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老婆?你别诬陷好人,不都是你口口声声说蔡娟大学时喜欢过我,我根本都不知道的事,你成天说,还拿这事虐待我……不玩了,胳膊都被你扭红了。老婆,AA制说着玩行,可也别太当真啊。”
“为啥子不能当真?法律制定的再好,如果不能严格执行也是废纸一张。咱不能光说着玩,还得把AA制执行下去。”何琪松开韩新的胳膊,甩着手走了。韩新追上去说,“老婆,既然你那么认真,也别怪我跟你较真,养车和油钱我出,那你坐我的车该怎么算?是不是你得出运费?跟成都出租车一个价,起步五块,一公里一块二,怎么样?”
何琪楞了一下,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行,就按那个价。你比黑车司机还黑!”韩新看何琪认真了,忙嬉皮笑脸地说:“开玩笑呢,你还当真?我的意思就是两个人不能算得那么明白,也不可能算得明白。吃饭时AA制还可以理解,要是套套呢,这也算是咱俩人一块用的吧,是不是也AA制?”何琪说不过韩新,有些撒急:“我又没说啥子都和你AA制,大面上能分开就行了,分那么细干啥子?”
韩新贼笑:“老婆,你理解的AA制和我理解的不一样,标准也没法明确,实行起来还有啥子意思哦?要不还是把AA制取消了吧。”
何琪说:“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攒下钱来,不能跟以前那样乱花了。反正我就是喜欢钱。”
每当何琪说这种话的时候,韩新心里因出轨而产生的负罪感就会减少一点。只要不涉及到钱的问题,何琪还是以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儿,可是一旦涉及到钱的问题,何琪就变了,变得那么陌生,变得那么不近人情。
蔡娟的事情倒是有了转机,这几天经常有花店的人来给她送花,虽然不说是谁送的,但韩新和何琪都认为送花人肯定是张林,他不留姓名就是为了给蔡娟玩一些浪漫。韩新得意地想,张林这小子终于玩够了,蔡娟这些天都快熬成怨妇了。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想让蔡娟住在他家里,毕竟家是两个人的私密空间,有个外人在场总不是那么方便,比方说韩新喜欢裸睡,以前蔡娟不在的时候,他起夜时都是光着屁股上厕所。有一天晚上他睡得模模糊糊,想上厕所,就光着屁股出去了,没想到蔡娟失眠,在客厅看电视,正好看到他的裸体,更要命的是,那会儿韩新下身被尿憋得正处于勃起状态,被蔡娟看个正着,她两眼亮晶晶的,愣了一样盯住韩新的下身,嘴角还泛着微笑。那表情怎么看都像一只发现地面爬行动物的鹰。
虽然蔡娟没说什么,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可韩新觉得不爽,毕竟有了那天晚上的事以后,他就再也不好意思光着屁股上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