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强迫反派入赘的恶毒女配》全本免费阅读
在来书房之前,许清如已经从辛妈妈那里听说了事情。
无非就是州府铺子出了事,刘婆子家的当家的刘海被官差抓紧了大牢。
这事儿其实说来也很好解决,只是像许有德这样从商多年早已习惯圆滑处世的商人,恐怕遇到这种事儿会很容易被人蒙住双眼。
许清如道:“爹您若清醒就该知道,铺子被封掌柜被抓不过是州府有些商人与官差勾结对付咱们。”
许有德没好气回答:“爹自然知道!”
就是因为这样才叫他全然没了法子!
许清如又道:“官差与商户勾结可是重罪,况且他们还胆大妄为的抓了无辜百姓,我才这事儿一定是那两伙人私下做的,必然不敢搬到明面上来,那些人有胆子欺负的也就只有咱们这样没什么背景的外来商人。”
许有德气呼呼的拍桌子,用了老大劲儿许清如看着都忍不住替他手疼,“可不是!那些个小人最会做这些肮脏事!我倒是不知道官府那条明文规定不许人去州府开铺子的。”
许清如勾唇笑道:“所以啊我说爹你犯糊涂你还不信。”
许有德:“我犯得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这样做恐怕不妥吧。”guqi.org 流星小说网
他这会儿已是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家闺女的意思,但这法子太大胆了些,这么做不是得罪人么,若真这样恐怕将来想在州府商道立足怕是难了。
那些个商人别看平时有竞争,但面对利益时却是团结的很,一致对外的排斥外商。这与汤水县也是差不多的,天下商人一般黑,若有临县的来他们县城开铺子,自然也会被排挤的开不下去。
许清如却抿了口茶,徐徐解释道:“您若不反抗便只能放弃州府那块儿肉,但若把事情闹大,把这些龌龊事明明白白的搬到上头官员面前去,不信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看不见,就算当官的真不屑理会咱这小商贾,那些商人闻到了风声也不敢再继续放肆,他们若干继续如此便是不把朝廷官员放在眼里。”
“爹,咱们不过是个小商贩,咱们没名没姓的不过就是在州府开一间小小的铺面,与州府那些大户而言其实无伤大雅,人家没空真去花太多功夫对付咱们,而与咱们而已只要能撕开州府一点点口子,往后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想来应该是有机会在州府立足的。”
经过女儿一番话,许有德陷入沉思,思索一番后觉得这个法子确实可行,便又开始筹谋策划起来。这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如何能见到当官儿的。
这一番下来,半天时间已经过去,许有德再回神时已是饥肠辘辘,书房中已经没有许清如和刘婆子的身影,透过窗户也能看见天色微微暗了下来。
他起身吩咐人上晚饭,等下人把晚饭摆上桌,坐在桌前的许有德看着那油冒冒的猪肘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吓得下人差点丢了手里的推盘,心里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老爷这时气疯了不成,若不然还是赶紧禀报小姐请了郎中来给老爷瞧瞧?
这时,许有德已是一拍桌子,大声道:“好!让人明日给寺庙里送些香火钱!我闺女终于开窍了!”
他就说,他许有德精明了一辈子,他的闺女怎么可能是个笨的?果然之前就是年纪小不开窍,如今刚成了亲便开窍了,学聪明了。
……唔,或许还有他请回家的那座‘文曲星’的功劳!
嗨!总之都是他们许家人,他只管高兴就是,计较那么多是做什么!
随后又是‘哈哈’笑了起来,却不知自个儿骇的下人慌慌张张的去找了大小姐去。
再说许清如从许有德书房出来后,回到新房便看到赵京钰正捧着她研究出来的新账本看,见她来了便指着自个儿对面的椅子道:“这账本有些细节处我改了改,夫人可愿听我说说?”
许清如微诧挑眉:“你已经无聊到连这种事情也感兴趣了么?”
士农工商,商道是为最下等,现如今只要稍有些前途的武将或清高些的读书人,哪有愿意将商人放在眼里的,更不要说与商人为伍了。
而像赵京钰这般主动拿起商贾账册的,不惧统筹味儿计算银两倒是很少。
当然这不代表读书人就不爱银子,但他们推崇清高,不管内心多爱金钱表面上也必须表现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模样,不然……是要被其他读书人嘲笑的。
赵京钰倒是全然不以为耻,反而他觉得许清如这账本做的很有些意思,若是有机会推出去,极大可能会风靡起来。
他又将一些地方做了简单的修整,与许清如仔细一说,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埋头认真策划起账本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有德请了大夫来给许清如诊脉,大夫把了脉后对上许老爷期许的目光,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没怀。”
周大夫真是觉得一言难尽,大清早早饭吃了一半被许家的下人请来,本以为是谁的了急症,当即放下筷子匆匆跟着下人赶来,却没想到仅仅是为了给许家小姐诊喜脉。
诊喜脉就诊喜脉吧,周大夫问许小姐症状时,许小姐似乎心情极度不虞,全程冷脸不理,还是身边婆子说给他听的。
自然不可能怀孕!
许清如黑着脸听大夫说出意料之中的答案,从来没有哪一个叫她觉得对自个儿这便宜爹这般无语过。
见许有德听到周大夫的话后,露出一脸失望的神色,许清如冷哼道:“您若真那么急着抱孙子,我今日就去街头巷尾捡个小乞丐回来给您当孙子,岂不更加方便么?”
许有德见闺女生气,让人把周大夫送回去,又遣走了屋里其他人,然后带着点儿讨好的语气解释道:“着急归着急,但那街头的乞儿怎能随意往家领?”
“哼!”许清如不给面儿的别过脸去,她此时的心情实在是不大美妙。
许有德叹气,在屋里走了两圈,又问道:“我怎么听说你与那小子竟是分开睡?你们二人可是新婚,怎能这般疏离,实在有些不像话了。”
许清如怀疑的盯着许有德皱成包子褶的脸,奇怪道:“您现如今倒是不再刁难言竹,改成刁难我了?”
许有德一瞪眼:“你这说的哪里话,再怎么说你都是我亲闺女,咱俩才是最亲的,那姓赵的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你如今最该和你爹我团结一气,早早为咱们许家开枝散叶,生个漂亮聪慧的孙子出来!”
许清如:“……你等等,言竹如今不也是咱家人了吗?你这么说是个什么意思?为何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