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服女离开不久,会场的灯光重新亮起,然而此时的会场已然是狼藉一片。
“瑶!?”文东四处呼喊:“瑶瑶?你在哪里,瑶瑶?”他推开人抬起桌,开始有些心急,越发焦急:“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雇你们吃白饭吗,还不快去找!”
“是!是!是!”一旁的船长连忙谄媚,转身对着员工直接变脸:“没听见吗,还不快去找!”
众员工慌忙在人群中乱找,推开这个,推开那个,也不顾其他人的心情,惹得一阵抱怨。
而此时的瑶,已然和班长一起回到了她被安排的房间,房间的陈设竟与她在天梦本部的房间一般。
“哇哦!这也太赞了吧,我都找不到词形容了,好柔软的床铺,还有这衣柜,这小灯好精致的说,不得不说文东对你真的挺上心的嘛,我的房间明明就很普普通通。”莉不住赞叹,不停摆弄房间的摆设,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之心:“虽然不是很帅,但是有钱又对你这么上心,要不你还是从了吧,让我也沾沾光什么的。嘿嘿!”
“得了吧,他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虽然确实是有钱有本事,但是有点张扬过头了,今天还让我那么尴尬,我可受不住,要是能送肯定送你了。”瑶叹口气,想起刚刚的情况不免浑身发抖,而且在她看到房间的装饰时就知道这绝不是那个浮夸的家伙会装饰的。
事实上文东给瑶安排的房间也并不是在这里,这个房间是极其隐秘的,是在黑暗中,一路被诺牵引着才找到的。
而另一边的文东因为一整晚都没有瑶的消息都有些抓狂了,那些船员们更是凄惨,翻寻了船身上下也没有找寻到人,克扣了薪水不说,还都被狠狠怒斥一顿。
至于那几位保护名仕的高手,倒是在船员翻找瑶的时候发现了,四五个四阶中后期左右的顶尖高手愣是被捆成个粽子,团在一个柜子里。丢脸不说,还落了个失职之罪。
名仕追问他们去哪了,他们只得瞒骗说是不小心喝多了。
……
如此这般糟糕的舞会也算是过去了,身为主角的三人,也算是有些心累,躺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那啥,蓉姐姐呢?”旁白甲。
“哦!她没来。”旁白乙。
“?她不来,白医师不帮忙这还怎么打,四五个高手还随便就被别人摆平了。”旁白甲。
“所以才要挂呀!,不然你以为怎么打?”旁白乙。
……
天明
清凉的寒风袭来,海面轻荡起涟漪,瑶轻泯一口热气飘飘的牛奶,端坐于船上的露台,莉轻切一片面包放入嘴中细细咀嚼,文雅的少女们正平心静气地安享这美妙清晨的片刻闲暇。
却被毛躁躁的家伙打断。
“瑶瑶!”文东双目布满血丝,衣着邋遢,急切地扑到桌子旁,重拍,强行平静:“瑶瑶,原来你在这里呀,找了你好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莉笑着眼神示意瑶。
“……”瑶却有些不耐烦,站起拉住莉就要走。
“诶!瑶瑶。”文东也完全不管她的心情就追着上去:“瑶瑶,对不起啊,都怪那些家伙太不中用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我……”
瑶停住:“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来烦我?”
“啊?”文东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看看,好好的学会被你弄成什么样?”她愤怒地指着船顶浮夸的海盗旗:“你知不知道,我从第一次知晓学会的时候,就对加入学会朝思暮想?没有的天赋我就以更多的勤奋去填补,日如一日的苦学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成为小有名气的名仕,堂堂正正地参加学会,与众名仕侃侃而谈!现在梦想离我这么近的时候,我本以为我抓住了它,可是。你呢!?”说着眼眶闪烁,有些哭腔:“你把这学会闹成这般模样,我…该怎么再去面对曾经的我!?再怎么回应自己的努力,我所有的辛苦……”已然无法言语跪倒在地哭成泪人。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些……”文东摸摸后脑勺,有些许自责,他明明记得每次都看见听见瑶与其他女生谈论王子、舞会、……
(然而他并不知道喜欢王子舞会的其实是班长来着,瑶只是想要班长辅导功课所以投其所好罢了,当然她们的闺蜜情是真真切切的。)
“走吧,我们先回房间吧。”莉轻托起瑶,安抚着离开。
文东楞了一会儿,转头看着一旁跟着的员工,顿时怒火中烧踹了一脚:“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去把东西拆了!”
“是!是!”员工虽有些生气却强忍着屁颠颠离开。
海盗旗被拆卸,换上了国旗,船长和员工们也都换成正规制服,乱七八糟的舞台也稍有些正常了……
“哎!我们这些个名仕还没个小姑娘有话语权。”年长者叹息。
“不过还好,要是给别国的人看着船先前被搞成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免不得多少嘲讽呢!”白胡依旧捋着胡须。
拐杖老者食着淡粥有些心不在焉。
白医师还在房间呼呼大睡。
魄栖二人站在三位名仕的身旁小心伺候着,
四五个高手分站背对名仕,神经紧绷,他们可再不敢有丝毫纰漏了。
……
厨房
烈有些无精打采,也可以说是生无可恋地推拉风箱。
“呀呀!”突然一个锅铲劈头盖脸给他来了一下:“你这是想把我的菜烧糊吗。”
这对于三阶灵能者来说也就是挠痒痒,但烈还是得装作很痛的样子。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每一道菜的火侯都得有着精确的把控才能把食材的美味极致表现!”厨师长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指责烈了。
烈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你还敢这么漫不经心的,要知道火侯的每一次偏差不光是浪费食材的价值,也是在白白浪费燃料,更是在浪费你跟我的时间。”
“是是是!”烈敷衍着:我又不想做厨师,干嘛要学会把控火侯,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做几个俯卧撑呢。与其把控火侯倒不如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燃烧,这样才能更快煮熟。
“单纯煮熟是不够的。”厨师长不停翻炒。
烈有些惊,看向厨师长。
“有些菜只有细火慢烧才能入味,而有的菜则是猛火,重点就在于你得知道菜的属性,以及想要达成的效果,针对性地控制火候才能让菜的口感更好。”
烈:还是有些不明白。
“喂喂,焦了焦了,没发现吗?”厨师长突然生气:“说了不要这么大的火听不懂吗,又烧焦了!”
烈:……
“哎,你这样燃料全给浪费了,也没能炒好几个菜。”厨师长叹息。
“那如果燃料的燃点根本不够,烧不熟菜呢!?”烈突然提问。
“那你不能想办法将火集中在一点上烘烤吗?”厨师长有些生气:这家伙真是一点不会烧火,不是个当厨子的料。
“将火集中一点?”烈若有所思:仔细想想我每次战斗都会把灵力全身覆盖,与对手一样是全身覆盖,灵力弱的还好说但是那些强的就决计打不过了,但要是我将灵力聚于一点?想起来之前那个叫炎的家伙就把灵力全都聚集到手上轻松撕开了别人的暴风来着,当时我还觉得是实力差距比较大呢,原来他只是把灵力用在了点上,对付敌人也是针对性出招不过多浪费体力,虽然最后是耍诈赢了,我就说嘛闫老都打不过的家伙怎么可能被轻松击败,原来是有这样的技巧……
(然鹅事实上,炎对付妖姬的时候确实很轻松)
(旁白甲:“咳咳,以下所有都是胡编乱造,没有任何偏向,纯纯小说世界内容与现实无关。”)
已然迟暮,大厅却没有舞会,三位老者端坐于原位上。
“小生不才,在此朗诵一首,有感写的诗。”一才子装扮的男子站在正中舞台,有些怯生生的:“额……嗯,
昔时我辈少年郎,
自持才华于一身;
一步便踏青云上,
却尝挫败再不振。”
“切,有点文化就敢上来装,老子是想看瑶瑶的……”文东喝着闷酒小声嘀咕。
“嗯,虽文不精辟,却勇于朗诵也算值得赞扬,一点点挫败就不能振作虽算是常态,但实在不提倡。壮哉我辈少年郎,磨尽万难我自强!”白胡捋着胡子。
“小子献丑!
心比天高气更傲,
天下浮生难入眼;
红颜知己未曾现,
独留我空酌对月。”
“心高气傲少年本色,但瞧不起人就是不对了!没有情商自然是孤寡了。”拐杖老者:“情才双修好儿郎,相敬相暖自长良。”
“……这都哪跟哪儿……”烈有些感到无趣,他本来想要独自在房间试试新学的招式,却被俩个家伙拖过来看别人各种装……
“本不愿恋君,君言扰我意。
余难拥君心,苦苦难自医。
知君未恋我,未敢露爱颜,
早早断了念,日日苦思咽。”
“我能说我根本就听不懂吗?”烈小声嘀咕。
“额,大概意思是,本来不想喜欢你的,可是你的言行扰乱了我的意志,我难以理解你的心思,非常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没表现得很爱你,早就断了拥有你的想法,每天都思念得很苦甚至哽咽。”栖讲解到。
“我没说要解释……”烈无语了,他感觉自己离被逼疯不远了。
“我辈孤寡人,何愁无知己。
独饮醉一夜,半生皆如梦。”
“我来!”只见栖快步跑上舞台一把夺过麦克风,一手举杯一饮而尽:
“玉酒琵琶舞笙歌,
醉把豪情壮志言;
今夕胡马仍犹在,
不见当年龙城将!”
“何来胡马,何无龙将?”白胡问到。
“锈刀抵倭寇,快剑斩忠良。
埋我天骄辈,附富阿斗家!”栖好似有些醉了。
(抗日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天才不受用只舔富人狗。)
“胡言乱语。”白胡有些生气。
“今朝若无龙城将,
老身披甲亲上阵。
国富民强人心齐,
倭寇何敢贪我朝。”年老者站起。
“吾辈虽骄养,犹知民之苦。
若为国之患,执剑轻骑上。”瑶。
(我们虽然娇生惯养,却也知道民众疾苦,若是为了国家忧患,单枪匹马也会上。)
“……”烈:“
尔等学高比八斗,
一语出口皆才子。
吾辈无能难言文,
武来胜我有几人?”
“来!”魄不知何时已经上台。
“额……我就随口说说……”烈突然有些慌了……
“文无能不语,武无力不勇。”魄。(没学识不瞎说话,没能耐不乱冲动。)
“不是没能耐只是不想和你打而已。”烈小声嘀咕。
不过烈也确实没有讲错,除了四五个高手,几位名仕,这百余人也确实没几个斗得过他。(大概也许可能)
而后又是一场辩论赛‘人之初,性本()’
善恶俩方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但还好都是文化人也没打起来。
(作者本人偏向性本恶,因为作者很小的时候为了喜欢的东西干过恶事,虽然因此久久不能平复。性善本如我,却有如此恶相。当触及利益时,区分善恶已经没有意义。)
就这样也算是有些文学氛围地热闹了一番,结束了还不算糟糕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