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耳中听见一声惨嚎,只见这名高大的外国人,就像被重物猛的撞飞出去足足有五六米,落地后又在地上翻滚了两圈。
苟小宝提着电棍施施然走向白种外国人,这名外国人身体一边轻微的抽搐着,一边艰难想要坐起来。
却被苟小宝的电棍顶在肩上,又来了一电棍,只见他身体猛地后仰,后脑重重的磕在了路面上,但口中的惨嚎却比刚才小了许多。
苟小宝嘴中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什么破电棍呢?怎么对这孙子作用不太大呢?
后边观望的众人,不禁呲了呲牙花子。却见苟小宝并没有停手,朝着地上的外国人,又连续的电了几下。
自此众人的耳中总算清静了下来,但后面看热闹的人中却有人说:小孩儿你快跑吧,你把外国人打了,一会警察来了你就跑不了了。
苟小宝连头都没有回,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在自己的裤兜内,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手套戴在了双手上。
来到那个带着拉锁的大编织包前,缓缓的弯下了腰,拉开拉锁的那一刹间,按照苟小宝自己的想法,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想要呕吐。
因为电视剧和小说中就是这么说的,正常人第一次看到尸体时,都会产生反胃的感觉。
可事实上自己屁事没有,只见袋子内是冻的早已发白,并且上面有一层冰花的大白腿。
苛小宝站起身,摘掉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往兜里一揣,实则是偷偷的收进了空间。
在另一个裤兜内,拿出自己的警察证件,朝着身后所有人晃了晃说,我是警察,有没有人可以帮助我打一个电话。
那几个胆大的社会闲人,慢慢聚拢过来,当看到袋子内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时,纷纷惊叫出声。
我去,这个外国人杀人了……
原本窗户紧闭的小学收发室,这时窗户缓缓打开了,一道年迈的声音响起,小同志,我这屋有电话,你自己打吧,我也说不明白。
说着老人把一部红色的电话机,从窗户内递了出来。苟小宝则拎着大电棍,对着已经躺倒在地的外国青年人,又是连电了两下,这名外国人又闷哼了几声。
一番周折终于又接通了刑警队的电话,这回接电话的是一名应该上了年纪的男警察。
苟小宝不想麻烦解释,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麻烦这位给叫一下他们的赵队长,对方二话不说,急急的找来了赵队长接电话。
对面的赵队长说:我觉得你小子也该给我打电话了,我今天听你那茬是和张勇有过节节,你言语一声想让哥哥怎么帮你?
苟小宝说:我不是由于这孙子给你打电话,至于张勇你正常关他两天,有人会收拾他的,这个咱们就别参与进去了,哪天有时间我和你好好讲一讲。
我主要想问你一下,东城帽儿胡同这边,如果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能管的到吗?
兄弟,这有点跨界了。你先和我说说怎么的了,要是小事儿我给你找找人儿,我有两个朋友在那边刑警队,赵海涛说。
如果我这边处理不了的话,咱们直接给老校长打电话,他在京都这边一亩三分地还是挺有面子的,来说说吧,兄弟怎么的了?
这才是苟小宝心目中,好朋友,好兄弟应该有的样子。虽然咱不要求他,达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程度。
但是当你面临困境,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身旁,对你伸出援手,对你相当的理解,相当的信任。
可能你这件事做错了,事后他会指责你所犯的错误,但在事情发生时,他会和你共进退,甚至迁就你。
因为真正的好朋友他会关心你的成长和幸福,希望你成为更好的人。你真正有了成绩,进步,他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
苟小宝咽了一口唾沫,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师兄,我说我在这边又抓了一个杀人犯,你信不信?
电话那面沉默了一秒钟,赵队长突然大吼一声:我的乖乖,我信,我信,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
你快告诉我确切的地址,话筒内又传来低低的吩咐声:小王,小王,快拿纸笔过来。招呼全体集合,带上家伙,一会有任务。
行了兄弟你说吧,苟小宝告诉了他确切的位置,对方急急的挂断了电话。
苟小宝撂下电话,在兜内掏出两角钱,和电话机一块交给了学校收发室的大爷。
收发室的大爷起先是不收钱的,说打个电话有什么?却被苟小宝告知这两角钱回单位是可以报销的,这才兴高采烈把钱收起来了。
过了大约能有20多分钟,闪着警灯的两台212吉普车,还有那台押解犯人的大面包,齐齐停到了胡同内十字路口旁。
这时胡同内的旁观者已经密密麻麻了,许多准备睡觉的人,不顾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纷纷赶过来看热闹。
毕竟杀人碎尸的案子,放到哪个年代都属于大案要案,抓住的这个人还是个外国人,此时吃瓜的群众,情绪都快要冲破了天际,互相打听着具体情况。
最早在现场那几个看拍电影的闲人,那是从头看到尾,这时全都成了说书先生,就差一点要收门票了。
赵队长过来领的还是中午那拨人,只是有所不同的是,这些人中有的人提着小箱子,有的人脖子上边挎着照相机,还有两个人拿着大号的手电筒。
所有警察来到现场,有对附近看热闹的人进行询问做笔录的,有对现场进行拍照的,还有几名警察前往了这名外国人刚才走出来的那个院子。
更有两名穿着白大褂,戴着胶皮手套的警察,对那个袋子里的尸体进行勘验。
这时地上躺着的那名外国人已经完全清醒了,情绪十分的激动,挥舞着带着手铐子的双手,用英语说着:我是美国专家,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我的律师。
赵海涛听不懂外国人在说些什么?无奈的挠了挠自己的大脑壳,朝着身旁的一名小警察说:想办法找一个能够说鸟语的人,这个傻鸟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