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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因为自己不够主动吃了一次亏了,可不愿再这么不清不楚的,非要她说出来,两人正式确定了关系为止。
“嗯呢~答应了。”
商拾应是做文旅生意的,金陵城的古玩市场,不,应该说在整个南方地区,他充拢着太多门面店铺。
现在市面上通行的大货,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从他这先过手的。
以金陵城为中心,周边叫的上名的许多旅游景点都是他名下的私人产业。
十几年前不少人疯狂跻身房地产行业,他没有,商拾应二话不说干起了物业,这些年下来,这几个行当都成了会下金鸡蛋的老母鸡,暴利的很!
她暂时不想谈那种打打杀杀,每天要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恋爱了。
男人长得帅,性格温柔体贴,会察言观色,职业安全稳定,家庭成员构组简单,最重要的是新鲜!
这可能是目前来说,她觉得比较适合自己的一个恋爱状态了。
她应下后,男人一直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一点。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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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确实是着急了,现在冷静下来后,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水蜜桃的甜香,意识到自己这么抱着她,商拾应觉得有点难为情,毕竟她只裹了一条浴巾,这太暧昧了......
“抱歉。”
他松开手,背过身去站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师让罚站呢!
阮羲和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眸子里又闪过一丝笑意,你看,这就是和不同的男人谈恋爱的快乐,即便是同种类型,性格相似的两个男人,在遇到事情时,给出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
她走到衣帽架前,取下挂着的外披,系好腰带后才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的腰,脸很自然地贴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外面的奶茶分给酒店的工作人员或者你让人拿回公司给你的员工们喝吧,别浪费了。”
从她贴上来开始,他就在僵硬了。
毕竟,在今天之前,两人并没有多少肢体接触,最过火那次也就是看电影那回,之后顶多就是牵手,他身体僵硬的不得了,很机械地开口说了一个好字。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在古戏台看黄梅戏的时候,你也一动不动,有现在这么硬么?”她说的后面,腔调里都含着笑意。
“阮阮。”他捏住她攀向自己胸口的小手。
“你捏疼我了,阿应,轻点。”
“阮阮!”
商拾应耳根子红的厉害,她这样,太让人误会了,他是个男人,会有反应的!
阮羲和见好就收,不逗他了,轻轻收回自己的手,捧着奶茶坐进被窝里。
“小气鬼,摸也不让摸,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商拾应只是怕自己唐突了她,没想到还惹了小丫头生气。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声音略略发低:“不是不让你摸,我怕自己会对你做不好的事情。”
她吸了一大口奶茶,故意傲娇地别过脸去。
男人无奈地低笑了一声。
“好,让摸好不好,别生气了。”
“不生气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她把奶茶放在床头柜上,作势就要往被子里钻。
他只是会有一点难为情,又不是情商为负的傻子,哪能听不出这话里的小情绪呀,当下强硬了一把,圈住小姑娘的腰肢,一把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她“吓得”当场抱住了他的脖颈。
“不生气,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好不好?”
他在自己耳边说这话的那一秒,真的就是那一秒,阮羲和不想当人了......
“你放我下来啦。”
“喝奶茶吗?”他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单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奶茶递到她唇边。
姝色正浓的鸦羽下横亘着几丝清和与小心翼翼的温柔。
送到嘴边的东西,没有不吃的道理啊。
她吸了一口。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吃早饭,你想去哪约会,有什么想玩的想吃的么,还是我来安排?”
她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开始很认真地跟商拾应讨论起明天的整个流程来。
暖黄色的小灯在墙面上落下阴影。
坐在男人腿上的那个姑娘骨架纤瘦,小腿挨着黑色的西装裤,腰上一只大手虚虚地拢着,帕拉伊巴碧玺穿成的小珠链绕着男人的手指缠着男人的手腕,佛牌擦过她的浴袍轻轻晃荡,活色又生香。
这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半。
他得回去了。
但是她还搂着自己的脖子,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我把佛牌给你带上,一会该走了。”
“你替我带着吧,好沉呀。”她蹭了蹭商拾应的脖颈,用食指戳了戳那块佛牌。
这块料子又水又透,假货都不敢造成这样,人家真货就长这样。
“不喜欢?”他下意识拧了一下眉,倒不是因为她不想带,而是有些恼自己是不是没送对东西。
“不是呀,我很喜欢,但是太大了,来,我帮你带上。”她接过这块价值连城的佛牌,轻轻地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又“贴心”地把东西塞进他衬衫领口里。
果然猝不及防之下,这冰冰凉凉的佛牌冻的他身体僵了僵!
“哈哈哈哈哈!”她立马下来钻进被窝里,还一把扯过被子捂到头顶!
外面突然没动静了,他一声不吭,特安静。
她躲了几秒,没按耐住,自己悄悄拉开了点被角,想出来探探情况。
可刚掀开,就被他捏住了下巴,温柔里隐约透着几丝不自知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