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听到他问,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医院发生的事包测都说了出来,林民生几人顿时皱眉沉思起来。
萧月开口说道:“爸,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管是和我们有关系还是和楚邪有关系,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
林民生点点头:“不错,就算是楚邪的事,他对我们有大恩,也一定要管的,而且这件事可能和平真被袭有关,要不然对方不会这么快知道平真病情而去看录像的”,
萧月点点头,“这件事我马上去安排和医院配合追查下去”。
点点头,林民生一脸凝重之色,他能走到今天自然不是靠运气,现在有人敢这样对待林家,如果还能默不作声的话那也太小看他了,现在儿子的病情已经无碍,该是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了。
不但是敌人,自己林家也该清理一下了,他人老心精,对林家的事情从来都是了如指掌。
……
医院的事情和林家会怎么应对那莫名的敌人,这些对外面的楚邪没有任何影响,这应该是第二次来到北京,上一次是为了孔儒,这次却是因为林绯儿,同样都是救人,让人不由得感叹巧合。
想到孔儒又想到了那副被劫的《长相思》,到现在还毫无音讯,心中希望不要被什么人收藏。
楚邪的生活从来都是清闲无比的在别人眼里,他没有任何必须要做的事情,犹如一个无所作为的人每天流浪在都市中,若是被别人得知他的生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其不知进取。
以楚邪地本领,不管是医术,还是琴棋书画,随便一样都可以轻松的取得极大的成就,可他却甘愿过这样无所作为的生活。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都会想大骂他既然无心追求什么何必学这么多东西。
他们却不知一个人的知识渊博了。心境自然与常人不同,看待世界地目光也变的不同,就如同一个平常百姓和一个百万富翁,他们地眼光就不会相同,那是眼界的变化,而楚邪却是心境的变化。
在别人眼中楚邪是无所事事。浪费时光,却不知道这正是楚邪的人生。同样是品味人生。
在北京随波逐流的出没在各处场所,过的悠哉游哉,只是让楚邪唯一心烦地是有时会被人认出来他的身份,心中不由想起了师傅以前制作地几张面具,如果带着面具肯定会清静很多。只是自己来这里时身上却没有那东西,若是想做倒也不能,就是颇为麻烦。记在心中,多段时间再说把。
在古董市场转了一上午,楚邪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打了辆车想回酒店吃午饭,到酒店外面下了车,向酒店走去,只见酒店附近停了十多辆高级轿车,心中暗道不知又是什么样的人物来酒店,他现在的阅历自然丰富了很多,这样的大酒店门口一般是不会让车长停的,更不用说这样一串了,酒店允许自然说明来客地身份不一般。
刚走进酒店,一名身着一套白色职业套装的酒店人员迎面走了过来,恭声说道:“楚先生,可以稍微停留一下么?”
楚邪看着她问道:“什么事?”他不知道酒店的人为何要找他,在他印象中自己住酒店这么长时间,只要不拖欠房钱,酒店地人一般都不会找客人的。
那名女人笑着说道:“我是这酒店的经理韩芷,刚才酒店来了位客人要找楚先生,知道你不在,所以摆脱我们酒店等您回来后,转告一下,这是那位先生的名片,如果楚先生无事,还请楚先生过去一下”。随着话声,从身上拿出一张制作精美的名片,递给楚邪。
楚邪随手接过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清闲了几天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对他念念不忘,看着在站在那里等自己回话的韩芷,说道:“相见我,就让他自己来,我这人比较懒,”
说完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韩芷见了连忙喊道:“楚先生,请稍等,也许你不认识名片上的人,等我帮你介绍一下,”
楚邪微微摇摇头:“不用多说,回去告诉他,若是相见我,就自己去见”。
后面韩芷一脸惊异,是她给的楚邪名片,自然知道名片的内容,刚接到名片时她自己也不认识名片上的人,要不是对方外面那豪华的车队,她肯定不会放在心上。
就因为那车队和来人的气质,所以她专门查了名片上的人,一查之下她顿时大吃一惊。
对方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在许多国家却极为有名,身份很不一般,所以才亲自在这里等候楚邪,而不是等楚邪回到酒店房间再去找他。
听到楚邪的拒绝,她本来也以为楚邪不知道那人的身份的,所以想提醒一下,怕因为这件事影响到这个年轻人的前途,没想到他居然这样毫不在乎
楚邪来到自己的房间前,却发现门口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看到楚邪神色一喜,连忙迎
,说道:“楚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先介绍下,李医生,目前在北京和平医院工作,主攻心脏方面,今天打扰楚先生,是想请教一些医学上的问题,希望楚先生能给在下一个机会”。说着递给楚邪一张名片,
接过名片,楚邪心里暗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才走了多长路,就接了两张名片,若不是看对方神态从容,说话不亢不卑,他也不会理会的。
看着名片,楚邪心中突然想到和平医院不就是当时孔儒住院的医院么?看着李名恩不知道他为什么找自己,难道真的是医学上的原因?记得当时自己给孔儒治病好像被医院录了下来,难道是自己所用的那一套针灸之术?
楚邪自己当然知道他所用的针灸之术在平常人眼里有多么神奇,但他更知道自己地针灸之所以有那么大作用,除了手法上精妙外。还因为自己内力的缘故,若是没有内力的帮助,效果虽然神奇,但不会见效那么快。
看着李名恩,楚邪点点头:“先进房内再说吧”。
楚邪的性格就是如此,很多时候对人的态度完全是凭着第一印象。如果感觉很好,他并不介意和别人交谈地,这李名恩言行举止间没有卑微或者自傲的神色,如果单纯地是想请教一下医学上的问题,楚邪也不会拒绝,他也想了解一下现代医学。
李名恩听了连连点头。他没想到楚邪居然这样好说话,这和他听过的完全不一样。
随着楚邪走进房间。楚邪随手请他坐下,李名恩也没客气,笑着说道:“楚先生的生活当真悠闲自在,不想我这样,虽然名利不缺。但想要过的轻松一些,却难上加难,哎!”
楚邪听他说话这样明了。心中颇感赞同,接道:“有得必有失,走上一条路想要回头再选择,那就比较困难了,两者兼得的事情有违天和。你过得虽然辛苦,但在辛苦中也得到了自己曾经想要地名利。我过得虽然自在,但却没有如你那般的名利”。
李名恩摇摇头:“楚先生说笑了,和你相比远远不如,说你没有名那是笑话,现在有几个年轻人不知道你地名字,楚先生可是他们的偶像呀”,
楚邪轻笑一下:“李医生来这里见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对他说的话心中却一笑而过,不再和他在这话题上纠缠,他虽然对李名恩的印象不错,但却没有心思与他深交。
李名恩看到楚邪不愿和自己闲聊,心中微感失望,不过脸上毫无变化,直了下身子,看着楚邪道:“楚先生,这次来主要是想向您请教一些人体胸腔穴道方面的问题,我在和平医院看过楚先生给孔老施展针灸地录像,对你那一手针灸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对针灸虽然不擅长,但却认识几位精通针灸的人,说实话,以前感觉针灸地作用实在微不足道,只能稍微缓解病人的痛苦而已。但看了楚先生那神奇的手法,才知道自己真是坐井观天。”
听到他这般赞赏自己,楚邪脸上毫无欣喜之意,依旧是平静如水,“过奖了,虽然有些作用,当不得李医生这样称赞”。
李名恩摇摇头:“楚先生也许对现在医学界不太清楚,所以认为我的话有些夸大,却不知你这手针灸的效果在医学界传开,对世界整个医学的发展有多大作用。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楚先生能把自己对穴道和身体的作用研究公布出来,足可以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因为现在医学界对身体细微方面的研究是投资最大的,但成果却很不如意”。
他看重的并不是针灸,楚邪的手法虽然精妙,但那只能说明针灸厉害而已,值得让他如此关注的是楚邪下针的位置,那些穴道很多是医学界的禁制,不能碰的,而且有些下针的位置连他都不知道那处是什么穴位。这说明楚邪对人体的了解比世界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价值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