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阮糖一共六个兽夫,为不让伴侣们觉得她偏心谁,便让伴侣们轮流陪她,一晚一个,正好六天,第七天她休息,然后又新一轮的排班。
今晚又轮到迟渊陪她,大蛇早早的就去后面深潭洗干净,然后给她准备好了泡澡水。
“阮阮,很晚了,我陪你去泡澡吧?”迟渊准备好一切从洗澡房出来,见那美丽的小雌性还在跟崽崽们玩游戏,他瞪了眼自已的几个小崽崽,转而轻声对阮糖道。
“嘁,阿父变脸可真快。”迟十五闹腾得最厉害,刚才阿父瞪那一眼极具威慑力,他心里怕怕,但嘴上还是跟自已的姐姐们小声哔哔。
“阿父只有两副面孔,一副是对阿母的温柔人夫,一副是对除阿母以外的傲娇不屑一顾。”迟小四将蛇脑袋凑到自已几个姐弟耳边小声道。
“我们是他的崽崽耶,为什么都得不到他一个笑脸,一句温柔的话语的?”迟小二暗红的眸子故作哀怨的看向自已阿父。
没想到自已阿父正甩了一记眼刀过来,吓得她赶紧缩回蛇脑袋,以最快的速度藏到了阿母的怀里,惊呼道:“阿母救命,阿父那眼神好可怕!”
“哈哈哈哈,阿父饶命,我们再也不敢背后说你了。”迟十五那长长的身躯被自已阿父一只大手抓了起来作势要往空中抛,他赶紧说求饶。
“阿母救命呀!阿父要打宝宝啦!”迟小四在阿父的另一只手里被逮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好了,很晚了,宝贝们都该去睡觉了。”阮糖拍了拍怀里女儿的蛇脑袋,声音不算严厉,但听得出她是认真在教导她们:“跟阿父说话要有度,背后说长辈更不应该,以后宝贝们要注意了。”
“哦,好嘛,”迟小二缩了缩脖子,其实她们家谁都没有阿母的威慑力大。
“嗯?”阮糖变了个声调。
“我说好哒,好哒,以后我一定改正,绝不敢再背后蛐蛐长辈了,阿母别生气!”迟小二最怕阿母板着脸说话,听阿母变了声调,她赶紧认真保证。
“我也改,阿母别生气!以后我们都做阿父的乖宝宝!好不好阿父?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嘛,以后再也不敢了,快放我下来,我恐高啊!快晕了。”迟十五都还没成功逃离魔爪,又开始调皮。
“迟渊阿父,你又要收拾弟弟妹妹们啦?”陌老大去看了自已的奴隶兽人和野兽回来,见迟渊阿父一手举了一条蛇,他赶紧往后退,生怕自已无辜被殃及。
“小蛇们整天调皮,迟渊阿父要动用家法了吗?”陌小九弹了个脑袋出来看好戏道。
“嘿,你们一个个的,我阿父这是在跟我们闹着玩呢,他是爱我们,给我们举高高,你们羡慕不来的。”迟十五小嘴叭叭的绝不承认自已在被阿父收拾。
迟渊见回来的崽崽们越来越多,心想再不把自已伴侣带走,恐怕又得耽误许久,他也不跟崽崽们闹了。
两只手一松,两个小崽崽长长的身躯灵活一跃便射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刚落地,就大声冲兄弟姐妹叫道:“二姐大姐,小十八,你们还不走,等着挨揍呢?”
小蛇们反应过来,跟阿母说了声‘阿母晚安’就一溜烟儿的跑了。
“慢慢的,一会撞…”头。
阮糖的话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一声:“哎呦!好痛。”
然后是小蛇们嘲笑嬉闹的声音:“哈哈哈哈,阿母,你的话说晚了,小十八已经撞头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阿父要陪阿母,哪有时间追你们,跑这么快干嘛?撞头了吧,这下高兴了吧。”迟小四幸灾乐祸。
“小十八,你这是在帮迟渊阿父惩罚自已呢?”陌小九捂嘴不让自已笑出声。
“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哥哥姐姐了?我的头撞了一个大包,你们还有说有笑,还嘲笑我!没有一点同情心,哼!”迟十八用蛇尾圈着自已的头上的包,委委屈屈骂骂咧咧。
“怎么不是呢,不是的话,我们直接让你再滚远一点。”迟小二用蛇尾去蹭自家十八弟。
“你们!”
“啊,快跑快跑,阿父眼刀飞过来了。”迟十五感觉到来自阿父那强烈的压迫感,顿感不妙,赶紧提醒大家快跑。
待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阮糖才起身跟迟渊道:“孩子们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她挽着迟渊的胳膊,边走边笑道:“不过,我觉得她们也越来越可爱了,阿渊,你觉得呢?”
自已的伴侣这样亲昵的挽着自已,迟渊哪还有心思去管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凑到她耳边,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暧昧不清的道:“在我心里,我的阮阮才是最可爱的,咱们快点去洗干净好不好。”
问好不好,他已经弯腰把她抱起来,快步去了浴室。
阮糖耳朵酥酥的,任由他抱着,放进了舒服的浴桶里。
两人很快便亲到一起,雄性们每七天才能轮上一次,每次同房的热情都像是要把她燃烧殆尽。
凶猛无比,好在阮糖自已的异能也足够强大,每天历练,体能也好,不然她都怀疑自已会不会被这些凶猛的男人做晕在床上。
两人在浴室里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做完一次运动,迟渊给她换了干净水洗干净,才把她裹着抱回了她专属的房间。
每晚都运动都是淋漓尽致的,不到后半夜,绝不会停歇下来。
阮糖庆幸自已当时修这个房子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层,特地把自已的房间安排在了最右边的角落,跟孩子们的房间中间隔了巨大的过道,餐厅,还有厨房,洗浴间!
所以她房间里每晚怎么折腾,声音也传不到孩子们那边去,不然的话,每晚房间里的声音传出去,她真是无地自容了。
就像此时,迟渊驰骋的力道让她有些受不住,喉间嘴角就会不自主的露出些不可言喻的声音。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直到凌晨才风消雨歇,即便阮糖的异能和体力再好,此时也有些筋疲力竭了。
她不满的轻哼着踢了踢将自已圈在怀里的男人,嗔怪道:“你从明天开始不准吃鹿肉了。”
迟渊满足的轻笑,他的声音磁性又性感,“阮阮认为我不吃鹿兽的肉就不能坚持这么久了?”
他在她烫烫的俏脸上亲了几口,凑到她耳边危险道:“要不咱们下次试试看,我不吃鹿兽的肉,能做多久?我不吃鹿兽肉,阮阮就不能喊停好不好?”
阮糖抬手拍在他的胸膛,娇嗔道:“你想得美,我可不上你的当,快去准备洗澡水,我好困了。”
迟渊任由她轻捶自已的结实的胸膛,待她停下来,才握住她葱白细嫩的手,轻轻帮她揉着道:“阮阮打我,我不疼,别把你自已的手打痛了,我帮你揉揉,揉揉就去准备水。”
阮糖哼了一声,闭眼享受,不得不说,家里的几个男人伺候人的功夫是真的都是一流,那按摩的手法堪比前世盲人按摩那样专业了。
过了会,迟渊见阮糖都快昏昏欲睡了,他赶忙起身帮阮糖盖好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柔声道:“阮阮别睡着了,躺着等我会,我很快准备好水,洗干净你再睡。”
“嗯,快去。”他按摩得太舒服了,阮糖的闭着眼真差点睡着。
迟渊去准备水,阮糖便从空间拿了一剂药喝下。
她之前说了要封肚,也跟漆轩和灵泽说明了情况,崽崽她会为他们生,但是得过段时间。
漆轩和灵泽当然没有任何异议,他们俩最开始被自已阿父送来联姻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让她为自已繁衍强大的后代,但自从遇见她,了解她,爱上她,他们对于崽崽这件事便没有那么执着了,她一年之内连续生了三胎,而且每一胎都数量庞大,她想休息,他们当然支持的,一切都以她的身体她的心情为准!
伴侣们都这样理解,阮糖自然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跟灵泽和漆轩结契后就找零零九买了一种既可以不用怀孕又不会伤身体的药剂。
隔几天服用一剂,省事又安心。
到时候她玩够了,想生了,把药剂停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