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请进!”
朱盆主等人推门走了进来。
朱盆主拉着赵静,老穆拉着胖大姐。
朱盆主和老穆都是一脸的骄傲。
洋溢着男人驾驭女人那种难以表达的神情。
赵静有些扭捏,眼神羞答答的,脸上有点泛红,胖大姐满脸微笑,眉眼都闪烁着幸福。
婉红把写着打油诗的宣纸团成一团儿,扔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筐。
麻九淡淡一笑,说道:“心连心,手拉手,枯木逢春赛花柳。王昭君,杨贵妃,今天都在木碗会。”
因为赵静长的还算苗条,胖大姐有些富态,故此,麻九拿她们开了一个玩笑。
赵静挣脱了朱盆主的牵引,胖大姐也拽回了被老穆紧紧攥着的胖乎乎的小手。
老穆朝麻九憨厚的一笑,说道:“坛主有才!坛主有才!”
朱盆主则哼了一声,对麻九的调侃似乎很不感冒。
麻九叫四人站到桌案前,叫四人先后报了姓名年庚,婉红一一记录,每人的信息各写在一张牛皮纸上。
写完了,将庚帖发给个人。
然后,朱盆主和赵静交换了庚帖,老穆和胖大姐交换了庚帖。
麻九说道:“好了!现在,男女双方交换定亲信物。”
闻言,朱盆主犹豫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手镯,抓起赵静白嫩的手,套在了赵静的手腕上。
赵静则解下腰间的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递给了朱盆主。
金手镯闪闪发亮,鸳鸯荷包也是崭新的,可见,两人早有准备。
麻九和婉红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惊讶。
老穆缓缓的将手伸入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了一个物件,双手捧着,递给了胖大姐。
原来是一只精致的木碗,有鹅蛋的一半大小,黄灿灿的,木碗的外围雕刻着几个‘福’字,看起来很吉祥,应该说是一件不错的艺术品。
胖大姐收好木碗,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递给了老穆,这枚玉佩比铜钱大一圈,颜色墨绿,是一个兔子造型,应该是胖大姐的属相玉佩,至于何人所送,别人无法得知了。
交换完了定亲信物,麻九又同朱盆主老穆商量了一下举行婚礼的日期以及流程。
大家一致决定,趁热打铁,婚礼就定在第二天辰时末,随后,四人告别麻九婉红,带着满脸幸福分头准备去了。
四人刚走,小琴就过来,把婉红也叫走了。
麻九插上房门,脱掉外衣,用冷水擦了一下身子,直擦的皮肤灼热,才收工。
浑身清爽多了。
乌涂涂的感觉顿时消失了,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定期洗洗澡,就像捡到宝。
洗掉了灰尘,洗掉了疲惫,据说,还能洗掉烦恼。
麻九出门,顺着梯子爬上了白云洞上面的岩石,来到了木匠坊。
老穆没在,估计他在装扮新房。
几个年轻的木匠正在做一只洗澡的木桶,见麻九来了,都停下手里的活计,朝麻九微笑或是打招呼。
麻九想做一只动滑轮,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几个木匠说了,木匠们很聪明,说马上就做,半个时辰就能做好。
麻九还让木匠们做一个丁字架,橫一尺半,长四尺,用拳头粗细的木材制作。
木匠们说做好了两样东西,就给麻九送去,麻九点头称谢,回到了住处。
吃完了晚饭,天就擦黑了。
麻九正躺在床上养神呢,大虎敲门走了进来,他是来请麻九去讲课的。
麻九拿起动滑轮和丁字架,出门,跟着大虎朝二道门走去。
两人顺着石壁旁的小路朝山下缓缓走去,身后不时传来铁匠炉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这是徐师傅母女在打制铁杵的杵头。
婉红的反应很快,已经告诉铁匠炉利用缴获的兵器打制杵头了。
天空一片昏暗,星星眨动着眼睛,月牙被白云山遮挡了,小路右边的峭壁一片模糊,小路左侧的深渊更是漆黑一片。
只有麻九和大虎的脚步声在空中回荡。
沙沙···沙沙···
麻九轻咳一声,说道:“大虎,听朱盆主说,你和木州盆会的护法大梅挺好的,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闻听麻九的问话,大虎身子一颤,是暗淡的天光掩护了大虎,否则,会看到他已经变成了关公一样的大红脸。
大虎喘了半天粗气,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坛主,我俩···那个···那个···没啥,就是···哎!眼神容易碰到一起!”
“就是碰碰眼神?”
“是的!就碰了几下···眼神。”
“大虎,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梅主动和你碰撞眼神,说明他心中已经对你产生了好感,要是对你没兴趣,就会回避你的眼神了。这是机会,你要主动一些。”
“坛主,咋主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