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考验,解围(求追读)

玄苦听到这话,也不着恼。

“出家人以修行为本,武学为末,武功不长进,无甚紧要,重要的是修习禅心,否则一切皆是枉然。”

康广陵哼了一声,不再停留,三人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

街上吃瓜群众,见这架是打不起来了,各自忙活起手头上的活计。

恢复了原本的车水马龙。

玄苦见段正淳全程背着手,并无多少激动之色,有些意外。

如今大功告成,便将目光转向他与朱丹臣。

玄苦一脸慈眉善目,口中道了句。

“我佛慈悲!”

段正淳淡淡回了一礼,未开口答谢。

他实在没把刚才三人放心上,全程脸色淡然,至于玄苦的场中化解,只是省了他些许手脚,并无多少感谢情义。

玄苦没得到他的肯定,不好久待。

带着一众僧人当即离开。

段正淳见事情解决,对身侧吩咐一句,留朱丹臣在风里凌乱。。

“丹臣,你回客栈休息,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他刚想起来,客栈的床让给了朱丹臣,回去也没地睡,只能另找地方。

独自向城外走去。

段正淳知道玄苦来此目的。

十一年前,雁门关外,少林方丈玄慈被慕容博摆了一道,不但杀错了人,还把诸多江湖好手送上断头台。

后面深入调查,发现被杀对象,竟是辽国萧皇后属珊大帐的亲军总教头,此人虽为契丹后族中人,但致力于宋辽睦邻修好,多次劝阻辽道宗出兵伐宋。

玄悲发现他们埋伏袭杀的对象,竟是缓和宋辽局势的大好人,心里更加难受。

有意召集江湖中人向姑苏慕容讨个说法,没想到这时候,慕容博又搞出个少年英雄会。

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特派玄苦前来,防止慕容家煽动江湖中人闹事。

段正淳明白此时的慕容博,已快承受不住少林压力。

次年,将会假死脱身,留下十一岁的慕容复,独撑偌大家业。

其实慕容博曾多次暗中相助自己的儿子,将小门派的重要人物用斗转星移打死,如青城派司马卫、五虎断门刀秦伯起。

故意留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痕迹。

目的是将小门派首脑引到燕子坞,让慕容复坐在家里,收割一众势力。

慕容复只需稳坐钓鱼台,就有源源不断的鱼儿被赶来,任他收割。

还有不在场证据。

自可轻松摆脱嫌疑。

父子二人,一明一暗,一里一外。

趁机收罗党羽,扩充复国势力,好个一石二鸟。

既逃避了少林的施压,又能暗中筹谋复国大业。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慕容复一点没懂他爹布局。

受了冤屈后,急着找寻凶手,摆脱嫌疑,四处乱跑。

结果越描越黑。

父子二人默契为零,配合了个稀巴烂。

慕容博无奈之下,只好杀了几位江湖高手,如少林玄悲、骆氏三雄来搅浑水,帮慕容复洗脱罪名。

可怜天下父母心,慕容博对这个复二代儿子寄予厚望,同时也费尽苦心。

只可惜众筹复国,终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最后在曼陀山庄,慕容复破釜沉舟,杀了舅妈,杀了包不同,余下邓百川、公冶乾、风波恶三大家臣也弃他而去。

没想到赌上一切,还是输给带挂的段誉。

慕容复做了三十年的一场大梦,彻底碎了。

随之而来的是认清现实,放弃挣扎的无力感,多年来筹谋算计,苟且隐忍如梦幻泡影。

醒来后,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人生注定失败,还能怎么办?

好在多年受挫的惯性,教会他。

陪跑并不可怕,最后仍有希望。

那就是编织一个更美丽的梦,永远不要醒来。

在故事的最后,慕容复终于完成了复兴大燕的使命,如愿坐上皇位,朝臣跪拜,恪尽职守,表妹伴在左右。

曾经在西夏,萝卜选婿里的问题,他也有了新答案。

毫无疑问。

现在,就是他最快乐逍遥的时光。

没有之一。

段正淳一路思绪不断,不久已到昨日待的大瀑布。

闲来无事,只好来此地,静修仙法。

他纵身飞到一块大石上,当即盘膝坐下,归心收神。

静静感悟法决。

修炼起来没有时间观念,只觉心神沉浸片刻。

再睁开眼,已夜色沉沉。

星月高挂天际,发出淡淡光晕。

一道模糊身影,正缓缓向这边走来,随着距离拉近,已能看清些许轮廓。

段正淳借着夜色遮掩身形,不着痕迹向瀑布后退去。

不一会儿,那人已到潭边,盯着湍急的瀑流,一脸兴奋。

两眼冒出道道精光。

接着,将头上的发簪拔下,轻轻一甩,便垂下一蓬如瀑黑发。

“又是她。”

段正淳盯着倩影,叫苦不迭。

本想好好修炼一番,没想到又遇到考验,世事难料。

昨日,通过吸收小石头能量,仙法突破后心情冲动,见到美人玉体,不免做出些出格举动。

事后心中充满愧疚。

他虽风流,却不下流,心里对这种事还是很抗拒。

如果可以,他宁愿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不曾想,此女又来此地。

他暗下决心,今日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在他心思飘飞时。

那道倩影已开始宽衣解带。

不多时,只剩下区区亵衣亵裤傍身。

就这样旁若无人丝滑入水,开始淋洗身子,一副事无巨细的认真模样。

此女耐心十足,将每一寸死角都处理干净。

之后才站起,用脚一蹬脚下大石,向瀑布游来。

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也不过多尝试。

直接调转屁股,向瀑布靠近,如马儿深谙此道,轻车熟路套马车般。

向后靠来。

身子碰到水,速度慢下来,一点一点深入瀑布水流。

段正淳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圆润,依旧淡然。

不多时瞳孔一缩。

昨日亵裤被水冲走后,今日换了件粉红色。

看着更加可口。

段正淳今日已平复心境,面对如此诱惑,依旧不为所动,任其摇摆。

后面他索性闭上双眼。

来个非礼勿视,非礼勿摸,非礼勿戳。

他心里备受煎熬,时间过的实在是慢,仿佛度日如年。

比起修炼,完全是两个极端。

随着坚持的时间越长,段正淳心里竟有些高兴,是克制后的开心。

换作其他人,恐怕早按捺不住了。

也只有我,才有如此定力。

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划了个对号。

突然,他心有所感。

猛的睁开眼。

只见,那白嫩双股竟开始抖动。

段正淳心里清楚,她的时间到了,以她的实力,坚持这么久已是难得,当然自己,坚持这么久更难得。

果然,又坚持片刻,那道背影已不能自持,难以控制。

开始缓缓退出激流。

这时,水流一动。

亵裤又被冲走了!

段正淳眼疾手快一抄,手中便多了件粉红色的物事。

该死的条件反射。

这是下意识的举动。

看见东西掉了,总会不由控制的伸手一捞。

得,这下好事成双了。

段正淳从怀里掏出昨日的紫色亵裤,两者放在一起,心情愈发沉重。

不由道了声,“阿弥陀佛”。

出声后才觉不对,怎么回事?难道受了玄苦老和尚影响?

竟不由吐出句佛家禅语。

再朝外面看去。

只见那道娇影,如昨日受惊般,迅速一缩。

护住眼部要害,慌忙乱找。

终究徒劳一场。

只好悻悻返回岸边,深深望了眼瀑流,才开始穿戴。

很快收拾好,便离开了此地。

段正淳也得以喘息,走出瀑布,望着消失的倩影,如释重负。

再看向手中的两物,好像罪大恶极的源头,就在两物之上。

说好不乱动手脚。

结果未经她人允许,又拿了私人物品。

段正淳心里一横,全力催动内力。

随着蛮横劲力,从手心涌出,掌中的两件亵裤只是片刻,就化为飞灰。

晚风吹过后,全部消散一空。

他的心也跟着一空。

彻底没了牵挂。

但他没多少后悔。

重新盘坐到大石之上。

继续修炼。

经过刚才一幕,段正淳心里感觉越发明亮,修炼起来得心应手。

不多时,便心无外物,自得其中。

修炼的时间总是很快的。

不知不觉已到,第二天晚上。

那道身影仿佛与段正淳杠上了,依约而来。

段正淳再次隐身瀑后。

这次他心里坦荡,已没了邪恶杂念。

心澄体静。

他看着丽影款款卸下衣裙,撩发弯腰,抚身提臀。

巍然不动。

不多时,又撅着屁股向瀑流退来。

段正淳微微一笑。

妖女,想坏我道心?

休想!

登时,闭上罪恶的双眼。

不多时,眼皮一动。

睁开双目,射出两道热光。

眼前双股好像有所觉察般,轻轻抖动两下。

只见丽影身上未穿亵裤。

段正淳有些不敢置信。

而是,用两根紫色细绳串着一快布片,遮住部分要害而已。

丁字裤!

前世,非常流行的一种穿搭。

此种设计,原是因为夏日衣裤较薄,为了不透出内裤轮廓,显得尴尬,将绳子陷入股沟的一种巧妙处理。

没想到此女才情不俗,前两日因亵裤被水冲走,心思活泼。

竟作出这般改动。

这样一来,衣服受到水流的阻力大大减小,自不可能被轻易冲走了。

区区两根绳子,没多少受力面积。

怪才。

段正淳见此女有如此心思,心里暗赞其心灵手巧,有设计天赋。

越看越觉的,这件超时代的物事,让人眼前一亮。

愈发不可思议。

段正淳正在仔细研究之时。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猥琐声。

“嘿,运气真不错,逛窑子逛了一半,被喊来参加什么破大会,天可怜见,竟让我哈大霸,在这荒野之外遇到美女洗澡。

小娘子,快到爷爷怀里来。”

只见,那女子衣物旁,有一容貌邋遢的男子,正盯着地上凌乱的衣物,高兴的口水直流。

喊来两声,见潭里没甚动静。

哈大霸一步步向潭边走来。

“小娘子,我看见你了,乖乖出来,让爷爷高兴下,说不定还能放你条生路。

待会儿让我抓住了,可就没这么好待遇了。”

说着还将手中钢刀,用力挽了个刀花,晃出道道光影。

两只鼠眼滴溜溜乱转,往潭里四处打量。

段正淳看到外面这动静一愣。

哈大霸?

铁鳌岛岛主?

此人属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里的一个小角色,没想到此人也来了苏州。

少年英雄会将近,各路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段正淳望向水流,只见瀑流里的倩影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吓的两股直颤。

她此刻没有衣物在身,心下惊惶失措。

要是光明正大动气,胜负还是两说。

她此时已无心思炼体,慢慢将屁股挪出水流之外,不敢惊动潭边那凶人。

“小娘子,别害羞,来陪我玩。”

那道猥琐声音,已越来越近。

段正淳此等恶人,恨透了。

当即,发出一指击在其钢刀上。

砰!

一声脆响后,哈大霸手中长刀几欲脱手。

“谁?是谁?”

还好他眼疾手快,又用力将其抓住,否则手中兵刃已被击飞。

此时他心里来气,刚涌上的欲火给他不少自信。

“藏头露尾的小丑,爷爷这就将你揪出来。”

哈大霸话音刚落

只觉手中的钢刀上,又传来两股大力。

这次他有了防备,手掌死死卧住刀柄,丝毫不松手。

只是,砰砰两声。

曾陪他多次出生入死的长刀,轻省了好多,一截刀身呛啷掉落在地,长刀已化为两截。

刚才两道指力,先后击在同一点上。

钢刀受此大力,不堪重负。

折了。

哈大霸呆呆的看着手中,还剩刀柄的半截断刀。

瞳孔一缩,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有高手。”

“难道潭中洗澡的是一位女前辈?”

“这招式,若落我身上,还有命活?”

哈大霸心念急转,思绪乱飞,越想越觉得此地恐怖无比。

心中欲火早去得干干净净。

已无半点非分之想。

扔下半截残刃。

脚下一跺,便拔地而起,在旁边的树身上一点,借了力道,再向远处射去。

慌忙间,不敢丝毫停留。

那瀑下炼体女子,见哈大霸手中钢刀,莫名断为两截。

随后像中风般,慌忙逃窜。

她心里大为不解。

眼见那人离开,不敢多待。

立马上岸穿衣,匆匆穿戴整齐。

选了与刚才男子离开的相反方向,纵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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