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玩意?
这不是才开始谈恋爱吗?
结什么婚?!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时间都静止了,花瓣懒散地垂落在地上,四目相对,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
“不行。”
她娇声拒绝。
鹤南弦轻笑一声,解释说:“我要先报政审,这个要好几个月,不提前准备,后面很麻烦。”
阮羲和的重点是这个么?!
“哥哥你不需要慎重考虑考虑么?”她觉得鹤南弦太草率了,两人在一起根本没有多久。
“我很确定,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回家的姑娘。”鹤南弦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也算是鹤南弦的一点小坚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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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干笑一声,从他怀里退出来。
政客一向出手快准狠,既然看上了,就得先叼回自己的窝里,打上印记,以免他人垂涎。
主要是,他希望小姑娘是带着名分与自己发生关系的,而不是以这种飘忽不定的男女朋友关系,就稀里糊涂把身子给了自己。
刚才自己抗拒的太明显了,鹤南弦不是普通人,一个人想要对方100分的爱意时,自己肯定也是100分的。
那么她应该怎么狡辩?
走到那片玫瑰花海前。
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自己现在应该怎么说?
他看的出小姑娘在逃避这个话题,倒是也能理解,毕竟她年龄还小。
但是,他提这个,本意只是想对她更认真负责一点,而不是带给她不舒服的心理压力。
鹤南弦抿了下唇,他脚步很慢很轻,走到阮羲和的身边。
明明不带一丝责备,却无端让人压力倍增。
她惊呼一声。
原来是小姑娘刚才一不小心被玫瑰花刺划破了手。
刚想出声。
“啊!”
舌尖的温度,滚烫又醉人。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密电流似乎顺着指尖慢慢冲向大脑皮层。
“痛不痛?”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模样比阮羲和还慌张,还心疼。
“还疼么?”他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老一辈不是总说,唾液可以消毒。
“不疼了,哥哥你真好。”
她看着眼前的鹤南弦有些失神。
劳天下之忧,思万众之苦的鹤大长官,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温柔似水。
“怎么了?”
“哥哥,我还不想那么快。”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得明说了,毕竟鹤南弦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特么要是真打了结婚报告,她是不想结都得结了!
“那你这小没良心还不想嫁给我。”他也只是打趣般的说了一句。
“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嘛。”她嘟着嘴,开始倒打一耙装不高兴了。
之前小姑娘失忆的时候,他问过,但是她当时童言无忌,说三四十什么的,鹤南弦以为她就是开玩笑说说的。
“那我怎么办?”鹤南弦只是语气很轻地问了一句,毕竟他已经三十岁了。
他一愣:“那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也要到三四十岁?吧?”
他一向尊重她的意见,虽然三十岁的老男人是挺急的......
“那我先不打报告。”
这就挺离谱的,也很搞笑,她三四十岁结婚,到时候,他就四五十岁了......
“那咱们先互相了解嘛!我才大三诶!还没有毕业呢!”她晃了晃鹤南弦的袖子。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是。”
那一口气瞬间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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