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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微微颦起,指尖穿过他的发丝。
一片缀着小碎花的片片飘落下来,躺在了深灰色的大理石砖上。
月牙色的,尤为鲜艳。
连脚背上因为用力而绷起的青筋都漂亮极了。
他只要再荒唐一点,今晚就可以彻底拥有她。
但是阮羲和忽然想到明天的计划,原本上头的情绪顿时散了,今晚不行,她得留着体力,明天去干一件大事。
所以兵临城下时,她突然叫了停:“宝宝,再等两天,等他们走了。”
阿拉义懵了,她这猝不及防叫停?!
“可我现在,我。”
手心磨红了一块,她面无表情的把手浸在水里,要是再出点血倒是像极了那年冬天的场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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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邵文,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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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盥洗室洗手。
手握一把黑色的小骨扇,头发扎成了鱼骨辫盘起来。
他们到帆船酒店接上邵文和温阮。
出去的时候,她眼里的冷漠散的干净,是阿拉义熟悉的温柔。
第二天,她依旧是一身旗袍,月白的底色,上面绣着一朵一朵的牡丹花,雍容华贵之极。
“谢谢,你也是。”
温阮确实是个美人,但是美人站在阮羲和身边,再美,那萤火也盖不住皓月之光。
保镖和随从在后面那辆车里。
“阮小姐今天真漂亮!”温阮率先开口赞美。
“要啊。”阮羲和笑了笑。
“不过,我一个人上去跟教练们打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指个人陪练吧。”阮羲和看向阿拉义。
到了最大最好的那个拳馆时,大家没有像之前一样逛的这么走马观花了,午饭也是要在这里吃的。
趁着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阿拉义问阮羲和要不要上去玩玩。
“可以,你想让谁陪你玩。”
阮羲和故作为难,忽然眼神一亮,目光落在温阮身后那个脸上带疤的黑衣保镖身上。
她指了指那人:“那就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