶风、阿拉义、朴宰亨,床尾是罗德里克和许墅,左手边是越颉一个人。
只当刚才那个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屋里的气氛确实凝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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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墅带了两副牌过来,正好就从里面抽七张4,一张3。
现在是七个人,李助理还没有回来,但是牌给他发上,如果单张是他,那就洗牌重发,如果单张是别人,那就直接玩。
一人洗一轮牌,发一次牌,公平公正。
从阮羲和开始。
她洗了一下牌以后,随意给人发。huye.org 红尘小说网
所有人都已经拿到了自己的牌。
阮羲和可没算牌,她今儿个就是玩运气的。
别说,就这氛围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她把牌拿起来,轻轻掀开一个角瞧了一眼。
呼!
四!
是四就好。
自己没中招之后,她就开始观察别人。
“谁是三啊?”
许墅问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可能说的不太合适,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说3这张牌在谁那里?”
阮羲和当即轻笑一声。
“在我这。”罗德里克掀开了自己面前这张牌,俨然是一张红桃3。
所以,第一轮的倒霉蛋是罗德里克。
发牌者提问题或者大冒险,每个人有一次选择另一项的机会,使用之后都由发牌者说了算。
阮羲和看着罗德里克,她其实没什么问题好问的,所以她直接说:“我想看你单手做俯卧撑10个。”
罗德里克一听,漂亮的绿眼睛里泛起笑意,他的外套早扔到晏扶风那里,让他帮忙挂起来了,现在身上就一件白衬衫,见小姑娘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看,他还特地解开了两颗扣子,又将袖子挽到手臂上。
越颉当下脸就黑了,其他人也纷纷皱眉看向罗德里克,当着他们的面勾引阮羲和,这个外国佬果然不要脸!。
骚孔雀!
骂归骂,越颉也不着痕迹地搭着自己衣领子,解了两颗。
罗德里克俯卧撑很标准,身上的肌肉线条在运动时显得更性感。
屋里灯光很给力,她探头看他,可以清晰的瞧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以及长长翘翘的睫毛。
但是现在的小姑娘们,真的不是只看脸。
哇,黑色西装裤也包不住的明显!
她眼神也就是顺带脚地一扫而过,不是故意往什么地方看的。
这是什么,这是郎的诱惑啊!
讲实话这绿眼睛的外国男人还挺带感哦!
10个俯卧撑小意思,很快罗德里克就做完了,连呼吸都是平稳的。
“哇,厉害厉害。”她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但是屋子里的温度却骤然下降了十倍不止。
阮羲和讪讪一笑,理了牌,递给晏扶风。
他洗的很快,手指灵活地捻动扑克牌,即便只有八张牌,动作也是快地叫人看不清。
只不过,到他真正开始发牌时,阮羲和视线掠过他的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晏扶风一眼。
果然这一轮的三出现在越颉这里。
晏扶风没有提问题,只是语调平淡地来了一句:“从这里爬楼梯到楼下,再爬上来,3趟。”
大家听完都愣了一下。
乖乖,这可是12楼!
晏扶风好毒!
不过这也确实点醒了其他人,借着玩游戏打击报复可太特么带感了!
越颉冷笑一声,他就知道晏六这玩意不是个好东西:“我选真心话。”
晏扶风微微弯了下唇:“我们这一屋子的人,不算去买东西的李助理,你觉得哪个最不行。”
越颉:......
傻?逼晏六!
“我去跑楼梯。”越颉扔下这一句话出去跑楼梯。
晏扶风把牌收起来递给阿拉义,全程态度都很温和,仿佛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极为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完全场的许墅头皮发麻,他们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拉义发牌。
这一把3牌是许墅。
阿拉义突然开口道:“你第一次还在吗?”
许墅:......
其他几个都不约而同看过来。
看精致的撕漫男脸红是一种什么体验,就贼上头。
许墅满脸通红,梗着脖子:“是又怎么样!”
其他几人不约而同低笑一声,心里也越加放松了对许墅的警惕,这个不成气候。
他哀怨地看了阮羲和一眼,就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勇敢一点,要是勇敢一点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阮羲和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接话,主要是许墅这小家伙,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小朋友给点阳光就灿烂,当着大家的面茶言茶语的,也挺叫人头疼。
朴宰亨发牌时,3牌又是罗德里克。
“你和阮阮是怎么认识的?”
罗德里克不受控制地想到初遇时的场景,他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落在她有些无措的手指头上时,微微弯唇,眸子里含着笑意:“我选择大冒险。”
“和越总一起,跑三个来回。”
朴宰亨压下心中的躁郁感,他们两人的相遇难道很特殊吗?
罗德里克二话不说就出去了。
游戏还在继续。
许墅的这一把刚好发给了晏扶风。
“听说男人上了年纪就会力不从心,晏先生一个晚上最多几次?”他拄着下巴看向晏扶风,眸子里布满干净澄澈,好像真的只是好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