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有句话叫做吃在羊城。
并不是因为羊城的美食多,而是他们什么都敢吃。
不要怀疑,羊城人果真是什么都敢吃的。
猴子,蝙蝠,老鼠,果子狸,穿山甲,只要你能想到的,没有他们不敢吃的。
甚至,一种叫做蜣螂的昆虫他们也吃,据说,它的背部外壳下面是一块很好的肌肉,味道不错。
而猴脑,更是这个时代有钱人豪华聚餐时标配,甚至还只吃活的,看看小猴子的模样,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沈光林着实是个守法的好公民,他只吃合法养殖的动物,最多,也就是吃条狗而已。
狗肉真是个好东西,寒冬至,狗肉肥,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
如今又是一年的立冬季了,又到了吃狗肉的季节,书友们,你们吃狗肉了吗。
到了羊城之后,因为没有火力需要释放,所以沈光林并没有急着去吃狗肉,因为更正宗吃狗肉的地方是在桂西玉林,他选择吃的是烤乳猪,这在当地也是一绝。
烤乳猪算是羊城最负著名的特色菜了,并且还是「满汉全席「中的主打菜肴之一,地位和燕窝鱼翅相当。
当然,相比燕子的口水和鲨鱼的鳍,还是烤乳猪更符合人们对美食的定义。
美食,不但要味美,而且还要好看。xuqi.org 海豹小说网
切好的烤乳猪,放到嘴里,咬下去,香而不腻,回味无穷。
「老板,原来是您啊。」
一男一女战战兢兢的站在桌边,看着满满的一大桌菜和香气四溢的烤乳猪,还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吞口水这个动作说不好是紧张还是嘴馋,毕竟这个年代的驻唱歌手也不是能经常吃的起烤乳猪的,大家都没钱。
「哦,你们来了呀,入席坐吧,我请你们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说话的就是沈光林。
他今天做东,要请毛毛和杨小盈吃饭。
只是,沈老板这请人的架势有点把人给吓到了。
两个年轻人原本正准备晚上演出要唱的歌曲呢,正在排练途中,突然就被人架了过来。
说是邀请,但完全不容拒绝,甚至老板都不敢动弹。
按说,开酒吧的,那个老板没有二两关系啊,他都不敢惹,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发出的邀请,然后就被带到了羊城最好的饭店里。
来了之后发现,其实还好,人还都比较客气。
原来,做东的是那天晚上疯狂打赏的大哥啊,看着斯斯文文的,应该不是斯文败类吧。
在过来的路上,毛毛哥都说了,「港港,我会保护你的,大不了,我自己......」
剩下的话他没说,因为在这个年代,长得好看的男孩子也不够安全。
既然是混社会的,懂的都懂。
就跟后世做演员的一样,能够成名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就比如,某爱跳舞女演员的老公曾经也是名演员,后来做了导演,出轨离婚了。大家都还以为是那位老公不懂得珍惜美好,没想到老婆玩的更花。
只是,沈老板还真就不是这样的人,从来不以势欺人,他们想多了,
看到沈光林一脸正气的盛情相邀,两个人的心情终于有了一点放松,大约真的只是请吃饭吧。
那天晚上发生了冲突他们当然是知道的,至于后续又发生了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了。
毕竟只是混社会的小人物,普通的驻唱歌手而已,又能够得罪的起谁呢。
沈光林想见他们确实也并无恶意,他只是
见到了内地未来第一代青春偶像,勾起了对未来的畅想而已。
确实不是回忆而是畅想,至少,在沈光林这里,这俩人还真都不是回忆。
在沈光林的这个年龄段,等他记事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这对偶像的流行末期了。
杨小盈和毛毛巅峰时刻对标的人群应该是70后和80后。
说起90后,还是喜欢周杰轮的居多,至于女歌手,是不是陈会琳?
「诸位,我要结婚啦。」
公主琳和太子基合唱过一首歌曲《都是你的错》,唱出了富二代对贫穷的渴望。
沈光林看着拘谨但是又青春活力的两个人,忍不住感慨,不愧是时代偶像,底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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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林送的花篮确实是一大笔巨款了,每个人都分了不少。
在这点上,根本不像那个爱打抱不平的男孩子。天天过来听歌,一个花篮都不送,还动不动盯着杨小盈看,有时候喝多了还纠集一帮人瞎起哄。
或许,这是那个年轻人心目中的一见钟情,想着引起小杨的注意吧。
当然,换一种说话的意思就是小伙子见色起意了,正在制造机会。
只是,小杨并没有这个心思。
她想的是自己如何才能成为一名歌星,幻想着自己总有一天能够成名,就像邓丽君那样。
现在,她虽然只是在一家歌舞厅里驻唱,但将来总有一天能够被人赏识并出人头地的。
这不,机会来了。
「你们歌唱的不错,我很喜欢。」
「谢谢夸奖。」
「想不想去香江唱歌?」
「什,什么?香江?」
「是的,你们有没有想过到香江去唱歌。你们外形不错,声音条件也很好,将来肯定能红,要不要到正规的娱乐公司包装一下?」
沈光林也是出自真心的发出邀请。
长城娱乐想要捧红他们,真的不难。
在正常的轨迹中,即使没有大牌公司在后面支撑,两个人还是都红了的,而且一直红了好多年。
这两个人再难捧,难道还有景田难捧嘛,最后景田不也红了的嘛。
「是不是听懵了?别担心,我说的娱乐公司是长城娱乐,正规公司,不是那种拉皮条的公司。」
沈光林说完这话,他们这才有点放松。
长城娱乐在北方或许不出名,但是在香江附近的羊城,那是真的大名鼎鼎了。
所以,当沈光林说出这家公司的时候,他们也不害怕,甚至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期盼,「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