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见旁边一辆黑色车辆转进来,在旁边停下了。
叶宁好奇地瞥了一眼,发现自己认不出车子的型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对着她这边的车窗摇下来,一张俊美的脸看过来,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她,说出的话也特别……嗯,暧昧。
“阿宁,怎么不回去?”
叶宁苦恼的眨了眨眼睛,盯着这个异常好看的男人,纠结道。
“我们认识?”
这话瞬间让男人脸色一僵,不知怎么的她自己心里也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她又盯着对面那人看了几眼。
还是没有关于和他的记忆。
傅云霆拉开车门下来,一言不发的绕过来,尽管印象里没有对他的记忆,可奇迹般的,叶宁没觉得害怕。
她有点纠结。
看男人的表情,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并且关系不浅,可自己确实没有对他的记忆。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叶宁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说。
傅云霆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大概很难看吧。
“阿宁,这个玩笑不好笑。”心里抱着一丝侥幸。
叶宁皱起眉:“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不认识你。”
这下傅云霆抿着唇瓣,脸色异样难看地盯着她,叶宁发现他脸色一下苍白起来,很难受的样子。guqi.org 流星小说网
难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匪浅?所以在自己也说出不认识他的时候,他才会这么难受?
后知后觉心里传来不舒服的感觉,蹙着眉她小声问:“你没事吧?”
江辛月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靠在车旁,手里捏着烟,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特别复杂,似难过似凝重,还有不易察觉地慌乱。
这些都是以前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表情。在江辛月印象里,傅云霆一直都是冷静到极致地男人,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他都能面不改色,沉着面对。
也只有叶宁才能让他大失所色。
傅云霆也看见她,捏了捏手里的烟,眼神有点冷。朝车里看了一眼,绕回车里,慢慢驶离。
江辛月呼出一口气,走上前拉开副驾驶坐进去,一看见她,叶宁瞬间松了口气,盯着驶离的车辆看了一会,垂下眼。
江辛月撇撇嘴角,瞅着她:“心里酸酸涩涩的,是不是特别难受?”
“我也不知道。”
看着好友不知所措的样子,江辛月也不惹在打趣她。正了正脸色,脸色有点凝重:“阿宁,你还记不记得前面的事?遇到什么人?”
叶宁想了想,摇头。
深吸一口气,江辛月有问:“那你还记得今天自己干嘛了?”心里还抱着一丝念想。
叶宁仍然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上一课的印象还停留在找着工作,心里很高兴。
江辛月彻底垮下脸,看着她。叶宁也察觉自己应该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而且很重要,不然他们不会出这样的表情。
她想了一会,脑子里一片空白。
半响,叶宁小声问:“刚刚那个人,我是不是认识?”
江辛月一言难尽的看着她,这眼神让叶宁心里一跳,刚刚压下去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冒上来。
她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江辛月闭了闭眼,抬手按在眼皮上。她有点懵,短短一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叶宁独独忘记了回国半年发生的事情。
看着还有这个样子,江辛月也不可能让她回家,只好把人领回酒店。路上给傅云霆条消息,把人家媳妇领走了,总还是得说一声。
然后看着的好友,紧拧眉头。
这边,傅云霆杵在窗前,兜里手机不断振动,他摸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神情莫变,抓着窗沿的手收紧,青筋跳起。
强压下嗜血的冲动,慢慢松开,眼眸越来越深邃,将所以的情绪掩盖。
叶宁盯着出现在房间里的男人,眼睛瞪大,在好友和男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挤出一句话:“你们?”
江辛月脑壳大,揉了揉眉心,耐心解释:“是,我男人。”随后冲韩艺鸣眨了眨眼。
冲好友挑挑眉,叶宁友好地打了招呼。
接收到媳妇的讯息,韩艺鸣压下心底的疑惑,盯着叶宁好了一眼。还好在等江辛月的时候,他已经换上浴袍,他没有暴露的癖好。
他们订的是套房,除了主卧之外还有两个房间,三个人住够了。加上江辛月不放心好友一个人了,怕在一次,人直接丢了。
到时候某人不得找她拼命。
叶宁回房间后,韩艺鸣拉住江辛月的手回了房间,在床边坐下。
“怎么回事?”他怎么感觉叶宁似乎不认识他了,就像第一次见面。
放松身子一下躺在柔暖的床铺上,双手盖着眼睛,声音闷闷地:“我也不知道,但叶宁不记得这半年以来的事,记忆还停留在大学毕业。”
“怎么会这样……”
江辛月苦笑:“我也想问,怎么会这样?”
叶宁不知道自己前面遇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线索就断了。
“我明天带她去医院检查,”江辛月心里有点沉重。这种状况从来没遇上过,她心里没底。
原本不错的心情,渐渐沉底。
韩艺鸣叹口气,伸手抱住她,宽慰:“没事的,我明天陪你一起。”
她抬起头,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明天不是有项目。”
他拉着她的手放下唇边亲了亲,温柔道:“没事,我和他们商量一下,把时间推一天。”
被他亲过得地方酥酥麻麻的,江辛月垂下眼,蜷缩着十指,轻“嗯”了一声。
迷迷糊糊间,江辛月听见男人讲电话的声音,含糊听不真切,似离得近又离得远。
“对,明天有很重要的事,嗯,谢谢你谅解,行,那我们往后面推一天,好。”
“合作愉快!”
呼一声,捏着电话的手垂下,男人靠在阳台上,眼神温柔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半响推门进去,在床边站了一会,直到身上那股冷气散去,他小心的拉开被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