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低喃出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可这个男人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
她,该怎么办?
有没有个人能来救她?
容赦!
容赦,我后悔了,你不该那么对你的,我不该离开你的,你回来吧!我错了,真的错了!
可那个人听不见,也不会在看她了。
韩烟心痛极了,而面前的男人还在逼迫她,他那处就快直接抵在她脸上了。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那处的气息和温度,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
双手紧握成拳,细嫩的手心一阵刺痛。苍白的唇瓣也被她咬破了,鲜艳的血为她添上一抹色彩。使她整个人有一种被摧残的美感。
尤其满足某个有施暴欲的男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烟烟,你看,我想你想得发疼,帮帮我,嗯?”他诱哄着。
大厅。
虽然心里面要告诉自己,不要再管她的事。可到底是自己曾经真心放在心上的女人,刚刚她是真的有什么事要求他吧?
容赦心神不宁的坐在那,心里窝着一团火,上上不来,下下不去,看谁都觉得烦躁。
手一下一下摇着杯子,里面鲜红色的液体荡出一片涟漪。然而他所有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盯着某处出着神。guqi.org 流星小说网
艾茹就坐在他旁边,如果会感觉不出来他的心不在焉。心里一阵气闷,不会真的还在想那个女人吧!?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长的没她漂亮,身材没她好,也没她风趣,放得开。容赦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自己就这么不如他的意。
这么一想就觉得特别不服气,从小到大,她艾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有什么事就直说,不会一憋在心里自己想不通又难受。
她坐过去了一天,出神的男人偏头往过来,眼底飞快划过一抹什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了。
艾茹心里轻哼一声,以后再跟你算账。
她扯了扯她衣袖,示意他靠过来一点,男人项来养尊处优惯了,从来都是别人依着他,何时需要他让着旁人,不过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于是容赦压下心里的烦躁,慢慢靠过来,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似乎在询问她有什么事。
她凑过去,压低声音飞快道:“你是不是担心刚刚那女人?”
没想到她会问这种私密的问题,他们这个圈子,都知道秘而不宣的则律。尤其是关于这种感情上的私密问题,关系没到那种程度,就不会随便问出口,要知道这可是大忌。
他盯着她,好半响淡淡收回视线:“不该你知道的事情,我不要多问。”
艾茹撇撇嘴角:“不说就不说呗,”谁也看不出来似的?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真当在场人是傻子。
两个装聋作哑的人安安稳稳的坐在旁边,对于旁边的事漠不关心,也不好奇。
最后容赦还是起身走了出去,艾茹死死,瞪着他的背影,到底没忍住,起身跟了过去。
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叶宁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身旁人捏了捏她手,她扭头,他说:“无不无聊?要不要回去了?”
叶宁望了一圈,大厅里还有许多人,没见几个人提前离场。她压低声音:“可是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们就这样离开,没什么影响吗?”
他划过一抹笑意,在她手心上捏了几下,摇头:“谁敢有什么意见。”
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没人敢有什么意见,只因为这个人是傅云霆!
叶宁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朝男人嘟了下嘴,掩饰的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傅云霆将她耳边一缕丝发别在耳后,牵住她手,拉着她站起身,凑过去:“走吧,我们回家。”
叶宁对于这样的宴会也没什么兴趣,知道对他没什么影响之后,也没有留下来的兴趣。于是点点头,自然挽上男人臂弯。
两人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悄无声息地离开。可总有一些人,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站在那,他们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很快,周边的人就注意到两人,或者说是一直注意着两人,只是一直没有寻找到上来搭讪的机会。
脚步踟蹰着,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每个人都在等着那第一个迈出去的勇士。然而直到他们走出大门,也没有那个勇士。
大厅诡异的宁静下来,互相攀谈的人也静下来,一致望着门口的方向。
外面的两人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不紧不慢的朝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傅云霆拉开车门,一手罩在女人头顶,女人微微偏头对他轻笑,然后弯身坐进去,他紧跟着坐进去。
很快,车子转了方向,开了出去,不一会儿消失在众人视线。
大厅就恢复之前的喧闹,各自相谈甚欢,只是心里那抹失落留在心底。暗恨自己刚刚,勇敢的迈出那一步。
这边可不知道前厅的热闹。
容赦一路来到洗手间,这边是在宁静的吓人,人流全部都集中在前厅。皮鞋啪嗒啪嗒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格外明显。
他伸手推门,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困在里面的两人,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反应过来,韩烟眼睛一闪,张嘴就想呼救。
她也不管外面来的那个人是谁?会不会丢脸?她只知道如果再不呼救的话,她会被这个扭曲的男人逼死。
可男人也不是傻的,在她出声的前一刻,死死捂住她的嘴。手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不能乱动,耳朵细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人推门进来,皮鞋踩在板砖上,吧嗒吧嗒直敲击着他的耳膜。那人走近了,似乎停在他们门前,又似乎只是从他们门前路过。
韩烟趁他不备,张口狠狠地咬在他虎口上,男人“嘶”的一声,反应过来立马禁声,抿着唇阴冷地盯着她。
“救,唔,”她堪堪吐出一个模糊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