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秦真所说,衡权讥讽一笑,看来这秦真还是打起了这一道薄膜的主意。
不过对于秦真的威胁话语,衡权却并不打算当一回事,只要他继续在这薄膜中苟着,这秦真就拿他没有任何丝毫办法!
毕竟秦真使出多种手段,也是未能对这薄膜造成任何伤害。
所以这薄膜就是衡权的最大倚仗!
“呵呵,秦真,我觉得你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可信力,并且我也不觉得你能打破这道薄膜。”
“所以,对于秦真兄的建议,送阁下几个字。”
“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说罢,衡权调整姿势,径直躺了下来,便是不再搭理秦真。
瞧得衡权这副完全无惧的样子,秦真脸上也是浮现过一抹尴尬之色。
先前他的攻击并未能对这薄膜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消耗了自已的元气。
反观衡权却是在自已出手攻击的那段时间趁机休息恢复。
若是自已消耗过大,说不定衡权就会联手那薄膜中另外一人,合作对付自已!
想到最坏的结果后,秦真望向一旁的阎盈盈,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当即大声喊道。
”衡权,你不是要救这阎盈盈么?这样吧,我可以不杀她,你用薄膜来交换如何?”
听到这话,阎盈盈望向不远处的衡权,虽然她并不知道衡权为何要救下自已,不过想必这般的要求,衡权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听到此话,衡权像是看傻子般的望向前方的秦真,嗤笑一声,而后轻轻摇头,元气包裹着声音,对着秦真便是嘲讽出声。
“秦真,想不到你虽然有此等实力,但脑子却是如孩童一般愚蠢!”
“这阎盈盈对我而言,只是顺手而为之的,她并未给我任何报酬,所以你要杀就杀吧。”
对于这个结果,阎盈盈脸上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自已与衡权素不相识,衡权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用那护身之物来换自已一条性命。
阎盈盈对于衡权的决定无所谓,但可不代表秦真对于衡权的这个决定就同样也是无所谓的态度。
听到衡权说话,秦真的脸色变得极为阴鸷,冷笑之声不断回荡在遗迹内层。
“哼哼哼哼,衡权,既然你无所谓,那我可就真把阎盈盈杀了!”
“到时候把这件事栽赃陷害于你,到时候你两家追杀,纵使是凭借这个薄膜,也是难以逃脱!”
说罢,秦真就要故作下手,但却是下手速度极其缓慢,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察觉到秦真眼神扫向自已,衡权不屑一顾,淡然笑之。
“秦真,我先前就与你说了,想杀就杀吧。你这种激将法对我来说,并没有半点用处!”
秦真闻言,勃然大怒,当即大手化刀,就要对着阎盈盈白皙的脖颈而去,对此,阎盈盈也是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她的这道宝物仅仅只是有着屏蔽气息的作用,与秦真的丹药一样,并不像衡权的那道薄膜,既能有着防御之力,还能屏蔽气息。
“秦真,你杀了去之后,事情自会找你算个清楚!”
阎盈盈说完,闭上红唇,便是不再浪费力气,等待着秦真的手刀落下。
就当秦真大手就要触碰脖颈之时,却是猛地一下停住大手,在离那脖颈的半寸之处停了下来。
秦真冷笑一声,像是察觉到衡权的意图一般,自顾自说道。
“衡权,想激怒我让我杀了阎盈盈,这样出遗迹之后,你不仅能全身而退,还能落井下石。”
“衡权若不是我识破了你的诡计,此刻只怕是被你所得逞了。”
听到秦真所说,衡权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狠狠的嘲笑起来。
“秦真你的被害妄想症倒是过头了,看不出来,你如此警戒,看来一定是在秦家受到了不少冷眼相待吧?”
衡权话音落下,秦真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当即就是双脚猛地一踏,磅礴的元气呼啸而出。
在其背后形成了数道宛若人头大小般粗壮的绿色木刺,在秦真身后不断扭动着,看上去颇有奇特。
还不待衡权疑惑之际,绿色木刺暴射而出,朝着薄膜狠狠攻去。
“咻咻咻!”木刺射出,带着一道道的破风之声,铺天盖地的攻势,却仍然只是在薄膜面上造成了一些涟漪。
对此,秦真那颇为俊秀的脸上都是变得极为狰狞,他冷冷一笑,双手猛地合十,不断变换着。
衡权,这下我倒要看看你的乌龟壳如何能挡住我的攻击!”
“化生木气,木蛟之灵!”
而秦真身后的木刺也是随着他的双手变换而变换着,最终随着秦真双手落下,木刺也是凝聚成一道深绿色的木蛟,盘旋在秦真身后。
木蛟长吟一声,扭动身躯,巨爪挥动,朝着衡权所处的薄膜便是俯冲而下。
木蛟庞大的身躯犹如一柄冲天利剑一般,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击打在薄膜之上。
“砰!”薄膜这次泛起的涟漪比前面几次都是更为剧烈,狠狠抖动起来。
见到薄膜这般变故,秦真咧嘴一笑,心中大喜,下一秒,秦真催动体内元气,不断灌注在木蛟体内。
约莫数息之后,秦真身上元气波动消失,同时他的面色也是极为的苍白,身形也是有些摇摇欲坠,想来是灌注了元气的缘故。
“木蛟傲天戟!”
秦真心中大喝一声,木蛟那吸收了秦真元气的身体之上,生出一道元气所凝成的长戟。
“斩!”
秦真话音传开,木蛟与长戟身形微动,一戟落下,斩在了那薄膜之上。
这招使出,让秦真本就有些虚弱的身体,更是虚弱。
这一招乃是他苦修多年而成,秦真相信打消这薄膜不成问题!
虽然可能会损坏薄膜的灵性,但只要自已得到了,就必然有办法将其恢复!
长戟斩下,薄膜面上剧烈震动起来。薄膜内的两人见状,用元气护住身体,身体呈防御姿势。
随着薄膜面上的第一道裂缝出现,更多的裂缝也是随之出现,数息之后,薄膜就是轰的一声裂开,化为两瓣。
看到薄膜损坏,衡权心中不免有些肉痛,同时心中对这秦真的危险程度更是提高了几分。
“这个秦真,果然不简单,怪不得是来自于那北域秦家之人!”
虽说秦真乃是秦家分家之人,但总归来说都是秦家之人,他今天所展现出的实力,足够让衡权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