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带着精致的刺绣。
可见剧组对这部电影的用苦良心,道具精良。配上韩艺鸣俊美的脸庞,比例完美的身材更是加分不少。
江辛月听见自己胸腔里的扑通扑通声,那么响那么快。
她无声喃喃:“好美。”眼神带着一丝痴迷。
剧组的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对韩大明星的颜值,他们有更加深刻的了解。当然,韩大明星的演技也刚加深刻,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只要导演喊了开始,他一秒进入状态,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角色,用心演绎。
门外工作人员小跑过来,脸红扑扑的:“韩哥,导演让我问你,可以开始了吗?”
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某人,韩艺鸣扭头说:“ok,我马上就来。”
听到这话,门外的工作人员又一幅溜的跑了。跑去跟导演报备,准备就绪,一会儿就开始了。
瞥了一眼一百瓦的大灯泡,灯泡非常自觉的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看了一眼屋里,摸了摸鼻子,守在门外。
韩艺鸣笑着俯下身,对着江辛月的眼睛,明知故问:“我美?”
这一笑,又把某人的魂儿勾走了。不知今夕是何年,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能跟着他走。
“美。”
额头一疼,江辛月抬手捂住额头,瞪着施暴的男人,不满:“你打我干嘛?!”guqi.org 流星小说网
“不打你,你能回神么?”韩艺鸣直起身,理所当然的道,又帮她揉了揉被弹的地方,声音软下来:“我要去拍戏了,你是在这休息,还是去看我拍戏?”
顿了顿:“算了,你赶路已经很累了。要不去我帐篷睡会,我拍完戏就过去找你。”
江辛月想也没想,摇头拒绝。她就是来看他的,这会儿回去睡上一觉,再睡一觉,她就又该走了。
最终韩艺鸣还是没有说服她,只能任由她站在寒风里。不过看见她脸上的笑容,他浑身都充满了劲,几天前的疲惫,早不知所踪。
导演大声喊:“准备好了?”
“action!”
一声令下,全员各就各位,扛着摄像机的跟着演员跑,打光师打光,导演和副导演坐在摄像机前,一丝不苟的看着。
江辛月远远的站在外围,看着男人在属于他的圈子里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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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骁匆匆赶到山下,山下停着两辆车。他扫了一眼,直接朝着其中一辆走去。
站在车窗前抬手敲了敲,车窗摇下来,副驾驶坐着的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依稀能够看出韩艺鸣的影子。
驾驶座坐着的是个儒雅的男人,沉稳而内敛。
付骁额角抽了抽,看向女人:“姐,姐夫,你们没事儿跑这儿来干吗?”他幽幽的望向男人:“姐夫,我姐胡闹,你不劝着点,怎么还跟着她一起胡闹。”
男人还没说话,女人等了付骁一眼。打开车门下来,一下拍在他手臂上:“怎么跟姐说话的,我来看看怎么就胡闹了。”
“你堂堂韩氏集团副总裁和总裁,好好的公司不去跑到这荒郊野外来,这还不算胡闹?”
女人不跟他理论,这理论下去要理论到什么时候,她就想来看看儿子。
那边韩资阳也下车绕过来,又接收到付骁一个眼神。他无奈的笑了笑:“小骁,我要是能管的住你姐,我们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
女人掐了他一下,眼睛一眯狠狠道:“韩资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不雅的掏了掏耳朵,直直的看着男人。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就在那这理论了。付骁扶了扶额:“打住打住,你们不就想来看看小鸣么。他现在这上面拍戏,我带你们去看。”
女人眼睛一闪,和身旁男人对视一眼。两人抿了抿唇。
付骁没看他们,而是叹了口气:“不过,你们必须答应我,看过之后立马离开,不要造成不必要的轰动。”
女人立马答应:“没问题,我们看一眼。”至于后面怎么发展,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住的。
韩艺鸣进娱乐圈的时候没人支持,他是只身一人闯进去的,没人知道他是韩氏集团的少东家。都以为他是一个长得好看的普通人。
如果现在突然爆出来,已经可以预料到到时候只怕平台都要瘫。
韩艺鸣现在的人气,说上一句顶流中的顶流也不为过的。但他这些年一直只专心歌唱,代言代言不接,综艺综艺不演,可就是这样,也没人可以匹敌他的人气。
圈子里不知道多少人眼红,也只能眼巴巴的盯着。越是这种时候,只要韩艺鸣出现一个污点,墙倒纵人推,到时候的画面是不敢想象的。
付骁拿他姐没办法,只能先跟她约法三章。然后带着两人上山,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剧组。一群人围成一圈,空气中安静的,他们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女人踮起脚尖,想要看的更清楚些。她连自己儿子的影子都没瞧见。
韩资阳也没那么表面上那么冷静。身高摆在那里,就是站在外三层的地方,他也能一眼看见自家那个傻小子。
韩艺鸣被吊在威亚上,头发高束,工作人员那风机对着他,头发被吹的贴在脸上。他周身弥漫着一股死气,一手握着把剑,站在山崖处,眺望着远方。
周围看着的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心疼无以复加,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打杀了,这样那个人的身影就不会这么悲伤了吧。
坐在摄影机后面的导演不由自主的紧盯着屏幕,旁边的副导也坐直了身子,一眨不眨的盯着。
没多一会,主人公将最后一个欺负过大家闺秀的人杀死,对方喷出来的血溅到他身上衣服上,更有几滴落在他脸上,为他增添的一抹邪魅。
像是彻底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他闭上眼睛,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
只听噗嗤一声,是金属物体穿透肉体的声音,他手里那把刚刚才杀死敌人的长剑穿透他自己的身体,又被他面无表情的扒了出来,然后又是一下刺进去,如此反复了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