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分后,车辆缓缓开进了一座大型的庄园,其余的车处,楚邪三人所坐的这辆车径直沿着庄园中右面宽大的道路向前疾驶。透过车窗向外看去,以三人的眼力虽然是在晚上借着月光自然也能看清,不过心中却多了一份惊异。
只见庄园中一座黑色的高大城堡静静的立在庄园的正中间,在淡淡的月光照耀下,足有五十多米高,这种黑同样如他们所乘坐的车身一样,黑的诱人心神。
“若楚先生不急着离去,大可以在这里尽情参观一下,而且我们的圣地比这里要壮观的多,希望楚先生能够尽早到圣地做客,大公爵他们期待着与楚先生相见”,冰山-查理笑着说道。
楚邪摇头说道:“参观就不必了,至于到你们圣地的事情,楚某既然已经答应,自然不会反悔,等楚某事情忙完,定会赴约,你们尽可放心”。
疾驶的车辆戛然而止,冰山-查理打开车门,伸手请到:“三位请下车,既然楚先生急着归国,那我们也就不做挽留了,请登机吧”。
三人看着面前设置豪华的广场上停着一架小型的客机,外表看去与其他的飞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应该是飞机侧身上的一个特殊的标志吧,一团黑色的特殊形状,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夺人心神的黑色的光芒,没错,就是黑色的光芒。虽然是夜晚,但那小小地一块黑色标志,却比天上的月光更引人注目。
三人跟随着冰山查理向飞机上走去,冰山查理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这架飞机是我们特制的,虽然外型与其他的飞机没什么两样,不过性能几乎提高了一倍,从这里到中国只需要十个小时左右。不过因为时间所限和其他因素,我们的私人飞机不能直接开往中国大陆,我们只能把三位送到香港那里。本来安排的前往机场乘坐客机飞往上海的计划。因为怕光明组织和政府做出极端事情,所以才取消改用我们的专机”。
楚邪点点头表示理解,三人登上飞机。心里顿时吃了一惊,里面的布置哪里是什么客机。完全是豪华奢侈地宾馆,眼前一个中型的大厅里,不但有专门的酒柜。各种所能想象得到地饮品,就连中国的茶品都有专门地柜台,豪华奢侈的各种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
冰山查理笑着说道:“这里相当于客厅,三位如果有意尽管享受这里地东西,飞机上还跟随了十名世界级的厨师,特别为三位配备了几名中国的厨师,一会即可品尝的美味的佳肴。下面请随我到为三位安排的房间中”。
带着三人来到他们的客房中,里面的布置自然不会比外面的客厅差,不过王从云他们也不是一般的人,对这些只是刚开始惊讶了一下。心中感叹他们地财势富可敌国而已。
“既然已经上来了,就启程吧”,楚邪平静的对冰山查理说道。他的心思岂会对这些东西感到兴趣,他心中所急迫地就是尽快回到国内。尽快见到那个沈寻影。
尽管现在还没有沈寻影的任何消息,但不管如何,终究是近了许多,从听到查理说出沈寻影和自己有着类似地经历后,楚邪的心就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往常从来平静如水的心境再也无法保持了,
冰山查理听到楚邪急于离开,连忙点点头:“楚先生放心,我这就去吩咐飞机起飞,三位尽管在这里安心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本人就在外面的客厅中,尽管吩咐,当然三位也可以随意在飞机上参观”。
说完,向三人行了一礼,走了出去,大概过了一分左右,飞机微微震动了起来,接着缓缓开出,很快冲上了夜空,而在里面的三人耳中几乎完全听不到任何杂音,十分安静平稳。
楚邪看着王从云和安伯说道:“两位,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有些无聊,如果你们没事,我就先回房中休息一下了”。
王从云看了下楚邪的神色,的确和往常有些不同,但却不像是疲劳,更像是心中有很多心事,点点头:“楚兄尽管休息去消息吧,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的确有些多”。
楚邪点点头,转身缓步回到了自己房中。
“少主,你觉得楚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到楚邪离开,安伯突然开口问道,
王从云表情一怔,看着安伯不解的问道:“安伯,您为何突然这样问?”
安伯笑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对楚邪了解多少”,
王从云在房中的沙发上坐下,带着一脸沉思说道:“若说楚邪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觉得三言两语无法形容,他太与众不同了。如果是不曾认识他,第一次与他见面,肯定会感觉他为人太孤僻,可以说很难与他相处。而如果是听闻过的人,会认为他是一个难得的才子,琴棋书画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在现代恐怕也只有寥寥几个老一辈的人有几分真才实学,但这个年轻人却学得样样精通,作为中国传承数千年的文化代表,在国人心中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所以对楚邪很多人怀着崇拜敬仰的心情”。
“但是,这种只是对楚邪不太了解的人的感受,在我心里,对他有种特别的感觉,总感觉他的身上隐藏着很多秘密一样。他的性格并不是孤傲不逊,确切的说是随心所欲,通过他在武当对四派所做的事情就可看出,他没有什么明确的正邪之分,行事很多时候完全是随心情而为,只要是他想做的,完全不会理会他人的看法,而对于他不想做的,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勉强与他。不过他并不是为恶,虽然行事无忌,但他有着自己的准则,比如说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到谁”。
看着一旁静静倾听的安伯,王从云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这种性格可以说是极为单纯”。
“单纯?”安伯听了这个形容诧异的问道,他对于楚邪并没有太多的接触,这几天虽然在一起,但楚邪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的房中,所以说并不了解楚邪。
王从云点点头:“不错,正是单纯,不觉得他的行事很像小孩么?言行无忌,随心所欲。不过,这种性格是无法随便复制的,楚邪能够这样,并不代表别人能够这样。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实力的,就算是做苦力,也要求能够吃吃苦耐劳。楚邪能够这样行事,是因为他有一身让人为之惊叹的武功,能够轻松解决很多很多麻烦。而且他是孑然一身,无无牵无挂,这样的人自然行事少了很多顾虑,所以在旁人眼中,楚邪过得可以说是逍遥自在”。
安伯点点头:“那你怎样看待武当派和黑暗公会为何会对楚邪这样看重?”
王从云摇摇头说道:“据武当派所说,楚邪的师门和武当派颇有渊源,所以武当才会这般照拂楚邪,但我看这只是原因之一,武当本身对于楚邪楚邪定然也极为看重,这般年纪就有着让人惊叹的武功,以后前途岂可限量,这样的人物,稍微有几分眼力的人都会兴起结交之心。
至于黑暗公会,我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何这样看重楚邪,就算楚邪有着滔天的权力,无敌的武功,但与黑暗公会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想要与东方武林结盟对抗光明,也不应该拉拢一个无门无派孤身一人的楚邪,而且依楚邪的性格也不会答应他们什么,更不会受他们的控制”。
安伯哈哈一笑:“少主能够这样看待事情就好,就如武当派,他们并不是有意的利用楚邪,在他们而言,可能完全是为了维护楚邪,但不可避免的赢得了楚邪的友谊,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就附带了需要的效果。少主在为人处世上不能学习楚邪,他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但少主你不同,你以后可是要负责王家几百人,行事首重谨慎”。
听了安伯说的这番话,王从云脸色有些僵硬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安伯的话中意思他当然明白,是让自己尽量与楚邪相处好,保持着极为友好的关系,他虽然理解这是自己为了王家应该做的,就连自己的两位爷爷当时也想拉拢楚邪,但心中还是觉得有几分别扭,有种对朋友不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