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季风一个人躺床上,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手里里面的相册,相册里面除了有几张风景照以外,都是两个人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人亲密的偎依在一起,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季风用手慢慢的抚摸着照片上的人,眼角悄悄的掉下几颗热泪,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而这时他病房的门被悄咪咪的推开,两个一大一小脑袋一上一下的从门缝伸进到房间里面。
四只大眼睛到处转了转,然后慢慢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朝季风走去,准备伸手抢他手机。
季风一下把手机移到一边,“你俩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
“没劲。”阿苏翻了个白眼,在沙发上坐下,徐笑笑则是四处观察。
“怎么?你叔允许她出来?”季风可是知道傅言琛把徐笑笑软禁的事情。
“在我的软硬兼施和大义凛然的劝说下,我叔终于答应给她十分钟得时间出来看你。”
“哈哈,咳咳咳咳咳”季风被笑呛到,咳嗽震动扯着身体上的伤口一阵阵的疼。
阿苏看着季风,“有那么好笑吗?”
徐笑笑急忙倒了杯水给季风,“季大哥,你喝点水吧!别被他气着。”
季风喝了一口水,将气平顺以后,摸了摸胸口,“我以为你说了这么多,会让你叔放笑笑自由,结果只是十分钟......”duqi.org 南瓜小说网
“你,你,你说我笑不笑,你好歹说你叔给笑笑一天自由,我都没有那么好笑。”
季风不敢再笑了,怕又弄到伤口。
阿苏翻了个白眼,“十分钟都不容易,还一天,真不知道,我叔心里在想什么?一边和陆晶晶眉来眼去,一边又霸着徐猪头,唉!”
“或许你叔有自己的想法吧!他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打算,你还是别乱猜了。”季风替傅言琛辩解了几句。
从他当年对付陆家和儿女时候,季风就看出来了,傅言琛做事很极端,偏执却又是有理有据。
当初如果不是他设计陆家,就徐笑笑撞陆晶晶这件事,陆家如果暗箱操作,徐笑笑估计不是无期也得好几十年,最后硬是被傅言琛给弄成五年。
就这估计也是因为当时的傅言琛以为她绑架了姑姑,才会这样做的。
而徐笑笑却不认为,她只知道傅言琛一味的只相信陆晶晶那个绿茶婊的话,如果信她,就应该好好的去查,而不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季风看着发呆的徐笑笑,“笑笑,你怎么不说话?”
徐笑笑被季风叫了才反应过来,“季大哥,你的伤怎么样?”
“哦,没事,就一个口子,一个礼拜就好了,不要太担心。”
“季大哥,谢谢你,你救了我不止一次........如果没有你,我早就......”
“傻丫头,说什么,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本质,不过我好像是来克你的,每次你遇见我准没有好事。”
季风打趣了一句,然后看着她脖颈上缠着的纱布提醒了一句,“你脖颈上的伤倒是好好处理一下,留疤就不好看了,你还要嫁人呢!”
徐笑笑刚准备接话,阿苏又在一旁开口,“没事,如果他真心喜欢有疤又怎么样?”
“说得也是。”季风也点点头附和。
阿苏看了一眼季风,再看看旁边的徐笑笑,觉得他俩是真的般配。
不说季风救了徐笑笑那么多次,单说这一次,季风那可是相当勇猛啊,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面妥妥的英雄救美吗?
季叔也一定喜欢徐猪头的,不然不会这么奋不顾身连自己性命都不顾的冲上去救徐猪头。
相比起自己叔叔对徐猪头的不信任,季叔更适合做徐猪头的男朋友,甚至是丈夫。
他犹豫了一下,嘴巴一张就开口了,“哎,季叔,你觉得徐猪头怎么样?”
“笑笑啊!挺可爱的,人又仗义。”季风回答。
徐笑笑,“..........”她可爱她自己咋都不知道?
阿苏更是,一脸的季叔,你眼瞎吗?她可爱?你是不知道她在学校打架有多疯狂,不过每次打架几乎都是因为他。
仗义倒是真的,如果不仗义,徐笑笑就不会为了保护那个人,宁愿自己坐牢都不说当时的真相。
徐笑笑也就仗义这点拿的出手,在他季叔眼里居然成了可爱,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真的。
阿苏嘴角抽抽,“季叔,我感觉你和徐猪头挺配的,要不你俩试试,你两成了,我叔也该死心,不会逼这头猪了。”
“什么?”徐笑笑立马尖叫了起来。
“胡闹?”季风脸色不好看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和傅言琛抢女人,他是嫌自己命长吗?
况且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还是个..........不能说,也不能拿出手,带到公共场合的人物,季风在苦笑苦笑一声,不说话。
阿苏却没有停下来的意
思,“季叔,你也说了,猪头可爱。”阿苏委屈解释。
“咳咳咳咳。”季风一连咳嗽几声,在他看来,徐笑笑确实可爱,最起码性情真,有什么说什么,不像陆晶晶整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阿苏,你再胡说八道,我伤好了,踢死你。”徐笑笑又倒了一杯水。
“季叔,你看,你看,你嘴里的可爱。”
“死阿苏。”徐笑笑拿起茶几上的苹果砸了过去。
阿苏一伸手接住苹果,“哎,你砸不到我,砸不到我。”
“我砸不到你,我还打不死你。”徐笑笑也不顾自己身上有伤,直接就追了过去。
阿苏跑到季风旁边,“季叔,你看她跟母老虎似的。”
“你找死了。”徐笑笑吼一声,阿苏做了一个怕怕的表情。
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季风叹了一口气,“年轻真好。”
“什么?”
两人停手,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没事,,笑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徐笑笑听了这话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季风的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