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题开始转移,这个聚会的画风也开始转变。
大家的心思,也都逐渐投入进去,都在思考宇宙的事情了。
毋庸置疑,这样的结果,正是杨军特意安排的。
作为人类的最高层,杨家的左膀右臂,忠诚鹰犬,他们就代表着人类的整体走向。
在族群开始进入宇宙前,必须要统一思想,转变心态。
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都琢磨着蓝星这一亩三分地,那还玩什么。
...............
安田飘絮还是第一次来到杨家祖地,她紧紧地跟随在杨战克身后,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忐忑和不安。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日国和服,宛如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女子,和服的色彩并不鲜艳,却不失典雅,细腻的纹路和精美的设计都能体现出它的历史,日国的服装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而且基本没有因为政治军事变革而有过什么变迁。
所以,如果说日国的和服是人类最古老的服饰之一,也不算错。
相比于世界其他地区的混乱历史变迁,服装的变革,确实属于独一份的。
她的身姿婀娜,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像是在跳动的音符上翩翩起舞,容颜如诗如画,美丽中透着一种空灵的气息,细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微微泛着光泽,柳眉轻扬,眼神中透着温柔与灵动。
这样的颜值,放在外界,已经是90星的绝世容颜。
但放在杨家,依旧不够看,在5万女仆中,也就是中游的水准。
安田飘絮很有自知之明,她的存在,其实对很多人都产生了困扰,全世界百分之90的人都不喜欢她,杨家的所有核心成员,除了静香阿姨,谁都不愿意接纳她。
为此,她也曾暗自伤神,心惊胆战,胡思乱想。
有过彷徨,有过放弃,甚至有过自杀的想法,就为了逃脱这种巨大的压力。
但最终还是熬了过来。
她不能倒下,为了自己,为了日国,为了青梅竹马的静香龙斋。
曾几何时,她们二人有过最美好的童年,花园里,书房里,武道馆,到处都是欢乐的身影。
直到三战结束的那一刻,一切都天翻地覆。
原本还是高门贵女,却变成了底层中的底层,如果不是婚姻在手,她连天神家族的门槛都看不见。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婚约,才让一切都变的复杂,且难办。
杨战克作为天神家族的核心成员,按照族规,正妻必须是华夏血脉。
可在这之前,静香纯子已经给杨战克定下了婚约,重点是,当时作为天神的家主,也没有明确反对。
这才是麻烦的事情。
最近几年,关于这件事,很多人都在努力,日国方面努力的想要维持,外面的人则想要毁掉。
很简单的逻辑,谁都不愿意让一个低贱的日国人继续走上顶端,天神家族已经有了一个静香纯子,日国已经是撞大运了,还想啥呢。
如果再来一个,全世界的人都会接受不了的。
到时候,天神家族的核心层,就有了2个日国人了,其他全是华夏人就不说了,这岂有此理,简直离谱。
这让西方白人怎么看。
所以,这种结果,绝对是大部分人无法接受的。
除非,天神家族内有西方白人。
但显然,一切的发展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反对的人再多,都无法决定最终的结果。
杨军为此也是很犹豫的,既不想让杨战克找个日国人,又不想食言撕毁婚约,毕竟,他还是要脸的,这种事都能撕毁,那杨家的公信力还剩啥。
他可不愿意为了这点事,就让人类对杨家产生不信任感。
在历史上,哪怕再坏的人,对于婚约这种事情,也是非常看重的,如果单方面撕毁,那名声绝对臭大街,再也不会有人信任你,当然,如果是另一方有重大过失就另算了。
可显然,安田飘絮没有过失,她很小心,外人根本抓不到把柄。
面对这种情况,杨军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好在日国方面也不是傻子,相反,聪明人很多,他们特地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搞出了一份1000多年的族谱记录。
然后郑重的宣布,安田家族最早的祖先,是从华夏唐朝迁移到日国的。
所以,其实安田飘絮是华夏人,反正两国人种是一样的,都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亚洲人,根本分别不出差距来。
嗯,就是这个结果,没跑了,先不说这事靠不靠谱,但起码也是个理由。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日国人信了。
好吧,杨家人也都信了,用来安慰安慰自己也行。
............
“龙斋君,我,我有点怕。”
安田飘絮拉着杨战克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前方,就是升龙殿,那里,居住着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人,一言就可以灭亡日国,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人化成灰。
重点是,里面的人,都不喜欢她。
知道了结果,她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但又不得不来。
只能强自打起精神,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审判。
杨战克侧过头,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乌黑的秀发流水一般,最是吸引人的眼球,小时候,他就特别喜欢玩女孩的头发,现在都这么大了,依旧喜欢。
“放心,一切有我。”
他的安慰起到了作用。
安田飘絮好了很多,她满心爱意的看着男人,他是那么伟岸,那么强大,一言一行都犹如,对于崇尚强者的日国女人,则是无法想象的吸引力。
二人缓缓走进升龙殿的大厅。
室内花园,4人聚在一起聊着天,放眼看去,正是静香纯子,袁雯,金灵儿姐妹,她们的关系似乎更加紧密。
袁雯又一次见到杨战克,心中充满了感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变化却大的让人无法想象。
当初,她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现在,却能端坐在这里,等候他的请安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