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澄清了,更增添了钟国仁的神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么优秀的年轻人,被别人嫉妒很正常。
看到钟国仁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和他曾经的一个老战友非常像,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吴老怔怔地看着钟国仁,一直在想,他怎么和一个人这么像?
那个人是谁呢?
正在这时,吴林霞喊道:“爷爷,你在想什么呢?”
“哦,小钟,怎么我看你和一个故人很像啊!”
这时,吴长兵走了过来,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钟国仁,说道:“爸,你是不是说他有点像秦老!”
“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吴老手一直钟国仁,“怪不得我觉得有点面熟,确实和秦老年轻的时候有点像!”
钟国仁尴尬地笑笑:“爷爷好!”
吴老自言自语地说:“可不是吗,你现在就给他家小子当秘书呢,是吧!”
也只有吴老敢称呼秦报国小子,要知道,那个小子也快五十了!
“来,坐我旁边,让我仔细看看!”吴老指着他旁边的一个凳子,示意钟国仁坐过来。
“爷爷,我站着就好!”钟国仁恭敬地站在旁边。
“上次林峰他们冤枉你,没往心里去吧!”
钟国仁没想到,吴老竟然说这话。
“爷爷,你就别提上次的事儿了吧!”吴林霞和吴林峰异口同声地说。
吴老笑嘻嘻地看着钟国仁,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顽童般的笑容。
“爷爷,我始终坚信,自己没有做的事儿,不怕别人说。我和霞妹的爱情,也不是谁说几句就动摇的,那样的话也太脆弱了吧!”
吴长贵在心里暗暗给女婿点赞,说得太好了!
吴老说道:“你能这样想,这才是成大事的格局,男子汉大丈夫,在被别人冤枉、不理解的时候,要坚信自己的判断!”
原来爷爷是在给钟哥讲道理呢!
“小钟,你的事儿我听了好多了!特别是刘洪山那个小年轻,把你夸成了一朵花,说什么解开了困扰他很久的一个难题!”
吴老口中的刘洪山,就是去年团拜会上钟国仁见到的刘老。
也只有吴老,才能称呼刘洪山为小年轻。
这也难怪,刘洪山曾经是吴老的手下,又比吴老小了十几岁。
“还有,小张也说你很懂经济,你给我讲讲,你都给他们说了点什么?让我看看他们是不是夸大其词!”
吴老这会儿像个小孩子,一会儿刘老是小年轻,这会儿张老又成了小张。
吴长贵在旁边说:“爸,这样说话让小辈怎么尊你啊!”
“小三,你说的什么呀,我这有什么不妥的,是不是,小钟?”
钟国仁没想到,自己也成了爷爷口中的“小”字辈人物,要知道,刘老、张老在他的口中才是小刘、小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说:“爷爷,是他们谬赞了!”
“这两个小子虽然不和,但是他们的脾气我很清楚,特别是小张,对经济自负的很,绝不肯轻易表扬别人!”
说完,一副骗不了我的得意表情,活脱脱一个老顽童!
旁边的吴长兵插话:“爸,您别吓着小钟了,他再怎么着,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孩子啊!”
言外之意很明显,钟国仁只是个孩子,他能有多高的道行。
“嘿,你别以为你没本事,人家就没本事!”吴老批评起儿子来一样不客气。
吴长兵一声不吭,往院子里去了!
钟国仁一看,不满足一下吴老的好奇心,看来是交代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