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自是招的。”白世一指桌上的一则招聘信息,“但我招的是女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来凑什么热闹啊~”
白其有些不解,他要的也不是什么有能力的工作人员,只是找一个可以在他睡觉消化知识的时候,帮他看管这店的人。
这,自是要找一个养眼的妹子了,这家伙来凑什么热闹啊~
“不不不!我不是为我自己找,而是来为我姐姐找的。”金雷连忙解释,后又有些办难道,“店长你确实不需要有什么要求?只需会认、写字的就行?”
金雷说着,目光紧张地盯着这个好看到让他心生自卑的少年,他找了近半年的时间,却无人会收一个双脚摊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人。
今天本不过是出来吃个饭,却不想见到这个奇怪到名扬整个商业街的店辅开始招人了。这次进来他虽然也不抱什么希望,但想到姐姐那个希骥的目光,却也让他请了一天假,坐在这等这个老板看完书。
“自是如此,”白世闻言点了点头,“薪资八千,只要她性格静得下,能忍受在这里待上一天…”
“可以可以,我姐姐也喜欢看书,不会打扰到你的。”金雷连忙点头,后嗖地一声冲出了店门,消失在下班的人流之中。
“哼,这性子?他姐姐真的能安静得下吗?”白世无语了,但也不在意,毕竟在这个消费不算小的山城,要在这个店里待客一整天的话,这薪资少有人会来此应聘。
所以对于这个真正对这工作有期待的人,白世还是也有些在意的。
毕竟,这可能是他的第一个员工…
而在一个老旧街区中,金雷冲入家中,兴奋地对一个长发如瀑,纯净恬静女子喊道,“姐,走。
你不是一直想找个工作吗?来,我们现在便去…”
金雷十分高兴,他为山城本地人,经济也处于中等水平,按理说生活安康的。
但她姐姐却是让他心痛,因双腿的瘫痪十分自尊,一直因不能自食其力而闷闷不乐。
尤其是现在,在他到了成家的年岁之后更是着急。
这些她虽不说,但金雷可是看出来了,十分心疼。
“唉?真的有人会招我这种吗?”金竹韵放下手中书本,正要说自家小弟的冒失呢,忽一听,脸上也不禁露出些许喜色。
但当目光接触至自己的双腿后,眼神一暗。
“没事的,我看了那环境与店长,应该不会在意的!”
金雷见此,才发觉自己好像没说过自家姐姐的情况。
但事已至此,就算让姐姐出去逛一逛也好啊。
后不理自家姐姐的反应,直接上前推着轮椅,带着金竹韵风风火火冲出家门。
这时候多想便多忧,先去再说。
“小雷,慢点···”
······
“哦?金竹韵小姐?你真的要应聘这个职位吗?”白世看着这个有些紧张的女子,起身为两人倒茶,“要知道我这里可是很闲的,我怕你们这些青年待不住···”
“不,我可以的。”见到白世并不在意自己的双腿,金竹韵心中一松,连忙开口,“如果可以看书的话··”
“说问题。”
白世看着这个干净、恬和的女子,笑着拉出一张合同,让两人看着。
“觉得可以,那便签下吧~”白世说着便走回座位,让二人细看。
“这?小雷,这个工作是不是太、太过儿戏了?”金竹韵望着那简单到几个字的工作内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自家弟弟。
“额?看店、迎客、叫店长?”
嘶~
金雷也有些无语挠头,这个工作配得上这个工价?
有没有搞错?
“这合同,没问题。”
但仔细看了看这几张纸后,金雷对自家姐姐肯定点了点头。
“那,签了?”
在家里,金竹韵有自己做为大姐的威严,但对于这些事。她自知比不上自家已出来混迹了几年的小弟。
“鉴了。”金雷点头,后姐弟二人便于激动中签下了这份合同。
“可以了,谢谢~”金竹韵摇动着轮椅,将手中合同递给白世。
“不用,你出力我出价,本为正常。”白世笑着收下,“好了,以后韵姐你只需每天早上来此开店便好,我也会在···”
十分钟后,金雷推着自家脸上正挂着兴奋的姐姐,走在这车水马龙之中,心中也终是彻底开怀…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仅为白世送来了个员工,也为白世带来了个客人。
“客人,不知怎么称呼?”白世看着个戴着口罩的家伙,有些好奇。
“我,我是来找能解决麻烦的人的…”笼于兜帽之下的男子沙哑开口,“当然,前提是你能解决。”
“请说,如若你能给得出价的话,我一般都能解决的了。”白世合上书本,抬头示意。
“希望如此。”
男子兜帽之下露出的双眸闪过红光,幽幽开口,“我村中近日来,有不少人无故死去···”
“停!”白世闻言,挥手打断,“这种事你该去找警察的,来这干什么?要我帮你报警?”
“年轻人,即然开门做生意,那便要有足够的耐心。”男子对于白世的表现并无不满,扯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那布满爪印的精瘦脸庞,“至于报警?山城的警务人员还算正义,这种送命的事便不用让他们去了···”
男子声音沙哑,好似厉鬼出笼,他目泛红光,望向白世,“特别的事,找特别的人做。
店家,你说对吧?”
“也是,倒是我孟浪了,请~”
白世见此,摆了摆手,为其倒了荼水,示意其继续。
“死的人,尽皆五官消失,似是无面人一般,渗人而恐怖。
我曾问村中老人,他们皆言此鬼怪所为。”说到这,男人脸色不变,但沙哑声中都带上情绪,“但你我此类人,怎信鬼神之说?不过一些人所做之怪罢了!
但,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河昌村近五百口人,不过三日便亡了一百五十多口,一百五十口!
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但我、我这村长,却是连凶手是什么人或者物都未见!
甚至走出村子,也已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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