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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上来时,她还有些恍惚。
好像很久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他了。
多情的桃花眼,又薄又粉的唇,一副花心风流的浪荡长相,偏这眼神里只有她一个人。
阮羲和还是有些偏好的,她似爱那些无情且精致的长相......
从去年十二月末到现在,大半年了,她可没沾过荤腥,顾渚紫这狐狸精还抱得那么紧,她当真是......有感觉的。
可惜,他不动了。
好像就享受着这一刻抱着她的感觉。
阮羲和:......
这几天太缺觉,昨天晚上虽然睡的不错,可最近早养成习惯,沾着枕头,脑子就迷糊,这会又开始犯困。
耳垂上突然有些濡湿。
她条件反射地紧绷了一下,烟草味在鼻尖错落着,一时间睡意全无,想推开他,却被男人攥着手腕,桎梏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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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我要起来了,啊~”
她有些受不住他这样,难受地将脸别到一边。
被舔过的耳廓麻痒的厉害,她半边身子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阮羲和啊,全身上下,数耳朵最敏感......
他就是知道,才故意这样。
男人埋在她脖颈间,温热的气息落在上面,可他既没有吻上去,掐在她腰间的手也没有不规矩。
该是恶劣的,可她知道他只是在纠结在犹豫。huye.org 红尘小说网
两人分手是因为他当时身边的局势不稳,危险因素太多,如果她在,很有可能她就成了靶子。
可这几年他一步一步地把权力攥在手里,身边虽然依旧危险,但是比起两年前来说,要好很多。
她后来同厄洛斯交往,跟韶至在一起,结局都不算太好。
人爬的越高,其实就越危险。
普通人行差踏错至多就是丢了工作,可生活仍在继续,但是,站在顶层圈子里的这拨人,一旦出事,那牵扯的便是他身边以及身后所有的人。
你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来。
她和韶至的事情,于顾渚紫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警戒呢?
韶家是花人帮派,早一批的花人出来国外讨生活的,多少身上都带点血性。
但是,发展多年以后,韶家虽然不碰dp生意,但是巴国可以说是dp的极乐园,他们不主动交易,却也不会多管闲事的不让别人干。
但是韶至是有野心的,他想吞掉北边,那南边的势力他就要统筹归一。
如此一来,无形中就触碰到了很多人的利益点。
顾渚紫没有幸灾乐祸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韶至现在所要面对的那些风险,他也逃不了,毕竟想要整个美洲,就逃不开整合南北,这个问题在所难免。
他比韶至幸运的一点就是,北边的势力没有那么细碎,而南边大大小小的毒帮有几千几万个不止!
他舍不得她难过,也舍不得她为自己难过。
今天脱下她的衣服很简单,和她荒唐一天也很简单,可是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老想去找她,这个世界,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痕迹,他再小心,她也可能被自己的仇家们盯上。
和她有关的一切,他都不敢赌。
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后,他坐了起来,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凭着一时冲动就过来找她?
男人是很奇怪的一种生物,在他们的主观认知里,**纠缠一定等于加深羁绊,当然点外卖的那种除外,那种属于钱色交易......
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望,也可能不止一点点,但他的反应,又只能说意料之中。
理了理衣服坐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沉默。
“你今天要忙么?”
“不忙。”其实忙的。
“那顾老板今天陪我洗床单被罩吧。”
“好。”
她自后轻轻抱住了他,小脸抵着他宽阔的背脊轻轻蹭了蹭:“每次都要我主动给你找台阶下,大骗子,你就不能主动点,我是脸皮很薄的女孩子诶~”
他弯了弯嘴角,方才身上漫起的沉重感散了许多。
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我抱你去客厅,床单我来洗。”
“给我洗床单你收费不?”
“不收,给你干活,免费。”
说话间,人已经被抱起,他也只是看着清瘦,身上,哪哪都是硬的。
顾渚紫想做正人君子,但是阮羲和手太不老实了。
才走到一半,他身上便绷了一颗扣子,“吧嗒吧嗒”地滚落下去,掉在冰凉的瓷砖上。
“阮羲和。”
“怎么了?”她满脸无辜。
“你乖一点。”
“我怎么了?”
“我不是随时随刻都能控制住自己的。”他压低了声音,眸子里的情绪晦涩极了,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你控制不住自己会怎么样?”她一边咬着唇,满脸的单纯与害怕,手指却轻轻点在了他的喉结上。
那里轻轻滚动了一下,顺着她的指腹起伏,性感极了,也迫人极了。
“我会**到你明天走不了为止。”
她克制着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开口:“我不信,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