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亚托克斯答应了纳西妲的请求,并辅佐其成为最智慧最强的草神,就连摩拉克斯都甘拜下风,总耗时三年。
招兵买马,广招贤良,率领百万大军远征,将提瓦特大陆一切收入囊中,任何反抗者总将被斩杀,其余六神沦为阶下囚,总耗时五年。
须弥成为世界中心,也同时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城邦,是世界上最富有、最有价值的首都,至冬那一战被计入史书,无论是冰之女皇亦或者愚人众全部惨败,部分愚人众牺牲了大量利益的情况下狼狈逃离,总耗时二年。
我是急急国王,这是我的十年计划,v我50,将你封为大贤者,这是我的二维码(二维码jpg),我很急,赶紧v我50。
咳咳,跑题了。
听从纳西坦的建议,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吓人,亚托克斯给自己披上长袍戴上面具,将自己的本体背在身后,这些日子里自己存在于黑暗之中,斩杀了不少各种各样的人。
虽然纳西妲也会大致感应到,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呢?
因为纳西妲那一次悄悄看亚托克斯的时候,发现了他脑袋上顶着一个称号,其他人倒是没有,只有亚托克斯存在。
‘草神狂热者’
只是言语上并不会轻易的将自己暴露出去,所以需要别的东西来隐藏自己。
“东西准备好了吗?”
亚托克斯背靠墙酷酷的站在阴影之中,在他的面前也是一个穿着长袍隐藏自己的人,那个人左看右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你说的都有,但是我需要先验验货。”
“哼,真是麻烦。”
拿出六张照片,那个人伸长脑袋,看着照片上可爱的纳西妲搓了搓自己的手,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了符合自己xp的存在一样,随后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大包装有摩拉的袋子。
“都在这里,一分也不少。”
“希望如此。”
将照片放在那个人手中,接过袋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
“风纪委员赛诺!那边可疑的人跟我走一趟!”
“什么?!”
那个人猛地看向亚托克斯的位置,那个位置哪里还有人啊,刚想逃跑的时候就被抓住了。
“老实点,你手里拿着什么?”
将人按在地上,照片散落了一地,一些照片刚好正面落地,让赛诺看清了内容。
“你小子!!!”
“唉?什么时候?!”
地上散落的照片并不是可爱的纳西妲,一部分是艾尔海森露着上半身的肌肉照片,一部分是赛诺洗澡时拍的背身,其中一个照片非常的诡异,那是蒙德的吟游诗人温迪,浑身肌肉结扎,双眼冒光,背景是刚刚升起的太阳,而他背对着太阳掀起了自己的裤边,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样。
“老实点,跟我走一趟!”
“可恶啊!!!是什么时候被更换的~!!!”
然后被赛诺押着走了,毕竟这样的人非常危险以及可怕(bhi)。
亚托克斯从另一边阴影中走了出来,地上那些照片已经被赛诺拿走充当证据了。
“哼,想从我这里得到好东西,就像是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戒指掉进了洗手台中,刚好不是网状的水露而冲入下水道一样,几乎不可能找回来。”
将六张照片整齐地放好,转身离去,要知道如果随时都能变出来摩拉使用确实很方便,但这个也降低了难度,不如想办法换取摩拉,顺便将那些有心之人排除,绝对不是因为他们想要照片,绝对不是!
还有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可爱的纳西妲必须有一个钱包,根据自己的观看的历史长河,那就是四神凑不出一摩拉,为了避免这个情况,自己努力赚取大量的摩拉,将纳西妲排在外面。
想着想着刚好到了剧场,悄悄地走了进去,刚好看到纳西妲在上面说着什么。
自从大部分追随大贤者的人清理掉之后,艾尔海森成为了最新的大贤者,现在就是处理与各个地方的关系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处理死域以及魔鳞病。
似乎是看到了不远处的亚托克斯,纳西妲伸出小手挥了挥。
“亚托克斯哥哥~!”
然后众人回头,看到了一个身披长袍戴着面具的家伙,看不到面貌,但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恐惧出现在众人心头上,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要招惹这个家伙。
“哼,谁让你这么叫我了,我只是过来看看。”
“亚托克斯哥哥,你可以上来说几句话吗?”
“我没”
刚想着拒绝,于是看到了纳西妲那期待的眼神,于是还没说出口的话只能变了个样。
“既然是你的请求,那我就上去说几句。”
剧场的人很多,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让出了一条路,让亚托克斯走到了纳西妲的身边,这个时候他还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孩,似乎是妮露,听说妮露跳舞跳的很美,下次有机会邀请纳西妲一起来看。
“”
刚张嘴,但是忘词了,仔细想想,若有所思,再次张口,说啥来着?
“所有的不平等已经消失,放下你们的愤怒与泪水,迎接新的时代!”
没了。
憋了半天不知道说啥,于是转身酷酷的离开。
啪啪啪~!
纳西妲微笑着鼓掌,随之而来的是人群中一个黄毛也开始鼓掌,黄毛的身边是飞行矮堇瓜咳咳,外置神之嘴咳咳,是派蒙哒~!她听到荧在那里碎碎念。
“嘿嘿嘿~!我的纳西妲~!吸溜~!小小的,香香的~!”
啪~!
一只手放在了荧的肩膀上,顿时荧愣住了,机械般的回过头去,看到了赛诺和善的笑容。
“风纪委员赛诺,请跟我走一趟吧!”
“诶”
这年头对着草神发癫都不行,真是世态炎凉啊!
柯莱看着不远处亚托克斯离去的身影,甚至旁边荧求救也没有发现,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吸走了,那个人上去的时候,经过自己这边时似乎是看了一眼,然后自己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