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犹如哄孩子的话,叶宁脸上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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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外面,手里叼着根烟,语气带着迷惑:“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还鼓励他们打架呢?”
“……”
两人都打成什么样子了?这让他们想帮忙都帮不上。
里面的人坐在地上,禁闭室的房间尤其小,仅仅能容纳一个人,而且是那种不能站,只能蹲着的或者坐着的姿势。
一般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呆上几个小时就不行了,他却要在这呆上整整一周。
他脸上依然没什么变化,丝丝月光罩在他脸上。外面那人气呼呼地:“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不带搭理人的?”
阎夙偏头看过来,虽然并看不到外面的人,他淡淡说:“你回去吧!”
那人一阵气急,反而笑了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气冲冲地跑了,可过一会他拿着个东西回来,从小洞里放进来。
是个白腾腾的大包子。
他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这次没在回来。
阎夙扫了一眼,垂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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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消息?”青年绷着一张脸,已经不在露出自己的表情。
他慢慢开始长大了,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把控自己的情绪。
“没有。”
“他是不是已经改名字了?或者原本告诉你的名字就是假的?”guqi.org 流星小说网
严涟捏着杯子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又放开,沉默地抿着薄唇。明明前后没什么变化,可就是让人感觉,他心情不好!
逸凡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又瞥了一眼坐在那得青年。青年抬眼瞥过来,他微微一怔,对上那双冷凝的眼睛,心脏缩了缩。
随后他收回视线,站起身走到窗前,跳了出去,淡淡丢下一句:“我知道了,可以不用找了,”
没人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毅力,眼睛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想夺眶而出被他压下了。
他一路踉跄来到别墅,摸着熟悉的门,靠了上去,闭上眼睛。之后他也没有进去,又扭头跑了,只那之后他半年没在回去过,眼神越来越冷,表情越来越少。
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身上的寒气吓走。
最近公司发生了一些小事,傅云霆眉宇间的疲惫看的叶宁心疼,每天晚上都为他熬上一锅汤。
自然接过他手里的外套,问:“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他牵着她的手亲了亲:“没事。”
叶宁蹙了蹙眉,就是这样,每次都不告诉她,她一问就是没事。
一只手伸过来,盖在她眼睛上,指尖的温度传上来,紧接着男人略显疲惫的声音传入耳中:“真没事,我都解决了,就是有点累。”
轻叹口气,叶宁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走进厨房。男人换好鞋子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看着她拿出碗冲洗一番走向一旁盛汤,他微微一笑,自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吻着她身上熟悉味道。
“干嘛呢?”听见她小声的嘟囔,却没有推开他。
之后,叶宁陪着他喝碗汤,洗好碗上楼。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
等到男人进浴室,她坐在床上揉了一把头发,出神地瞅着一处地方。
她不该这么自私的,傅云霆事事为她着想,不忍她磕着碰着,她不喜欢就不做,随时只要她转身,他就在身后!
他事事以她为重,她也该为他……
咬了咬下唇,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朦胧的玻璃门上隐约能看见他挺拔的身躯。
脸红心跳地收回视线,叶宁捂着自己急促地胸口,深呼出一口气。
她决定了,等人出来,她和他聊聊。
水声渐停,傅云霆摸了一把脸,转身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原本该放着浴袍的架子上空空如也。
僵了僵,随手拿过毛巾罩在腰间,拉开门出去。呆坐在床上人朝这边望过来,眨了眨眼睛,咽了一口口水。
傅云霆没觉着什么,一步一步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她结结巴巴的,眼睛不知该往哪放,虚虚地睁着:“你……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他俯下身子,声音放的很轻:“怎么样?”他含笑地望着她,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叶宁感觉自己被一个火炉包围了。
每次逗她都觉得有意思,傅云霆眼眸一闪,凑过去含着她耳尖,使坏地咬了一口,说:“不是你让我这么出来的,嗯?”
“轰”的一声,她似乎已经听见火山爆发的声音。周身热的不行,偏偏还有一个大火炉围着她,给她添油加火,那滋味可想而知。
舔了舔唇瓣,故作镇定,歹不知她这副样子男人稀罕极了,眸色又黯了几分。
“我什么时候让你这样出来了?”她虚度地瞥了他一眼,飞快地转开视线。
无论多少次,她还是觉得羞涩。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好!
感觉身体里隐隐藏着一团火,她小心地往后移了移。被人缓缓压下去,男人的吻落下来,先是轻轻地,慢慢加重,只吻的她头脑发昏,像只煮熟的虾子躺在他身下。
她低头,脸色又是一红。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眼睛解开她衣服,慌乱地伸手理了理衣服。
清咳一声:“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傅云霆眼底划过一丝火苗,这种时候哪有谈事情的心思。不过对上她认真地视线,他忍了忍,撑起手。
“你说。”
说到正事,叶宁敛了敛情绪。伸手攀着他肩膀,眼睛盯着他:“让我帮你吧,我们一起。”
傅云霆眸光微闪,喉结上下滚两下,摸了摸她脸颊:“没事,你只需要做你喜欢的。其他的交给我。”
她摇头,按住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男人手一扭,将她手反握在手心十指紧扣。
他温柔地不像话,句句都在为她考虑。她三生有幸,能遇上他,和他一起,叶宁抿唇轻笑:“云霆,你对我太好了,我……”她无以为报。
男人矮身压下来,轻吻她,含糊不清地道:“那就把自己抵给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