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南弦是知道她那张小嘴,最会胡说八道,但饶是他再怎么有心理准备,小姑娘来这么一下,也是炸的他外酥里嫩,半天辩不出一句话来
桌子底下,鹤老爷子狠狠踩了鹤南弦一脚。
这糟心的玩意!
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跟老太婆交代!
鹤南弦:
商拾应是猜到,她那位前任可能是这些老领导的儿孙辈,但是她一句话放出去后,桌上好几个老领导都变了脸色,皱巴着快要夹死苍蝇的眉头,低头发信息,他瞬间就迷茫了所以到底是哪个?
阮羲和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吃席。
嗯,这道好吃,嗯,那道也好吃,果然人神清气爽了,吃啥都有胃口!
傅老爷子是第一个坐不住,提前离席的,说出去打个电话。
南家老爷子是第二个。
他对这姑娘早有耳闻,听小妩说,南迟墨那臭小子非她不娶,老爷子慌的很啊,就怕自家大孙子为了增加自身筹码,先一步到位了解决人姑娘的后顾之忧啊!
“我去一下洗手间。”
大家默默地目送南老爷子出去,谁也不提包厢里自带厕所的事情!
鹤老爷子和老领导端的是坐立难安啊!
这当事人就坐他俩之间,偏偏问不能问,骂不能骂,打不能打!
真他奶奶个腿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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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的南老爷子和傅老爷子各自对视了一眼,又默默错开了视线,一个往东走,一个往西去,总之就是不能站在一块说,虽然,是韭菜是葱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是拿到台面上来说,那就不好看了!
“嘟嘟嘟”
电话已经响了十几秒,那边还没有接通。
傅老爷子逐渐暴躁。
挂断了电话,重新给人拨了过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三四下,那边才终于接通了去。
傅修的声音里透着三两分无奈和疲惫。
安璟运好整以暇地坐在会议室的上首位上低头看文件,几个心腹也都低着头,领导的八卦听归听,不能光明正大地听
“喂。”
“你个小兔崽子,给你打这么多个电话都不接,买个手机接不着电话你买什么手机!”
上来就挨骂,这吃枪药般的上头状态喷的傅修沉默了好几秒没说话。
有一说一,平日里傅老爷子逗鸟下棋,已经很少有这么发脾气的时候了! 好不容易等老爷子骂够了。
他才神色淡定地来了一句:“我在开会,您直说,有什么事。”
那边慢慢冷静下来,但是感官神经一触到结扎两个字,就又想喷火!
虽说,现代男性结扎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但是,对于老一辈人来说,结扎基本上跟阉割没啥区别。
老人家当真是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了一辈子,当年也是过着苦日子,一点点一点点慢慢熬过来的,这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给孩子们带孙子,给孙子们带曾孙子,就是他们一辈子朴实无华的想法。
今儿个这消息出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不好在宴厅里对人小姑娘发火,就只能出来臭骂自家的小兔崽子!
“你赶紧的请假,来京城一趟,明天中午十二点前,老子看不到你,你就等着我飞来沪市揍你!”
“什么事?”
傅修拧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他不是小朋友,工作和读书也不一样,不是他想请假就能请假的。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是半点没有请假念头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
傅老爷子窝火的厉害,但是听孙子那语气,怕他身边还有人,现在的手机声老大,挡不住旁边的人就能听到。
阉割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家丑,他不想明说了,让别人看老傅家的笑话!
“我不清楚,您直说。”
傅修耐心逐渐告竭,他是真的在忙,没时间和老人家极限拉扯。
“说个P,你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您不说我挂了,开会呢。”
那边才迟疑了一秒,傅修就真的把电话给挂了。
冷淡着声音对同事们说了一句:“继续。”
谁知老爷子的夺命连环call又打了进来!
傅修烦躁地连挂几个后,最后到底是妥协了,无奈接起电话:“喂?”
“叫你来京城医院做检查!”
“检查?”傅修被说懵了,他好好的检查什么,这么想也是这么问得:“我为什么要检查?”
“你生不了孩子难道不需要检查么?!”
那边气的声线都变调了。
傅修下意识捂住听筒,可八卦的眼神还是无可避免地落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