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发老者的呵斥,两人结束了打闹,首先把婉红抬了起来,装到了开口的红色棺材里,随后,两人又抬起麻九,把麻九也放到了红色棺材里,放到了婉红的身上。
两人都面朝上,麻九感到了婉红的心跳和婉红微弱的呼吸。
感觉两位男仆没有注意自己,麻九伸手摸了一下婉红的大腿,他哗哗的,真有弹性!
婉红伸手掐了一下麻九的屁股,麻九感到火辣辣的疼。
两位男仆艰难地抬起棺材盖子,连推带滑地盖上了盖。
棺材里顿时一片漆黑,麻九觉得十分压抑,空间太狭小了!
婉红抱住麻九,把麻九向一边推去,同时,自己来了一个向右侧翻身,麻九也赶紧借力来了一个左翻身,两人面对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婉红把大腿跨到了麻九的身上,麻九枕着婉红香香的秀发,婉红抚摸着麻九的脊背,麻九搂着婉红的腰肢。
麻九活动了一下脑袋,鼻子碰到了婉红的鼻子,两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气浪影响了对方的感受。
棺材盖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传了进来:
“钉这儿,钉这儿!”
没过几秒钟,两人头上传来了沉闷的打击声,声音很大,可以说震耳欲聋。
“不好!他们在钉棺材盖子,必须马上冲出去!”麻九说完,把婉红的大腿搬了下去,调转身体,仰面朝上,双脚踏到了棺材盖上,婉红略微弓着身子,贴在了侧面的棺材板上,手脚打着颤。
打击声继续着,很显然,一根钉子还没有钉完。
麻九双腿运足了力气,慢慢支起了棺材盖,脚下出现了微弱的亮光,一条比手指还细的小缝出现了!
“我喊一二,蹬开棺材后,咱俩立刻出击!”麻九说道。
“好!”婉红回答道。
“大毛二毛,你俩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正是账房先生那有些变态的声音。
打击声骤然停止了,脚步声向门口走去。
“老仙翁叫你俩把炼丹炉抬进来!”账房先生又说道。
“知道了!这就去!”这是高个男仆大毛的声音。
“真他妈晦气,我还得向老仙翁道歉去,又得整一脸唾沫星子了!”账房先生丧气的声音传来,像一只舔伤的赖狗。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三人转眼在门口消失了!
知道三人走远了,麻九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顶起了棺材盖,婉红赶忙钻了出去,她把棺材盖转动了一下,麻九放下脚,钻了出来,两人快速将棺材盖盖好。
“快找地方藏起来吧!”婉红焦急地说道。
麻九点点头,伸手拉着婉红朝左侧墙立着的木板子走去。
两人藏到了立在墙边的木板子的后面,他们蹲在地上,屏住呼吸,透过木板子间的小缝,向外观望着。
不一会儿,大毛二毛两位男仆抬着炼丹炉走了进来,他们先抬进了炉灶,而后又抬进了炉胆,并把炉胆放在了炉灶上,把炼丹炉放到了门口,紧靠窗户。
忽然,二毛解开了裤子,向炼丹炉的灶膛里撒了一泡尿,那动作很是潇洒,简直旁若无人。
炉膛里应该还有一些炭灰,这回肯定和泥了!
“你可真损,啥地方都开闸,你不怕那玩意烂掉啊?”大毛咧着嘴,一脸的鄙视。
“有能耐你也尿啊!别总偷偷尿床啊!”二毛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做不出来你那样的缺德事,你还是人吗?简直一个魔鬼!”
“你以为你不是魔鬼啊?”
······
两人又打起了嘴仗,随后,两人又钉起了棺材。
他们每落一锤,麻九就哆嗦一下,刚才真是太悬了,一旦困在了棺材里,那是必死无疑啊!
大锤打在粗壮的铁钉上,溅出一串串的火花,在昏暗的屋里尤为显眼。
棺材在大锤的震动下,发出嘭嘭嘭的声音,这声音像巨大的海浪一样不断地朝墙壁袭来,疯狂地撞击着墙壁,声浪破碎了,浪花在地上滚动着,爬行着,鸣叫着······
总共钉了六个钉子,棺材盖被牢牢固定了。
两位男仆收好了大锤,朝门外走去。
“咣当!”一声,大门关上了,“哗啦”一声,大门锁上了。
麻九婉红同时放松了精神,一同坐到了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婉红倚在了麻九的怀里,还没等麻九上手呢,婉红突然转过身来,用小拳头捶起了麻九。
啪啪啪啪···婉红使劲朝麻九胸部砸去!
“你干啥?你干啥?你又疯了咋地?干啥打人啊?”麻九一边向后躲闪,一边说道。
“都怨你!都怨你!自作聪明的家伙,跟着你差一点把命丢了!”
“咋怨我呢?这事是谁报的名?你不说这是打进阎王府的好机会吗?”
“我报的名不假,可刚才在石台上,大毛都说前一对童男童女吃丹药吃死了,你咋不出手呢?
非但不出手,你却像傻子一样,奔向了天车,还把自己像辕马一样套在了天车上,你以为你是谁呀?
要是他们不听你的忽悠,看着你吃丹药,或是强迫你吃丹药,那可怎么办呀?
就算装死成功了,要是把咱俩捆起来,扔到大坑里,埋了,我看你咋办?”
“怎么办?随机应变!”
麻九拽起婉红,从木板子后面钻了出来,接着说道:
“我的师姐,生活就是在冒险,有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想得太多了,连路也不会走了,有时只有生存,没有最好或更好的选择机会,这就是命!
咱们为了探听更多的信息,冒一点风险那是正常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说完,麻九一把搂过婉红,轻轻地嗅着她的香发,婉红向前一挣,挣脱麻九的怀抱。
她回头瞪了麻九一眼,朝红色棺材走去,走到棺材旁,抚摸了两下棺材,就轻轻地躺了上去,闭上了双眼。
她不理麻九了。
麻九淡淡一笑,走到黑色的棺材前,向棺材鞠了一躬。
这里也许装着另一对童男童女吧,应该是他们说的,吃丹药死亡的那对童男童女吧!
麻九躺在了黑色的棺材上,也闭上了眼睛。
屋里特别的静,麻九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轻微的喘息声。
房檐上的风铃偶尔叮当作响,是阵阵的微风把它们轻轻地爱抚。
“咔吧!”麻九身底下的黑色棺材响了一声。
麻九知道这是木材风干过程造成的响动,木材变形造成的撕裂声。
“咔吧!”麻九身底下的棺材又响了一声,这一声动静更大。
婉红忽地从红色棺材上坐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瞪着麻九:“你干啥呢,有病咋地?别整动静吓唬人好不?”
“我啥也没动啊!是木材干裂自发的响声!”麻九一脸委屈的说道,同时,也翻身坐了起来。
“你没骗人吧,柜子的自发响声我经常听到,哪有这么大的动静啊?跟人敲的似的。”
“我的大师姐,这不是你屋里的柜子,这是大棺材,响声当然大了。再说了,这里面还住着童男童女呢!要说人敲的也不是不可能。”
“大坏蛋,还真开始吓唬人了,我不是三岁小孩,你吓不着我。”
婉红边说边解开了貂皮小袄,把后背冲向了麻九。
麻九一阵迷惑。
“大傻子,你过这边来,帮我挠挠后背吧,这貂皮衣服穿起来太不舒服了,后背刺挠得厉害。”
麻九一听,这是好事啊,赶紧过去,双手像蛇一样钻进了婉红的上衣。
婉红出汗了,背后湿漉漉的。
这个季节就穿貂皮,不热就怪了。
麻九把双手实实地落在婉红的后背上,不断移动变换着位置,感受着柔软弹性和绝妙的曲线。
婉红没戴抹胸,整个后背光秃秃的,一马平川。
“你干啥呢?越整人家越刺挠,用手指盖使劲挠,上下左右使劲地挠!你真笨死了!”婉红像蛇一样晃动着上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