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竟敢当面埋汰咱乖孙,当真小瞧我老冥了是不?”
冥老故作吹胡子瞪眼,好似对前者表露出来的情绪略感不满。
“你小子且放宽心就好,我那孙女好歹也有宗师修为了,一身本事虽没跟老夫学透,但也有了个十之七八,早年更是在龙国青少年武术格斗之中拿过冠军,还跑到海外跟人打黑拳,闯出过不少的名头。”
“只是,这丫头喜欢寻找刺激还贪财,为人尚且古灵精怪,你若能镇得住,我让她跟你混下又何妨?”
冥老说着,忽然笑着出声,索性不再逗弄对方,而后开口介绍道。
“有劳了。”
“还请冥老为在下牵桥搭线!”
吴风双手抱拳,朝之一礼,沉声道。
……
翌日,天晴。
江城张氏别墅,张一航被人自车门外拉开了把手,跨步而下。
嗯!
熟悉的味道。
金窝银窝,还不如自己的狗窝。
连续奔波了大半月的张氏集团董事长,张一航终于回到了他忠实的江城。
身后并列两旁男女,都一一在门外恭候多时。
刘华德、莫问天、莫小雨、谭文琴、秦雨,以及某位幽怨的弟妹曾书瑶。
“妈妈…”
秋香母女随身在后,同步下了轿车。
秋苗胆怯的抱紧了秋香的大长腿,卷缩在其身后,只露出了一小半个脑袋不断的朝人群之中张望。
虽然也看见了例如哪位‘老爷爷’跟大哥哥,但自幼饱受迫害的她还是有些怂,不敢轻易接触陌生人,尤其是那种漂亮至极的女人。
“苗苗不要怕,大家都是好人,今后都是一家人。”
刘德华笑着开口,满脸的慈祥和善。
“好的,爷爷!”
刘华德满脸的黑线,你这小嘴一嘟,直到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老子才四五十来,还年轻力壮好不好!
我真是,靠北了!
张一航一脸无奈的拽开自己的管家,向秋香挨个介绍道。
“这一位你之前见过的,是我头号小弟莫问天,半步宗师强者,天选的打工仔,好用的工具人并吗喽一枚。”
硬了,拳头硬了。
莫问天嘴角抽搐,恨不得上前给对方抡上两拳。
但还是笑着跟后者,打了个招呼。
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位是莫小雨,我小弟的妹妹,咱的义妹。”
“秋香姐您好。”莫小雨很是礼貌的点头哈腰致礼了下。
“而这位,是吴风的妻子谭文琴,同样是我张氏现任的总裁。”
“秋香姐好。”谭文琴向对方颔了颔首。
“最后这一位,是我张氏集团的执行董事,秦雨。”
张一航笑着开口,直到身旁那淡笑却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女子,一拍脑门才想起来。
“至于跟前这位女士,则是我秦家的弟妹,曾书瑶,现任江城曾家的家主。”
话罢,很快众人就入驻别墅,分作两旁。
一顿午饭过后,众人也逐渐开始彼此熟略起来,虽谈不上多亲近,但也不疏远。
这些人,都是以张一航为核心串联起来的人际关系网,倘若有一天张一航身死道消,这些人也会化作鸟兽四散。
自然,或许他们会彼此扶持,但那都不过是身后之事了。
眼下,张一航回到江城的目的,不过过个节假日给自己放松一番罢了。
至于曾家的宴席要求,可有可无。
他也没心思继续耗在对方的身上,要么绑上战车,要么急流勇退。
张一航已入棋局,早已非吴下阿蒙,区区江城,不足挂齿!
……
时间飞逝,眨眼之间已过数日。
张一航此刻的名头,随着时间的酝酿,越发响亮,江城曾家最终还是并入了张氏,绑上了浩劫岁月的战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今天启,甚至整个难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一位神秘的大人物在执手棋局,与诸多世家展开过数场博弈。
“小吴。”
“我要上去见个人,你且在下面等会。”
张一航拍了下坐在驾驶上的吴风,淡漠的道了句。
没有去等回应,只是略微摆手。
他便推开车门,迈步而下。
没有回应,只摆了摆手。
今天,是他抵达魔都的第一天,自然要跟某位重要朋友会上一面。
也因此,自然无人阻拦随行跟从上去。
踏入前台,行于走廊道间,跨入电梯之间,转身刹那望向梯门外,六十层的楼梯按键自动亮起。
张一嘴角略微上扬,目光朝上的监控摄像机中,露出了淡漠的浅笑,而后慢条斯理的带上了金丝边的眼镜。
“恭迎张先生,您的到来!”
魔都湛海区的白氏集团大厦,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的保镖秘书,还随行多了一位气质脱俗的红衣女子,她立于两人之间,好似主心骨般,位高权重。
只是于此一刻,这位尊贵的女人,同样朝后者躬身致了一礼。
“你就是白媚儿吧?”
张一航身形微侧,单手插兜般超前阔步了两下,便停在了那位白家的女子面前,用肯定的语气直言道。
随着他【神选系统】的任务逐步完善,现在早已登临大宗师之境,而关于【位面情报】信息,也早已被他看得滚瓜烂熟,甚至能张口就来的程度。
而跟前这位,自然便是白家嫡系,白孤的私生女,一直隐居于幕后,专门处理阴暗面的黑手套。
她与白傲自由一起长大,也是白傲最得意的手下干将,其左膀右臂。
自白老爷子逝去,白家也至此由盛转衰,每况日下。
可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白孤没能坐上那个位置,不得已暂时退出了京城的舞台。
如今也进入了潜伏期,坐看风云,已待时机。
同样也就在一月前,白傲将东南亚、欧罗巴、北南两美洲的区域业务,也一手委托给了对方全权负责,等同于魔都白氏的二把手。
“不愧是张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白媚儿挺直了腰杆,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位先生,神情淡然道。
“闲话至此,我表哥已在里边早早等候您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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