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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拿纸擦桌子,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绿帽子其实挺常见的,就是太突然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老七还是老九。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
怎么说呢,得亏了老七媳妇被挂的事情,族里的长辈大多都......晓得阮羲和的名字。
今儿个来开个会,被迫吃着这么大一个瓜,多少是有点不知所措的。
坐前面的那几个不自在地低着头,一个个都是影帝,装作认真喝茶的模样,也就后面那些个眼神不好的老人家,眯着眼一个劲打量上面写的啥!
这里面最出戏的还得是韶天堑本人,就像一个流浪汉天天从卖彩票的亭子前经过,他甚至连走进去的勇气都没有,可有一天老板拿着一张彩票走出来,告诉他,这是他的500万一样!
咧着嘴,下意识傻笑了一下,要不是韶如霜一巴掌扣住了他的脑袋,按着人一起擦桌子,他可能还在某人的雷区上反复起舞!
现在谁敢说话啊,韶至的脸阴成那样,怕不是哪个缺心眼的,敢撞上就是死!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连谁呼吸重了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
有个坐在后面的小辈手机突然响了,“嗡嗡嗡”的振动声在会议室里显得突兀极了。
他连忙伸手去拿,脸色刷白,额头冒出冷汗来,韶至在平辈里还是很有威望的,毕竟别人动手可能就是口花花,但韶至不是啊,他可真往死里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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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开会都会提前静音,今儿个来的仓促忘了,可别触了七哥霉头!
可惜指尖刚挨上手机,铃声也伴着振动声一块响起了,是那首《他一定很爱你》。
打头就是副歌部分: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歌声戛然而止!
他抖着手愣是把这破机子给关机了!擦!
韶如霜真的不想笑,她刚从非洲回来,不想再回去,可是这也太搞笑了吧!
肩膀抖到快抽搐了都!
韶至死死捏着椅子扶手,眼神落在巨幕上,刚才那条消息已经不显示了,但他还是全身发冷,总有种浑身血液逆流的错觉!
韶承邛要杀他时,他没什么感觉。
韶天域要杀他时,他没什么感觉。
族中同胞要杀他时,他没什么感觉。
冷静了这么多天,仅仅凭着她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他喉咙间竟然泛起恼人的腥甜。
“继续。”
男人不带丝毫个人情绪的开口。
但是低气压的状态下,不会有人会以为他真的没事。
连韶承邛都克制着自己没有多说什么。
绿帽子这种事情,哪个男的碰到了不憋屈?
不过,韶至这反应实在出乎意料,长老团里,有不少都对韶至改观了许多。
他年轻气盛,掌权之后更是锋芒毕露,很多时候,其实**独裁。
就连之前韶承邛要推韶至下台时,重点抨击的也是:韶至公私不分,太重儿女私情,拿韶家的一干弟兄们性命当儿戏
可现在看来,韶至这心性够可以的了。
正常情况下,换了别的男人,可不管现在是不是在议事,说不定当场就要起来打死韶天堑了,哪还有什么后续!
但是他居然能压下脾气,以目前的大局为重,这点看似容易,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换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坐到韶至那个位置上去,都不一定有他能忍。
韶天堑心思有些飘,她好不容易煽情一回,他特别想回复她,但是这会手机连着投屏也不方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闹归闹,现在进入正题,大家还是很严肃的。
这个节骨眼上,一步棋走错,可能就要多死几个兄弟。
韶至是野心勃勃,但是,在可以尽量减少己方伤亡的时候,他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我觉得可以堵这几个路口,然后兵分三路,抄了这龟孙的老家。”韶天堑用激光笔点了点地图里几个打叉的位置。
“这个口带人蹲着。”韶至起身用手指了一下距离这个位置不远的一处娱乐会所。
韶天堑拧了一下眉:“这个位置,是我们的地盘。”
“带人,蹲着。”
“是。”
韶天堑答完后,男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眼神不经意地从长老席某个低着头的佝偻身影上划过。
百年大族,看似完整的制度链条,其实处处都是漏洞和蛀虫。
比如这位,想趁着他和韶承邛内斗时浑水摸鱼,还跟外面的人搅和到一起,而韶至最讨厌叛徒......
韶如霜若有所思地顺着韶至的眼神看过去,果然是五长老,刚才那处娱乐会所好像是他儿子在打理。
敛眸,心里不免对韶至多了几分忌惮。
如果五长老真的有问题,那老七手里的底牌大家就要重新估量了,毕竟除了韶至,其他人是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七哥蹲我的场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怀疑我和我老爸不成?您要是这么闲,就回家多教教嫂子,没事可别给我发:想你了,我跟九哥可不一样,是正经人啊!”五长老后面那个翘着二郎腿的青年开口了,划了根火柴点烟,那模样吊儿郎当的很。
这边话音刚落,屏幕上就又传来“叮咚”一声。
大家目光齐刷刷投向那处!
羲和嫂子:抱歉,发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