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麻九等人冲了进来,丑陋男子停止了下流的动作,他扫了一眼麻九几人,身子猛然一颤,说道:“李总镖头,恭喜了!方才在下小憩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弟弟金环了,他说不让你偿命了,叫我放你走,我正打算和这个婊子游戏完就放你下山呢,现在好了,你已经自由了,唉!这都是天命啊!这些大侠都是五湖镖局的吧?白石山绝对没有这个道行,对了,您来找我是叫我给您开门吧?没问题,您就大大方方地走吧,我现在就传令给你开门。”
丑陋男子说完,一个跨越就朝身后的桌案奔去。
“站下!”
麻九的话音未落,丑陋男子已经抓到了桌案上的笔筒,麻九等人就觉得脚下一动,轰隆一声,一个大铁笼子从空中掉了下来,正好把麻九一行人以及女子罩住了。
笼子的顶就是天棚,笼子的铁栅栏是从天棚上的缝隙中掉下来的,栅栏的铁条很粗,一根根的栅栏都做成了鱼骨的形状,带着拇指粗的毛刺。
丑陋男子跳到桌案上,拿起桌案上的双刀,得意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
阴险狂妄残忍,简直八毒俱全。
看着还愣愣站着的麻九等人,丑陋男子用手中的大刀一指李总镖头,说道:“李总镖头,想跟我斗,那就是谷草编的粮囤子----没门!怎么样?一只笔筒就让你们成了瓮中之鳖,成了笼中之鸟,我金钩聪明吧?十年以前我就预测到了今天,谁是神仙?我是!唉!只可惜啊,小婊子成了你们的陪葬品,这也是她自作自受,活该!说说吧!你们想怎么死?是乱箭射死,还是活活饿死?”
说到这儿,丑陋败类停顿了一下,两眼在三位女侠身上游荡一番,接着说道:“嚯!有意思,有意思,这么多美人,我的妈呀!真够劲啊!哪一个都够我死几回了!”
婉红小琴气得浑身发抖,一同朝桌案方向奔去,铁簪子铁杵愤怒地冲出铁笼子,朝金钩击去。
金钩一看,跳下了桌案,躲到了远处,露着淫邪的笑容,说道:“打不着,打不着!一会儿就数你的毛!”
这时,李总镖头已经把女子的双腿从椅子上解放开了,女子整顿着衣服,看了一眼麻九和李灵儿,神情古怪,欲言又止。
麻九抽出身后的金龙剑,朝婉红小琴说道:“先让一下,我要写一个字!”
婉红小琴都微微一笑,退到了一边。
麻九走上前去,用金龙剑指着金钩说道:“金钩,你们马头帮作恶多端,丧尽天良,笔直的一字型阳光大道你们不走,你们偏走歪道走岔道走鬼道走魔道,你们就是一个字:‘二’。”
麻九说完,抡起金龙剑照着铁笼子就横扫了过去。
仿佛快刀斩乱麻,又仿佛菜刀切面条。
一阵脆响,铁条纷纷断裂。
在金钩惊讶的眼神中,麻九又将金龙剑横扫了回来。
哗啦啦······
叮叮当当······
随着一阵响动,铁笼子瞬间就被麻九削了一个大洞。
金钩一看,情况不妙,一个腾跃就跳向了窗户,想破窗而逃。
麻九猛然一甩,金龙剑就飞了出去,正好扎在金钩的大腿上,金钩哎呀一声就跌倒在地,他再想起来的时候,李灵儿的金凤剑已经刺进了他的脖颈。
麻九用的是金龙钻天,宝剑离手,远距离打击目标,之所以得手,是因为金钩没有防备,他就琢磨怎么破窗了,根本没想到麻九能把宝剑撇出来攻击他的下盘。
这就是他算计不到的结果。
漏洞往往都在预料之外,打斗中看不到听不到不是最危险的,算计不到才是最危险的。
李灵儿用的也是自己最拿手的招数----飞蛾扑火,人和宝剑是一条线,直接从笼子里射了出去,这一点,金钩可能更想不到了。
金钩是死不瞑目,他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了,自己明明释放了铁笼子,困住了对方,怎么到后来咽气的还是自己呢?
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是输给了运气,而是输给了正义,到什么时候,最后胜利的,都是代表正义的一方,这是自然规律,更是历史规律。
规律是不可抗拒的,虽然有时来的晚一些,但,从不缺失。
这也就是人们常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播种善良,必然得到福报,种下罪恶,一定会自食恶果。
麻九收回金龙剑,李灵儿一脚把金钩踹到了墙角,婉红小琴赶上前去,一个刺向心脏,一个砸向脑袋。
“我叫你花心,本姑娘也敢亵渎,该死!”
“长的丑陋不说,还长了一个公鸡脑袋,谁都想霸占啊!”
当一行人走出金鱼建筑的时候,被救的黄杉女子朝众人万福了一遍,说道:“谢谢大家了,谢谢大家了!”
众人都说不客气,而后,黄杉女子又朝麻九和李灵儿拱拱手,说道:“麻大侠和李镖师更潇洒了,谢谢!”
听到黄杉女子说出了自己的身份,麻九和李灵儿都是一愣,仔细朝她看去。
“银菊!怎么是你?”
“真是银菊姑娘,幸会!幸会!”
这位黄杉女子正是处州紫竹园的银菊,因为麻九和小琴在银菊的房间杀了处州知府,金菊银菊姐俩受了连累,两人就来到了木州的玫瑰园,通州木碗会叛徒胖三为了讨好变态的木州知府,就把金菊骗进了知府内宅,结果,金菊被变态的知府糟蹋致死,是麻九和李灵儿杀了木州知府,客观上给银菊报了仇,也是麻九和李灵儿赶走了在玫瑰园要杀害银菊的血魔教教主,救了银菊一命。
小琴也见过银菊,一旁的小琴也望着银菊,点点头。
“你们原来就认识?”李总镖头还是忍不住,朝银菊问了一句废话。
“是的!麻大侠和李镖师是小女的恩人,可以说是小女的救命恩人!”
“啊!这里面一定有不少故事,应该很感人。”李总镖头又说了一句废话。
可能感到自己说的是一句废话,李总镖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前额,显得有些尴尬。
李灵儿看银菊和自己的父亲距离有些过近,便抬手拉了一下银菊的手,问道:
“银菊,你不是去木州的黄叶县找姥姥家的人了吗?怎么跑到幽州来,还落入了马头帮的虎口呢?”
李灵儿的话一出口,自己就后悔了,这是什么场合,咋问这话呢?这哪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事啊!不过,说出的话也不能收回来了,便嫣然一笑,等着银菊的回答。
“李镖师,这事一言难尽······”
银菊刚刚说到这儿,就听寨门方向传来了几声巨响。
轰!轰!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