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芙柔是绝对不会看上的,那都是被她淘汰过的,怎么会再次选择?
而现在嘛,她急需要更多的支持,绝对会在上面给自己使什么绊子。
“已经想到了。”兰宁眉眼弯弯,她掰着手指,“比你聪明的,比王爷身份高贵的,打的过景将军的,长得比灵言好看的,我勉强考虑一下。”
这些条件可真是.......
“应该不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宣末的心情总算是轻松了点。
万景国如今未被选择的优秀男性兽人有很多,是要比那些小国的皇子还要优秀些的,就这样的都没有被选中,那些小国的人怎么会有机会?
而且,他也觉得,兰宁的审美大约会被他们养的很刁钻。
她如今的汀兰宫算是整个万景城身份尊贵的朝臣聚集地,什么矜贵冷隽,威猛霸气,精致脆弱,温柔内敛应有尽有,实在是不缺。
“所以我压根都没打算选,我有你们就够了。”兰宁坐在他腿上绞着手绢玩,自从发生了亲密关系后,她熟悉的挺快的,明明前两天还是一上一下的君臣关系。
兰宁没纠结过多,有帅哥照顾自己,当然是要享受啊!
她心安理得,落在踏进房门的另外两个男人眼里,实在是刺眼极了。xuqi.org 海豹小说网
玄珩面无表情的上前将窝在宣末怀里的兰宁捞进自己怀里,那双金眸冒着丝丝寒气,盯着宣末,“那件事你说了吗?”
宣末点头。
玄珩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所以,小乖是什么想法?”
他的语气跟他人一样阴森森的,兰宁毫不怀疑,假如自己说了任何要选择的话,玄珩今晚绝对要折磨死自己,就和上次一样。
“我有你们就够了。”兰宁抱着他的腰,“我没想过选其他人。”
玄珩轻哼一声,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兰宁的后脖颈,大拇指摩擦着那道刺眼的伤疤,兰宁身上其他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伤痕,唯有这里......
一直无法痊愈。
看样子要想想其他办法,尝试着加大药量试试看?
“那宫殿里那条鱼呢?”玄珩再次问。
因为这次在汀兰宫出现这么大的事,玄珩大闹芙蓉宫,这件事在女帝那边说不过去,当然她还得问问其他的一些细节。
有关灵言的去留,三个人有不同的说法,最后女帝决定采用宣末的想法,暂时留着。
毕竟按照玄珩的说法,灵言能在他手上坚持一定时间不死,其本身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可能没有玄珩景烨强大,但说不定可以够得上宣末。
女帝也不可能真的让他们把灵言放出来一个个拎着打一架。
于是这件事就交给宣末全权负责,而他们......最不希望灵言留在兰宁身边,却又不想坏了这件事的可能,给了宣末一些沟通的时间,才紧跟着后面进来。
但是,他们还是很期待兰宁的答案。
“能不能留下他?”兰宁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玄珩。
玄珩:“......”
“宣大人说可以想办法解开他的控制,那样他对我就没有危险了。”兰宁被那眼神盯得发怵,想到自己的攻略任务,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玄珩黑化值5,,请宿主多多注意!】
果然呐!
兰宁在心底无奈叹气,在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面前,她只能简单做到平衡,把损失控制到最低。
或许她该考虑一下完美小六说的那个办法?
前提是玄珩愿意碰她。
或许是因为她这两天跟别的男人相处的太亲密,加上又对他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玄珩每个晚上对她都特别冷淡。
兰宁都诧异了,玄珩最喜欢的就是用这些方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然后跟其他人炫耀,但是现在他居然不碰自己?
“小六,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不碰我?”兰宁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无比清凉的衣服,她自认为表现的很明显了,玄珩就是不上钩。
完美小六给她推送了玄珩的个人页面。
【玄珩,玄蟒族,26岁,冷漠暴戾有洁癖......】
洁癖?
兰宁有些蒙了。
这不会啊!这不至于吧!
好感度都一百了,还是逆转不了玄珩的人设吗?
完美小六:“主儿,或许你可以放开了,诱惑他!他那么喜欢你,绝对会上钩的!”
显然他也不懂为什么玄珩态度转变这么大,分明前两天还如狼似虎的,特喜欢拉着兰宁厮混,怎么忽然间这么冷淡了?
他这边也没有收到任何的危险通知,或者说......仅仅是,考虑着兰宁大病初愈,想着给她养好一点?
兰宁并不知道完美小六的想法,她正在头脑风暴,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能性。
不过片刻,她就妥协了,放任玄珩继续黑化会让她的任务失败,而这仅仅只是需要自己下个蛋而已。
一个......蛋。
兰宁又开始纠结了。
沐浴回来的玄珩看到的就是她抱着被子失魂落魄坐在床上的样子。
他大步走到床边,揉了一把兰宁软乎乎的猫耳,“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兰宁一顿,她回过神看着身穿玄色寝衣的玄珩,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在想,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她倒是难得这么感性。
“为什么会这么想?”玄珩轻轻拍着兰宁的后背,他垂眸看着兰宁身上白皙的肌肤,那都是自己精心调养的成果,可惜现在要跟其他人分享。
真是生气啊......
但他从没怪兰宁,只是这个世道不好而已,他多想去到一个没有这么多破事的世界,那里最好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兰宁吸了吸鼻子,她挤出两滴眼泪,故作委屈巴巴的,“你已经很久没有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了,你不是说相爱的人都会这么做吗?”
就为了这个,值得哭出来?
玄珩心里的郁闷好了许多,他怎么不想?他很想把兰宁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气息消除掉,但他不能致兰宁的身体不顾。
他叹了口气,“你大病初愈,需要节制。”
这是在关心,兰宁总算是放下了心上的一块石头。
她面上不显,还是抱着玄珩哭,很执拗的重复着,“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她很少有这样无赖的时候,都让玄珩把自己最近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反倒觉得自己有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