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误会了,那个我们,就是朋友关系,没有谈恋爱。”
“我懂,我懂。”
“不是,我跟他确实以前交往过,但是我们已经分手分干净了,我没......出轨。”
阮羲和头疼啊。
“诶,我懂我懂。”旧情复燃嘛,自己可是听说了,在教室门口抱的特别紧,他们都说跟拍偶像剧一样。
好吧,解释不清楚了这是......
“谢谢您教授,不用发声明。”心累的阮羲和只能来这么一句。
“唉,低调点。”这是一位老教授对学生的殷殷嘱咐。
换个学生,他才不管呢,也就是阮羲和确实很优秀,那两个男人又都不简单,所以才提点她的。
“怎么了?”阮羲和并没有给自己取英文名,所以这边的同学一直都是这么喊她的。
“街舞社的同学好像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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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下去收拾东西,突然有个同学进来喊她。
“阮。”
“嗨,阮。”
“怎么了?”社团活动她一直是正常参加的,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们集体出洞过来找自己。
“哦,好的谢谢。”
阮羲和拿上书还有包走过去。
“今天没空诶,家里有事,明天应该可以。”阮羲和实话实说。
“行吧,那就明天。”
“你下午有没有空啊?”
这会已经五点十分左右了,她家里还一群活宝等着呢!huye.org 红尘小说网
阮羲和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可以参加。
“不是,就我一个人么?”
“什么事啊?”阮羲和还是很谨慎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可不去做。
“咱们学校请了一位非常非常厉害的音乐家,咱们学校这几年不是一直在研究古典音乐与现代的融合么,你天赋好,应变能力强,明天晚上去那边多媒体音乐教室跟他们融合看看,今天下午主要就是过去和人家大师聊一聊,增加一下熟悉度,这样接下来几天融合的会快一点。”
“你回家可以听一下《野蜂飞舞》这首曲子,钢琴版的小提琴般的都行,明天晚上就跳这个。”
社长一说来,阮羲和就僵硬了。
“胥子骁跟你一块。”社长也是良苦用心啊,街舞社里最好的两颗苗子就是这俩了,主要是,这次还有古典舞社的、芭蕾的、合唱团的,简直就是个大杂烩,各个社团肯定会把自家最厉害的选手都派出来,那我们街舞社不能输啊,也得派最厉害的。
“行。”
“所以说是融合嘛!好了!加油宝贝!”
社长说完一刻也不敢多留,赶紧跑,好了,搞定一个,现在去骗胥子骁弟弟!
“您在跟我开玩笑吗?用这首曲子跳街舞?”
这曲子她第一次接触到是玩节奏大师这款游戏的时候,《野蜂飞舞》是地狱级的难度,拿这么快而且一点也嘻哈的正经曲子跳街舞,她有点不敢想象......
阮羲和现在用到系统的基本功能是越来越少了,044一面很欣慰她的成长,另一面也有些怅然,有种不被需要的落差感。
不过很多事情阮羲和都会有意去培养044带着道德观念的去评价去看待。
阮羲和:......
“和和这个跳爵士或者甩手舞应该都挺带感的。”044很认真地帮她一块出谋划策。
一天天的事可真不少。
晏扶风抱着一束红玫瑰站在车前等她。
“嗯呢,晚上回去以后可以试试看。”
阮羲和叹了一口气往外走。
“哇,大叔你好贴心。”
“承叔不在,我试了好几家店的口味买的,现在天冷,别喝太多。”
一看到人,立刻把玫瑰递给她,还悉心地为她打开车门。
阮羲和坐进去之后,他跟着进来,顺手把去冰的奶茶插好吸管递给她。
当年她在摩洛上班,每天下班,他都亲自来接,玫瑰、草莓、奶茶、小礼物,每天都有惊喜,现在好像也是......
今天是一盒娇兰闪钻的转盘口红,一共15支,绝了姐妹们,精致界的天花板,这仪式感,啧啧啧!
“好!”她把花放在一边,安心地抱着奶茶喝起来。
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着。
“这个皮壳好好看,晏六六我想给你画。”
“好漂亮呀!”
“喜欢就好。”他也是因为心里放了一个小姑娘才会老关注这些品牌,但凡出现比较好看的东西,他就会买回来送给她。
“这样呢?”
他一般不拒绝她的要求。
晏扶风有些不好意思,阮羲和二话不说,把格挡板升起来了。
这下行了吧!
“好。”他可是放任了。
阮羲和低低一笑:“那我要开始了哦!”
阮羲和手里那只是冰糖柿子色。
这个颜色不适合秋冬涂,很夏天,但是她特别喜欢。
给自己涂口红的时候,她手稳得很,但是给晏扶风涂,多少就有些下不去手,再加上车子还在走,摇摇晃晃的,她真怕给人涂坏了!
阮羲和把壳丢在一边,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男人微微抬起一点头,右手拿着口红,轻轻压在他的唇瓣上,均匀涂抹。
“好。”
得了晏扶风的应允,她半跪在车椅上靠近他。
她指腹压上男人的嘴角轻轻帮他擦掉,温热的触感,让她的手指不自觉往中间偏了些,就是这双无悲无喜的眸子,如今他眼里全是自己。
没忍住,指腹便压进去一些。
他的唇形好看,原本就粉粉嫩嫩的,涂了这个颜色多少显得就娇艳欲滴了些......
车子太晃了,唇角处有些擦出去。
刚要扭身坐好,车子一个急转弯,她跌进了男人的怀里,一时间,鼻间都是微醺的沉香味道。
“阮阮。”
他没有反抗,就这样看着自己。
阮羲和慌乱地错开眸子,罪过罪过,不能再看了,不然保不准自己要犯错。
他低头看她。
阮羲和立刻侧开脸,耳朵隐隐发红。
女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啊,色即使空,空即是色,克制,克制。
她扒着男人的胳膊想起来,他却轻轻低下头,鼻尖刚好划过她白玉泛粉的耳廓,呼吸有些许撩人发烫,声音低哑的厉害:“你猜这口红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