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败类公子纠缠她很久了。
听巴托刚才的话语,春梅的母亲已经被巴托砍死了。
又一位可怜的少女!
吃人的社会!
麻九三人都气得粗气连连。
两名身穿青衣的婢女正在往春梅身上插孔雀的羽毛,羽毛很鲜艳,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耀眼。
咣当!
巴托将一把精致的剪刀扔到了春梅的脚下,对两名婢女说道:“剪开她的裤子,本雀要观赏白菜!”
一名大脸婢女捡起剪刀,有些不情愿的缓缓蹲下。
剪刀抖动着靠近了春梅的下体。
春梅一脚踹翻了她。
“哎呦!哎呦!疼死小人了!疼死小人了!”
被踹的大脸婢女仰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满脸痛苦。
“废物!真是废物!快起来栽种羽毛吧!”败类公子巴托气愤地骂道。
大脸婢女呲牙咧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把剪刀放在了春梅身边的窗户台上,拿起簸箕里的孔雀羽毛,继续往春梅身上的草帘子上插去。
败类公子巴托色眯眯地瞅了春梅两眼,把牛角里的黄汤一口倒进了嘴里。
咳!咳!咳!
喝得太猛了,喝得太贪了,败类公子剧烈咳嗽起来!
他哈着腰,低着头,痛苦地咳嗽着,心肺都要吐出来了。
麻九一看,机会来了,便迅速把长枪伸进了屋里,挑开了绑着春梅手腕的麻绳。
春梅很聪明,朝麻九竖了一下拇指,但是,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身形,依然背手站着。
败类公子直咳嗽得满脸发紫发黑才停止了,他用袖子擦擦臭嘴,一掌拍在地桌上,啪的一声,把两个插羽毛的婢女吓了一跳。
“甄春梅,你老老实实告诉本雀,你幸福吗?”
砍死了人家的老妈,又限制了人家的自由,还要强迫人家的意愿,摧残人家的玉体,还有脸问人家幸不幸福,真是病得不轻啊。
春梅闭着眼睛,没有言语。
和禽兽没什么沟通的,况且是一只变态的禽兽呢!
“甄春梅,你他鸟的,你聋了吗?本雀问你话呢!”败类公子生气了。
春梅依然如故。
像松柏傲雪迎霜,像青莲藐视污泥,像礁石蔑视海水,像泰山迎风斗雨。
“大傻丫头,你他鸟嘴上贴了封条了咋的?啊?是不贴了封条了?”败类公子更加气愤了。
春梅依然如故!
败类公子忽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来到春梅跟前,推开了两个婢女,一把抱住春梅,就啃了起来!
“小鸟啊,叫本雀···帮你把封条···咬掉吧!它太···折磨你了!”
美丽是一把利剑,它能降妖伏魔。
美丽是一把火炬,它能驱除黑暗。
美丽是一声春雷,它能呼风唤雨。
美丽是一种正义,它使邪恶胆寒。
春梅浑身颤抖,她左手伸向了窗台,抓起了剪刀。
小琴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败类公子突然惨叫一声,放开了春梅,捂着胸口。
一把精致的剪刀深深刺进了败类公子的左胸。
小琴冲到败类公子跟前,举起了齐眉棍。
昏暗的灯光下,小琴显得十分的美丽,十分的妩媚,败类公子看着面前的小琴,痛苦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了,老鼠眼睛冒出了丝丝贪婪的光,如火似电,热度非凡。
“好美呀!”败类公子情不自禁地低语,两只黑手朝小琴缓慢伸出,做拥抱之状!
小琴双眼一瞪,大吼一声,齐眉棍就朝败类公子的头顶落了下来。
“该死的畜生!”
噗!
一枚毒瓜开瓢了!
一个死鸟倒在了地上!
善恶到头终有报!
两个婢女吓得尖叫两声,蹲在了地上,浑身发抖,连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琴抓起那个大脸婢女,问道:“败类知府在哪里?”
“老爷···他···他···在前面的院子里!”
婉红三下两下撕掉了绑在春梅身上带着孔雀羽毛的草帘子,春梅显然已经认出了麻九三人,眼睛发出了惊喜的光芒,也许是麻九太显眼,也许是婉红小琴的穿着太显眼。
春梅给三人分别鞠了躬,连说:“谢谢恩人再次搭救,叫小女子感激涕零,无以回报!”
“你准备上哪里去”婉红问春梅。
“家母已经被这个死狗害死了,现今小女子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哎!真想死了算了!”
“别这么想不开呀!我如今也和你一样,举目无亲,但我们木碗会是穷苦百姓的大家庭,大家在一块和和美美快快乐乐的,可潇洒了!春梅,你干脆加入我们木碗会吧!”
婉红有点忽悠人了,她可有个当盆主的爹爹呢,只是现今失去了联系而已。
“木碗会的女会员也不少,男女分开居住,挺方便的。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挺好的。”小琴在一边也劝春梅。
看甄春梅还是有些犹豫,麻九说道:
“我们木碗会人人平等,大家互相帮助,是个好组织。”
“那···小女子···就加入吧!木碗会的事,小女子看到过一些,也听到过一些,知道木碗会是穷人的靠山,是个好帮派。那加入木碗会,怎么加入啊?”
“现在不用履行任何仪式,只要跟着我们,到木碗会总部登记一下就行了!”
麻九其实不了解加入木碗会的程序什么的,不知怎么就随口说了出来。
婉红瞅瞅麻九,对春梅说道:“木碗会对会员有一些基本的约束,入会后会发给你木碗胸挂,哎,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就跟着我们吧!”
“好的!”春梅瞥了一眼麻九,眼神有点特别。
麻九感到一股热量从心底喷发而出,脸上有些发烧。
美女的眼神简直堪比烈火。
能量汹涌澎湃。
麻九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这俩婢女怎么办?杀了她们吗?”小琴问麻九。
“找绳子绑起来算了,她们并非恶人,就是干活的奴仆!”
婉红把插着孔雀羽毛的草帘子裹在了木杵头上,对两个婢女说道:“你俩,站好,背对着我!”
两个婢女顺从地站直了,把后脑勺给了婉红。
婉红抡起木杵朝两个婢女的后脑海打去。
两个婢女被打晕了,都晃晃荡荡地栽倒了。
麻九和小琴给了婉红一个赞叹的眼神。
婉红干的干净利索,比捆绑她们省事多了。
几人走出房门,穿过了一个月亮门,来到了另一个四合院。
正房一片黑暗,东西厢房都亮着灯。
几人就近来到了东厢房的窗下,一阵淫荡的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我说···小菊啊···你的手可真细腻···身子真软乎···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真舒坦啊···这才是生活···那木碗会的冷炕太熬人了···一点儿乐趣都没有···来!来!喝!喝!今天一定要喝好,一会儿再进被窝儿!”
一个有些含糊的声音从窗户里飞了出来,即使有些走调,麻九还是觉得很熟悉。
“小菊!木碗会!”
几人同时一惊!
麻九三人迫不及待地捅破窗户纸,朝屋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