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摸了摸鼓胀的肚子,凭借着阿瓦隆带来的强大增幅,还有漩涡家的强大体质,鸣子才决定将尾兽们安置在自己体内。
‘六只尾兽已经是极限了吗?不,虽然这种感觉很隐晦,但这股力量正在将我的不适去除,是阿瓦隆?还是阿修罗?还是……?’
鸣子回了回神,看着房间内仍等待他的水门夫妇,玖辛奈扶着虚脱的水门,刚刚通过超远程飞雷神将七尾带了回来,紧接着又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封印,恢复成肉体后,变得没有秽土转生状态好用了。
鸣子默默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管紫色的试剂扔出,玖辛奈准确的结果。
“这个是?”
看着试管内不断产生气泡的瑰丽试剂,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紫色的光芒,映照在三人的脸上,玖辛奈不解鸣子抛出试剂的目的。
“喝了它,有帮助。”
鸣子严肃的说出了关心的话语。
水门和玖辛奈看着言行不一的鸣子发出慈爱的目光,受不了这种目光的鸣子逃一样的离开了屋子。
“鸣子长大了啊,玖辛奈。”
“是啊,她似乎从内心中接受了你父亲的身份,只是不好意思罢了。”
“这都多亏了你的帮助啊,让我及时从火影的身份中清醒。”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重要!这也多亏了你自己的努力吧,要不是……”
鸣子站在门口,听着房间内父母说着关于自己的话语,眼角不自觉流出泪水,抬手用查克拉将泪水凝于掌心,看着掌中的水滴愣愣出神。
‘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真是没有体会过得情感啊,这种为了你牺牲一切的爱,真是让人忍不住为你思考啊!你们这样我还怎么拥有对木叶挥刀的决心呢?’
‘只是刚才的感觉似乎不是我主动控制的!是因为什么?难道说逐渐步入六道后,性格会逐渐变化吗?慈爱的辉夜变得冷酷?叛逆的六道变得悲悯?带土变得感性?斑变得狂妄?我变得冷漠?’
‘这似乎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还有两年了,那就让我看看,时代的车轮会碾死那些人吧!’
鸣子的目光逐渐变得坚毅,脸上的表情也开始肃穆,身后仿佛出现了三道身影,一个头戴白色头巾的男子,一个骑着战马挥舞着金色长剑的战士,一个坐在王座上的王者。
“我将摧毁这腐朽的制度,改变错误的忍者历史,我是忍者时代的结束者,是新时代的开创者。”
……
鸣子感知到一股强大的查克拉在建筑九尾的头上,跳跃间落在九尾巨大的耳朵上,看到了躺在头上的白毛,肉眼可见的脸色变得松垮下来。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晾鱼干呢啊?!”
看到正主出现在自己面前,自来也心中缓缓一动,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听一听她的心里话呢?想到这里,他决定就去做,反正也没有什么后果不是。
“我啊,在想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多年的问题。”
看着自来也开始卖关子,鸣子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走到自来也前面,感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了一把肉串烤了起来。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的自来也看着星空愣愣出神,他凭借着多年周游忍界的经验,套人家话不能着急,只是这随着风传来的味道怎么越来越不对劲了呢?
撑起身子,环顾四周,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火光的照耀下,金色的头发似乎发出了别样的光芒,看着火对上烤的滋滋冒油的各种肉串,自来也急忙爬起来,即使他晚上吃的很饱了,但半夜再来点夜宵也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出现旁边的无良老白毛,鸣子熟练地掏出一个装满各种肉串和蔬菜的箱子,扔给了自来也,自来也也不见外,从箱子中选出自己爱吃的食材,开始吃起了自助。
……
吃饱喝足的自来也躺在火堆旁边,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看着一旁的鸣子,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木叶的时光,也是半夜的火堆,经过鸣子初次的科普后,他和卡卡西都熟练地掌握了各种美味食材的烹饪方法,经过一天的修炼后,三个人围在火堆旁,他和卡卡西吃饱喝足躺在一旁看着仍在奋斗的鸣子。
“鸣子啊,你从小到大一直吃这么多,如果没有你这个奇怪的通灵术,你该不会饿死吧!”
对于自来也的奇葩问题,刚刚被水门夫妇感动的鸣子,对于父亲的老师充满了耐心,即使他是一个出了名的老涩鬼,将嘴中的食物咽下。
“我在木叶可是镇村级武器,即使是有心人,也只敢散播谣言,无论是谁也不敢威胁我的生命,毕竟谁都不想死在九尾的手上,也不想成为第二个我!”
听着鸣子嘴中正确到不能在正确的回答,自来也却满心的不是滋味,即使是两个人玩笑般的谈话,鸣子仍从九尾、妖狐的角度考虑,童年对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之前听你的意思,从这里离开后,你就要去木叶复仇?你有什么打算吗?”
果然你还是心向木叶的,看来让你达成梦想,找了一个牵挂,还是不能打消你对木叶的感情,就让我摧毁连接你们的枢纽吧。
“我将会杀死所有对我存在恶意的人,无论是小时候的保姆,不卖我东西的商家,对我恶言相向的家长,有着欺凌我意图的同龄人,将对九尾仇恨转移到我身上的忍者。”
“可是你也知道他们这是被误导的啊!这一切都是团藏散播的谣言,对于基层的忍者和村民,他们并不能得到有效的信息,才会将九尾造成的怒火倾泻在你的身上!你不应该将他们也划分到你的仇人的序列。”
自来也被鸣子毫不掩饰的杀意所震惊,按照鸣子所说,木叶大部分的忍者和基本上所有的村民都要死,更何况还有团藏所属的根部和暗部,这是他从未想到的,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成为一个毁灭木叶的恶魔。
“即使他们都是被误导的,那他们就真的无辜吗?我如果告诉佐助,覆灭了宇智波一族的不是当晚他所看到的鼬,鼬只是为了保护他不被真正的凶手所注意,从而被杀死,选择了一条被佐助憎恨的道路,佐助将我所说的一个村子全部屠尽了。
那么这个村子不无辜吗?对于因为外出避免被佐助屠杀的幸存者来说,我固然是导致他们村子覆灭的罪魁祸首,但是佐助何尝不是直接凶手,即使他是被我误导的,但是你说他们会不会选择向佐助挥刀呢?”
对于鸣子的比喻,自来也沉默了,他并不了解村民和基层忍者对于鸣子的恶意,即使他看见了也碍于他的威严,草草离场,如果不是三代老头一次次的派人阻止,说不定鸣子早就死了吧。
是啊,鸣子也是在三代老头战死后,选择离开木叶的,从小在卡卡西的指导下长大,后来又有着我的教导,也许她早就有离开村子的能力了,只是碍于三代的照顾,默默忍受这一切。
自来也经过一段时间的缅怀后,舒了一口气,看着火堆旁的身影,海风带动火堆上空的热气,将鸣子身后的披风吹了起来,上面书写的‘正義’,自来也仿佛看到了一黎明的太阳。
“你似乎信奉者正义,那你不应该杀害他们这群做了小恶的人。”
看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的自来也,鸣子感觉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带着笑意说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正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但只有在最强者划分的条约下进行的行为才是正义,按照最强者制定的条约,才是划分人类是否作恶的依据。而我就是现在整个世界的最强者,我认为他们该死,无论是他们做没做那些事情,他们都要死,他们阻挡了我的道路。”
“你的道路,能和我说一说吗?为什么选择了这么一条,嗯,不被世人理解的道路。”
‘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吧!’
“我的道路,将会摧毁五大忍村,将这片大陆上所有的国家合成一个,将所有的贵族,包括大名,全部杀死,建立一个新的时代,让所谓的忍者将自己强大的术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鸣子面对自来也的试探,没有丝毫停顿,说出了自己宏伟的计划。
“这条路很难,你可能会与世界为敌。”
“那又如何,如果有人阻挡我的道路,那就杀了他,来一人,我就杀一人,来一村,我就杀一村,拳头大就是道理,错误的道路就应该被纠正,忍者的时代该迎来终结了,落后的大名制度也早已腐朽不堪了。“
“可是你怎么会选择这么血腥的方式?你还有大家,我们会帮你的,我们一起找到一条减少杀戮的道路。”
“呵,我难道要将变革拖到几代人完成吗?那是很温和,但是我不能将信念寄托于其他人的自觉,变革的时间拖到太长的话,也许我成立的组织就会变成他人恶意制造战争的工具,这就违背我的初衷,所以我选择了最快捷,也最适合我的道路。”
“而且砂忍村已经成为历史了,听说木叶和岩隐村已经逐步吞并风之国了,只是千代还带领着残部龟缩一角顽强抵抗着。”
说着,鸣子擦了擦沾满油渍的嘴角,跳下了狐狸脑袋,看着橘色的狐狸头黑了一块,腹黑的笑了笑,走进了狐狸的内部。
‘小鬼,抓紧把这个建筑换了,你竟然冒犯伟大的九喇嘛大人,不可饶恕!’
‘哈哈哈,大狐狸,不要小气嘛,这说明了你比较亲民嘛!’
‘你就说你换不换吧,别以为你偷我珍藏的建筑和药剂的事情,我不知道,如果你不换的话,我就不会再让你拿到一点!’
‘嘿嘿,这都让你发现了,那我明天就换,明天就换,别生气,大狐狸。’
……
鸣子走后,自来也躺在原地,看着皎洁的星空,身旁的火堆也逐渐熄灭,灰烬中零星出现的火光也逐渐消失。
‘村子将一个本该成为救世主的人逼成了一个灭世者,她应该作为火影守护着村子,却选择将村子毁灭,也不知道老头子你当初是不是对的,留下两位顾问和团藏,真的好吗?也许二代目不应该选择断后,现在会不会不一样呢?’
自来也内心问出了谁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失眠了。
……
清晨,喝过了鸣子给的药剂的水门舒服的睡了一个好觉,由于药力太猛,感受着肌肉存储的强大能量,将做好了的早餐默默放在锅里进行保温,准备进行晨练的他,意外的发现了躺在狐狸脑袋的自来也。
“咦?老师你怎么在这里?是一宿没睡吗?”
自来也缓缓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看了看充满了活力的弟子,默默地做了对比,发现自己除了孩子比较省心之外,其他完败,自己真的老了吗?
“没事,我就是在这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没休息好。”
看着嘴硬的老师,水门识趣的没有戳破老师的谎言。
“那老师您忙,我先去锻炼了。”
看着远去的水门,自来也缓缓撑起身子,打了一个踉跄,急忙辅助旁边的狐狸耳朵,一步一拐的走向了冬树的房间,他准备看看自己的儿子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枉你比我年轻,比我帅,比我强,比我……啊!但我我儿子比你女儿省心啊!’
自来也晃了晃脑袋将水门的各种优点忽视,想起了自己那个‘乖巧’的儿子,只是他并不知道被冬树折磨的静音是多么得恼火。
隔着玻璃,看着熟睡的儿子,自来也烦躁的内心也渐渐平静,因劝说鸣子的烦恼,也逐渐被磨平。
‘等一下,冬树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一动一动的?’
自来也进入房屋,拿起冬树手中的奇怪物体,看着眼前的小光球,感受着手掌传来的酥麻感,自来也沉默了,小冬树也揉了揉眼睛,看着观详光球的自来也并没有哭闹。
‘似乎,可能,也许是大蛇丸搞的鬼?没错,一定是他!’
自来也确认眼前的光球一定是大蛇丸弄来陪孩子玩的玩具,丝毫没有想到被纲手严令禁止的大蛇丸,是如何在纲手的感知下,摸到纲手的禁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