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朱凯领着已经几乎快迷糊的两人一路绕到了僻静之处。
“这,这不是洗手池啊,朱凯,朱凯,你走错了”。张明小心翼翼的扶着醉醺醺的李梦佳,一边吃着难得的豆腐一边朝着前方喊道。
他可没胆子办那种事情,平日里顶多就是在哄其开心的时候苦苦哀求后才得以品尝一次那对方的唾液,真要让他脱了裤子办事,
他心里也是本能的有些哆嗦,生怕一觉醒来之后李梦佳寻死觅活,甚至是报公安将他抓起来。
“嘿,你办事嘛,张明,可别说哥们不帮你,这到嘴边的肉,你还真不要啦?”。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真要是现在回去了,你明个儿睡醒保准后悔得将大腿拍烂了不可”。朱凯回过头来先是配合张明将李梦佳扶到角落处的瘫坐之后拉着他的胳膊压低声音,
用充满怂恿的语气在其耳边说出犹如皮条客那般话语。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以及刚才在李梦佳身上上下其手的触感,以及对方独特的女性味道。
张明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小帐篷也是支棱了起来,喉结滚动,不断吞咽着急速分泌的口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倒在角落里的心爱之人。
“梦佳.......”。身体微微发抖,在朱凯离开之后,张明鬼使神差的靠近了李梦佳的身旁,蹲下身来伸出手掌抚摸在了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庞。
一口吧唧亲了上去,手脚也逐渐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对方的身体。
“嗯......”。李梦佳的一声呢喃声,更像是鼓舞的战鼓强烈的刺激着张明那逐渐丧失的理智,激发出了人性最原始的本能。
啪的一声,张明的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猛然后脑遭受到了重击,还未来得及回头就一头栽进了李梦佳那敞开的肚皮上。
“嘿,你狗日的这个主意不错,哈哈哈,一会我把她办了,让这个傻小子当冤大头”。彪哥一边解着身上的花色外套一边对着站在一旁的朱凯。
“彪哥,您慢慢享用,嘿嘿”。朱凯被夸也是连连赔着笑脸欠身回道。
“哟,还真有货啊!”。彪哥几名小弟先是替冤大头张明提上裤子,以免他被冻得下半身截肢,紧接着七手八脚的在他身上搜刮出了将近一百块钱以及手腕处那块梅花牌手表。
随着彪哥将李梦佳从后门搬进了一间昏暗的休息室内,点燃了桌上的煤油灯后欣赏着床上睡得死气沉沉的猎物。
其余人在商讨之后也是决定,也是将张明一块搬了进去,既然准备用他当做冤大头,那计划就可以取消,准备轮流享用今晚的猎物。
朱凯为了保证自身安全,也只是在掐了几下那硕大的馒头后三步一回头有些不舍的回到了音乐震天响的歌舞厅内,准备稳住几名同行的女工人。
“听说他爸是个车间主任?哈哈哈,今晚这头羊,真是肥啊!”。
“明个儿抓他们现行,让他爹跪着过来送钱,哈哈哈”。彪哥一边狂笑不止一边快速的将自己的衣物退去扔到了床上,满脸淫荡的跳了上去。
咚咚咚。
“喂,彪哥,外头打架了,开开门呐,快打死人啦”。正当彪哥即将上马的那一刻,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妈的,二毛去哪了?不是让他看着吗?艹,你们几个去看看”。即将上马,此时上下不得的彪哥骂骂咧咧的让身旁的小弟先行出去。
他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非老板出现或是着火了,否则谁都别想拦着他办这件正经事。
几个小弟见状也看出了彪哥的想法,纷纷点头抄起屋内的棍棒以及刀具就往外走去。
“妈的,还不赶紧去?这娘们都醉成这德行了,你们还怕她跑了不成?艹”。
嘎吱一声,大门打开几人却还是愣在原地,彪哥疑惑的偏过头一脸怒意的开口骂道。
几人就像是闻若未闻一般连头都没扭过去,只是抓着棍棒与刀具的手掌不断的颤抖着,额头上不断滑落着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艹,你们聋啦?还不赶紧去”。彪哥再次出声,喊完之后也察觉到了几人身上有些不对劲,当即脑海里浮现出了一种可能。
“妈的,砸场子砸到丽丽歌舞厅了?”。他万万没想到来的人不是砸场子的打手,抄起一旁在床上的一杆猎枪就准备吓住来人。
“你好像嗓门挺大的啊?是我耽误你办事了吗?”。大门口彪哥的小弟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棍棒跟刀具,双手举起退到了墙角处。
几道身影蹭的跑了进去,最前方的一位更是手持一把56式轻机枪。
“卧槽!”。彪哥还未将子弹上膛就被一挺轻机枪顶在胸口,当场吓的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拿把破猎枪,特么的要跟我打仗啊?”。
“还整上下药这一套了?我看你也到头了!”。苗为民板着脸瞥了一眼被人夺掉的猎枪,冷哼一声。
“兄...兄弟,误,误会啊,我,我是四,四爷的人,四爷有关系,您别走了火,您有啥吩咐,尽管跟我说”。彪哥瞧见了来人身穿制服,人手一把新式手枪与那挺顶在胸口的轻机枪,
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赶忙搬出了靠山。
看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苗为民心里就来气,床上躺着一个都快被扒干净的女人,这群人想干什么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要不是眼线及时汇报了情况,他们恐怕都来不及赶过来,这事要传出去,今晚他亲自带队行动,结果还赶上这种事情,指不定得让外头传出什么闲话。
甚至还得被人质疑自身能力。
“哦?那你告诉告诉我,四爷在哪啊?我跟他谈谈”。苗为民故作笑盈盈的模样上前挪开了那挺轻机枪,一脸奸笑的问道。