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的都这么明显了,还听不懂?
看来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
萧远便凑近她玉耳边,低声说了出来。
小乔懵懂的脸庞,瞬间红到了耳根子,心头小鹿险些就要跳出来。
“懂了吧,懂咱们就走吧。”
萧远将她香肩一揽,便往内室走去。
小乔含羞窘慌,身儿只能偎着萧远,一路来到了寝房前。
临进门时。
小乔柔声央求道:“公子,婉儿还是待嫁之身,什么也不懂,还望公子怜惜~~”
“莫慌,怜香惜玉这种事,我还是懂的!”
萧远携起她素手,推开房门。
小乔轻吸一口气,便低眉含羞,温顺的随着萧远一同而入。
夜风习习,窗外树枝摇动,婆娑作响。
翌日。
当萧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公子醒啦,婉儿侍奉公子盥洗吧~~”
早已梳妆打扮好的小乔,笑盈盈的上前侍奉。
萧远轻抚一下她脸庞,便站起身来,任由她侍奉穿衣。
身为乔家千金,本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生平头一次侍奉人,颇有些笨拙。
萧远也不嫌弃她,穿好衣衫后,便拿起了牙刷。
“公子,你这是…”
看着用一柄毛刷,竟刷起自己牙的萧远,小乔俏脸满是惊奇。
这表情,就如当初甘梅看到他刷牙时,如出一辙。
“这叫牙刷,我在刷牙。”
“回头你找些猪毛来,我给你也做一把,早晚刷起来。”
萧远边刷边含糊的解释道。
小乔是满眼新奇,在旁边看的出神。
牙刷完,小乔回过神来,忙是将巾帕奉上,要帮他洗脸。
“等等,先打肥皂,不然脸上油渍洗不下去。”
萧远又抓起肥皂,往脸上擦起来。
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做出土法肥皂,做不出香皂,将就吧。
“公子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呢…”
小乔瞧着萧远怪异举止,心中凭添了深深好奇。
“萧军师,我怕你吃不惯淮南的饭,特意叫人从徐州——”
熟悉的声音响起在耳边。
一身公子打扮的糜贞,提着食盒兴致勃勃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正撞见小乔正殷勤侍奉的一幕。
糜贞一怔,秀眉不由微皱,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回去。
“糜老弟,你不是回徐州了么?”
萧远见是老熟人,便笑着迎了上去。
糜贞回过神来,勉强一笑:“我刚从徐州押粮回来,给萧军师带了些咱们徐州的家乡特产。”
“老弟你真是够意思啊。”
萧远一拍糜贞香肩:“我这正没吃早饭呢,既然老弟你雪中送炭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就接过食盒打开,案几前一座,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萧军师,这位是…”
糜贞瞥了向小乔。
“哦,这是小婉,我新收的侍妾。”
萧远把糜贞当朋友,这种私事也就没什么好隐讳。
听得“侍妾”二字,糜贞心儿一震,一种莫名的怅然袭上心头。
“萧军师还真是潇洒的紧呢,我回趟徐州功夫,就觅得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红颜知己。”
糜贞啧啧慨叹,语气中隐隐含着几分醋意。
“我是随主公来灭袁术,哪有闲情去寻觅什么红颜知己,都是许仲康那厮掳来的,非要送给我。”
“老弟你就说吧,这等美人,我若不收的话,岂不是丧尽天良?”
萧远自然听不出她的醋意,便苦笑着解释一番。
糜贞无话可说,只得一声轻叹。
虽说兄长说了,有主公刘备做媒,萧远早晚会娶她为正妻。
但现下她人还未过门,便瞧见未来丈夫新纳美妾,心中岂能没有几分妒意。
“长苏乃玄德公肱股之臣,玄德公大业若成,他将来便是要位极人臣,纳多少姬妾都是天经地义。”
“我莫说还未嫁与他,就是嫁了,也不该心生嫉妒呀…”
糜贞心下暗暗自责,旋即将那份醋意,强行摒弃。
眼不见心不烦,糜贞索性起身告辞。
“刚来就走?不坐下一块吃顿早饭?”
萧远望着糜贞背影,喃喃道:“这糜老弟,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便在这时。
许褚匆匆前来,拱手道:“军师,骑兵已集结完毕,主公请军师即刻随军出发,直取下蔡!”
老刘速度够快的。
萧远也顾不得猜疑糜贞,抓起一块胡饼,起身便匆匆而去。
“妾身恭送公子~~”
小乔站在门口,福身屈膝,目送萧远离去。
望着那俊朗背影,她心中隐隐竟已生出几分不舍。
回想起昨晚种种,小乔不禁抿嘴浅笑。
寿春城外。
两千铁骑,滚滚而去。
下蔡城西北十里,曹军大营。
曹操为坐山观虎斗,便在郭嘉的提议下,主动退兵十里,没有对下蔡城造成太大压力。
目的,自然是给纪灵减压,好放心大胆抽调兵马回援寿春,去跟萧远死磕。
中军大帐内。
“寿春细作来报,刘备围城十日按兵不动,应该是对寿春城的坚固有所忌惮。”
“乔蕤已率军退至合肥,现下正在北上寿春的路上,最迟七日后应该就能抵达寿春。”
“袁术对刘备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就目前形势来看,已成定局。”
郭嘉将细作情报,一一宣读出来。
“一切都在按奉孝你的推演发展呀。”
曹操啧啧赞叹,冷笑道:
“我若是刘玄德,此刻便见好就收,退回徐州,至少也要退至盱眙,绝不会让自己陷入内外受敌的被动局面中。”
郭嘉正要开口。
“刷!”
帐帘掀起,曹仁匆匆而入。
“禀司空,寿春刚刚送来急报!”
“刘备已于前日攻破寿春,斩杀袁术!”
曹操脸上笑容骤然消失,手中酒杯一抖,洒落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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